《豪门男保姆,吃瓜不吃苦》
心脏的人看什么都是脏的。
池清猗说他自己。
沈清苒一看到池清猗就朝他招手,“快来,小猗,就差你了!”
池清猗幻视:来呀,快活呀,反正有大把时光~
池清猗用一种复杂的神色看她,几乎是挪着步子走过去。
沈清苒一把将他拉过来,池清猗一个不留神,陷进软软的沙发。
旁边两位女生各递过来酒杯,里面青色的液体混杂着气泡不停滚动着,酒味直冲鼻腔。
池清猗皱了下眉,他虽然不讨厌酒,但他警惕心很高。
在这种不知何时酒杯里就会被人下药,人鱼混杂的酒吧里,千万不要轻易喝陌生人给的酒。
池清猗从两个姑娘的纠缠之中艰难脱身,沈清苒大概是喝了点酒,脸色微微有些红润。
他走到沈清苒身边,“许见……阮初寻呢?不是说他在这里吗?”
沈清苒半个小时之前,除了给他打电话说阮初寻在这里以外,还说了一句‘我知道阮初寻和裴靳之间的恩恩怨怨是怎么产生的了’。
一句话,直接给池清猗的好奇心干到了巅峰。
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在这里了。
台上,沈清苒摇头晃脑,看上去是彻底玩嗨了!
“你说——什么!大点声!”沈清苒点了点自己耳朵,示意她听不到。
池清猗提高分贝又问了一遍。
沈清苒大约是看出他的不适应,适时将他拉过去,私下里悄声附耳:“我知道我们是来探查阮初寻底细的,但这也是查探的一部分。”
表面上则是:“别拘谨,到这里大家都是来玩的嘛!”
池清猗再次露出一个复杂的表情:所以,左拥右抱也是计划的一部分对吗?
沈清苒戳着池清猗两边腮帮子,硬是让她挤出一个笑容。
“来,笑一个,开心点!芜湖!”
接着她又跑到舞池中央,尖叫声几乎高过了震天响的音乐。
池清猗:……
池清猗现在很想问一句,他来这里到底是干什么的……?
池清猗就这样被他拽着在台中央充当一个人形柱子。
不得不说,沈清苒确实是有舞台天赋,无论在哪里都放得开,甚至两个穿着清凉的漂亮女孩都被她吸引过去,在舞池中央扭动着。
池清猗移开视线,又忍不住偷偷瞄一眼,接着再移开视线……
直到换下一首歌的时候,池清猗的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一下,沈清苒让他转头,池清猗扭过脑袋,一个熟悉且惹眼的红发从他侧边一闪而过。
是许见识,也可能是‘阮初寻’。
‘阮初寻’似乎是和人有约,他在侍从的带领下拐进了里面的包间。
池清猗正要有动作,却被沈清苒拦下。
沈清苒做了个暂停的手势,示意他再等等,然后顺势用手扶住额头,“哎呀,我头晕,我缺氧,我感觉有点不行了……”
池清猗眼神闪烁了一下,立刻招呼来侍从。
极有眼力见的经理配合着池清猗将她扶进方才许见识进去的包间隔壁。
经理看着是沈二小姐,可不得了了,脚底抹油似的,“我现在就去叫医生!”
但被沈清苒拦下。
沈清苒:“我们需要点个人空间,这里几间房,都包了,别让其他人进来,懂?”
经理明白人,瞬间懂了沈清苒的意思,离开前朝池清猗投去一个‘你小子马上飞黄腾达’的眼神。
池清猗:“……”
这也是计划的一部分??
人一走,沈清苒立马恢复正常,也直截了当地对池清猗说:“阮初寻今天和人有局,就在隔壁房间。”
池清猗终是问出了那句话:“你怎么知道他是阮初寻的?”
沈清苒大大喇喇:“我还知道他现在叫许见识呢。”
池清猗一悚,但很快恢复神情。
以沈福尔摩斯的能力,能查到点什么也不意外。
“你还记得他跳海之前对裴靳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吗?”沈清苒问。
池清猗迟疑地点了下头,“有点浅薄的印象。”
当时,阮初寻问裴靳,还记不记得齐砚。
要是他们两个之间的恩怨要追溯到齐砚身上的话,那估计三天三夜都讲不完。
池清猗大概将这一对概括为三角恋,裴靳是典型的趁机而入,对阮初寻属于入室抢劫般的爱情。
池清猗忽然反应过来,“等等,许见识,见石?齐砚??”
这得多爱,才能将他的名字冠在自己身上?
