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男保姆,吃瓜不吃苦》
在这里碰到池清猗,温迎也是一怔。
他胡乱擦干眼泪,‘墩’一下从地上起来,还因为没吃早点有些低血糖,身形不稳地晃动了两下。
池清猗之前就感觉他身上有一种悲凉的氛围感,现在看上去这副柔柔弱弱,风一吹就会咔一下倒地的模样,更加破碎了。
家暴的爹、早死的娘、病重的奶和还在上学的妹……
打住打住。
人家除了奶,没其他亲人。
也挺惨。
池清猗扭头瞄了眼谢余,谢余注意到他的视线,极浅地扬了下眉尾。
秉持着是熟面孔,以及前十分钟才对某人表达过‘雷锋’式的发言……池清猗没有放任温迎独自碎掉。
“需要帮忙吗?”池清猗问道。
温迎立刻摇了摇头,之前好几次都是受了他们的帮助,他不应该再麻烦小池哥的。
想到这,温迎垂下头,眼神逐渐暗淡。
“小池哥,我……是不是很没用。”
池清猗:?
他还什么都没问呐!
“在乡下的时候,所有老师都夸我是个聪明、一学就会一点就通的好学生,我也一直以为只要我好好学习,将来会有出人头地的一天,可以把奶奶接过来治病……”
温迎顺势又蹲了下去,低眉顺眼,“但来了这里,我才知道,城里最不缺的就是出色的人,我也……没能力给家里人创造更好的生活条件。”
听到这里,池清猗大致了解了。
不是失恋啊,而是真被他说中一个——生病的奶。
池清猗之前只知道温迎的奶奶是因为年纪大,腿脚不便,所以迟迟没有把她接过来到城里就医,迟迟拖延着,病情就愈发严重。
从温迎口中,池清猗猜测奶奶该是出事了,需要钱,或者更好的医疗。
池清猗想说那裴斯祤人呢,就算是对以前那些莺莺燕燕,钱这方面肯定是到位的。
看温迎的性格,估计也不是那种会伸手要钱的人。
恐怕都不会和他提家人生病的事,自己生扛。
两人差距过大,更会导致其中一人产生自卑心理,裴斯祤要是这个时候想pua温迎,那简直是手拿把掐!
池清猗思忖了一下,安静地听着,等温迎说完后,他适时朝身后的谢余伸了伸手。
池清猗没转过头,导致形成了一个别扭的姿势,仿佛是在遮掩着什么似的,谢余皱了下眉,作势要弯腰去查探他的神情。
池清猗却在这时候空抓了两下,猛地抓住了谢余的手。
两人的手指穿过指缝,掌心叠着掌心交握在一块,但身形差距过大,以至于明明是池清猗拽住的他,看上去却显得像是谢余牵住了对方。
池清猗悬空又摸了两下,但察觉到触感不太对。
他扭头,看到谢余低着头,目光似是落在他们俩交叠一起的手上,沉默不语。
池清猗有些莫名,他轻啧一声,下一秒就把手抽了出来。
“我的意思是纸巾。”池清猗耐着性子道。
谢余顿了顿,视线从手上离开,用另一只手从塑料袋里取出一小包纸。
池清猗抽出一张,递给温迎。
温迎接过带着善意的纸巾,擦掉泪花,硬是挤出一个苍白的笑容,“我现在好多了,谢谢你啊小池哥。”
池清猗:哇,笑得比哭还难看。
温迎没有让坏情绪再持续下去,擦擦眼泪继续回去工作了,池清猗递给他一张甜品店的名片,告诉他如果还需要兼职,那边可以暂且收容。
回到裴宅,谢余没有先去花房,反而径直走进了自己房间。
齐叔正在逗啾啾玩,“小花匠看着有心事。”
啾啾:“心事!小花匠!”