沈清苒打了个响指,继续道:“可以说阮初寻接近裴靳,就是为了查清楚当年阮家被人做局破产的真相。阮初寻应该是查到了这些。”
池清猗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沈清苒伸手在他跟前晃了两下,“吓到了啊?”
是有些惊讶。
毕竟他一直以为阮初寻和裴靳是白月光和替身之间的纠葛,没想到还有更深层的一出……复仇戏码!
池清猗怀疑他身边每个看起来呆呆傻傻的人,都有隐藏的大佬身份。
沈清苒又道:“不过,齐砚的死亡,纯粹是失足,意外死亡。”
池清猗耳朵再次竖起来。
“阮家和齐家出现危机之后,当时他们几个好友一群人约着去雪山放松,回来后重新开始……很不幸遇到了暴风雪。”
沈清苒顿了下,“四个人全都葬送在那场所谓的徒步中,唯有需要照顾姐姐的阮初寻没有去,躲过了一劫。”
很唏嘘。
话音至此,沈清苒骄傲地扬了扬脑袋,“我说的没错吧?”
仅有他们两人的屋里传出另一道男声的轻笑。
池清猗盯着手机屏幕上的宁从温,脑袋上缓缓冒出一个问号。
吃瓜归吃瓜,你俩什么时候通的电话?
这也是……这不是计划的一部分吧!
他怎么老成你俩play的一环啊!!
宁从温轻笑一声,点了点头附和她,接着道:“你让我查的,查到了。”
更炸裂的来了,池清猗再次将视线落定在手机屏幕。
池清猗:!!
好家伙,林、林医生??!
看到出现在宁从温身旁的林礼,以及远处雪白的病房,池清猗忍不住提醒一句:“绑架是犯法的。”
屏幕里,林医生脸色也有些难看,“既然你们都知道了,还来问我做什么。”
沈清苒皱起了眉头,嫌弃地看向宁从温,“这就是你的方法?好烂。”
“林医生别担心,我们不会去跟裴家那几个老登告发的。”
林医生狐疑地看了眼沈清苒,不明白他的意思。
那边,宁从温递给他一张名片,瞥了眼病房里躺着的人,“她现在经常嗜睡吧?这里的医院治不了,如果有需要,可以联系上面的医疗团队。”
“现在可以告诉我们有关阮先生离开的原因了。”
林医生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眼底透着悲凉。
“他大脑里有颗肿瘤,几乎没有医生敢执刀,确保万无一失能取出。”
林医生:“他快死了,你们就算告诉裴靳,也于事无补。”
…
“他不是因为心里有其他人才和裴靳撕……呃分手的?”沈清苒举手。
林礼皱了下眉头,“他跟你们说的?”
池清猗:是人都会这么想吧!
“那齐砚是怎么回事,他难道不是阮初寻的初恋?裴靳不是横刀夺爱?”
林礼默了一息,不想承认但不得不承认,“他喜欢的从来只有一个人。”
池清猗一愣,连沈清苒也呆滞了。
就差把裴靳的身份证号码报出来了吧!
林礼这一番话,直接否定了沈清苒之前的猜测,也扭转了阮初寻的形象。
天塌了,好好的狗血剧场,变纯爱了,这谁受得了?
池清猗低头沉思,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声巨响。
沈清苒不耐烦地‘啧’了一声:“都说了不要让人过来打扰,谁那么没有眼力见呢!”
沈清苒刚打开了一条门缝,门外,一个喝到满脸通红的酒鬼正缠着许见识要他喝下那杯酒。
“小许啊,这就是你没诚意了……嗝……”
许见识被男人嘴里臭气冲天的味道熏得头脑子发昏,拧着眉头想往外走。
奈何男人紧追着他不放。
要是知道今天是这种局……就算再高的投资他都不会来。
“咱们做生意呀,最讲究的是诚心二字!只要你喝下这杯酒——”
男人话还没说完,那只想动手动脚的咸猪手就被人握住。
“你谁啊,放、放手!”男人一扭头,被来人冷厉的眼神吓得酒都醒了一半。
还以为是揍他来的呢……
池清猗:!!
那是……裴靳?!
沈清苒也看到了,她皱了皱眉头,“这老登来得那么快?我还以为他会比我晚知道呢。”
裴靳紧紧盯着许见识,一眨不眨,仿佛只要挪开眼睛一瞬,人就会消失不见。
“我是他助理。”裴靳说完,目光落在那杯酒上,“王总,我替他喝。”
男人愣了一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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