“他今天一天都怪怪的。”池清猗薅了一把鹦鹉的脑袋,新奇地发现它脑袋顶上的毛长出来之后,手感开始毛茸茸了,“啾啾都能说五个字了,距离讲长句子应该不远了吧?”
齐叔微微一笑,不说话。
啾啾顺势蹭了一下池清猗的手,旋即开始展示训练成果:“今天怪怪,怪什么?怪可爱的!臣妾要告发熹贵妃私通,秽乱后宫!没关系,又活一天了,已经很厉害了。”
中途还夹杂着吱吱吱的鸟叫声。
池清猗:……
等等,这孩子的语言系统是不是有点混乱?
-
一晃又过去了两天,气温开始不讲道理地直线下降。
结课之后,池清猗基本就不用学校和裴宅两边跑,好似生活又回到了原来的平静。
这两天裴靳突然变得极为正常,但池清猗知道有一种抑郁症叫阳光型抑郁症。
就是看起来很明媚,实际每到夜里一个人待着的时候就会开启网抑云模式。
不知道他们裴总会不会自己偷偷躲在被窝里哭?
池清猗咂舌两下,那画面太美,他……好想看!
“男人的眼泪,男人的兴奋剂!哟西……”池清猗哼着小曲,拿着鸡毛掸子百无聊赖地掸着花瓶。
谢余路过,莫名地停下脚步盯着他看了一会儿。
池清猗余光瞥见他,扭头看过去,谁料谢余竟转移了视线,佯装一副没注意到他的模样。
池清猗:?
什么意思哦,他长丑了?
池清猗望着谢余转身离开的背影,嘟囔着:“什么情况,难道我最近变胖了?!”
池清猗捏了下腰上松松垮垮的软肉,怀疑是最近不要钱的甜品吃多了!
晚上,齐叔做了四菜一汤,饭桌上依旧是他们三人。
最多再加一只聒噪的鸟。
三人一鸟,只有齐叔和鸟吃得津津有味。
池清猗扒拉着碗碟里的大米饭,未然无味。
下一秒,筷子‘啪’地搁在碗碟上,发出轻微声响。
池清猗:“不吃了。”
谢余顿了下,抬头看向他。
池清猗郑重其事道:“齐叔,从今天开始我要减肥,以后你们吃饭不用喊我了,我自己单独做!”
说完,他就离开了餐桌,连带着正大快朵颐的啾啾。
“小胖鸟,你也得跟着我一起减!”
啾啾扑腾着翅膀,尖尖的嘴里发出吱吱吱的声音,好似是在向餐桌上的其他两人求助,但无果。
晚饭一口没动,夜幕降临,池清猗只能躺在床上懊悔,决定用睡眠抵抗饥饿,效果很成功。
再次醒来是因为一通电话。
池清猗迷迷瞪瞪点了两下手机,电话那头是沈清苒的声音。
“小猗你怎么还在睡!这个年纪你是怎么睡得着的!”
沈清苒这一句怎么还在睡觉,问得池清猗以为他一觉睡到下午了,结果开灯一看,凌晨两点。
但沈清苒一向有分寸,不会在夜半三更的时间给他打电话,所以多半是有情况。
“出什么事了吗?”池清猗问。
沈清苒:“你记得上次参加生日会见到的那个魔术师吧?”
提到这个池清猗就有点心虚,跟踪被反侦察,还好这个世界□□不猖獗,否则不断一根手指,估计都没法回来……
池清猗:“应该……记得?”
沈清苒开门见山:“他就是阮初寻!”
池清猗顿了一下,虽然他早有猜测那位叫许见识的红发青年是阮初寻,但切实从沈清苒嘴里听到事实,世界观还是小小崩塌了一把。
不过他的世界观早在穿书的时候,就随着唯物主义一块坍塌不复了。
沈清苒断然不会无证据就判定这件事的真假。
池清猗问她是怎么确定他就是阮初寻的,沈清苒却卖了个关子说:“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等见面我再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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