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赘婿他好像看上我了(重生)》
春桃将药箱放下,冬青硬拉着春桃夏竹一起出了房间。
“对不起。”
“抱歉。”
两人同时开口,表达的也是相同的意思。
沈濯没想到楚葳蕤竟然会道歉,愧疚道:“若不是我着了道,你也不会遇到危险。”
楚葳蕤转身打开箱子,背着沈濯。
“是我托大了,若我能先去找人帮忙,形势不会这么被动。”
楚葳蕤取了些红花油,“手腕给我。”
沈濯抬眼,楚葳蕤不施粉黛,是他见惯了的模样,可无端端让他看出些低落,显得惹人怜爱。
楚葳蕤专心致志,左手抓着沈濯修长的手指,右手食指和中指取了药油,用指腹在沈濯手腕上揉开。
沈濯觉得这一刻的楚葳蕤更像一位女大夫——她从未将自己当做他的妻子。
原来不管有没有李炎州的存在,楚葳蕤对他都不会有别样的心思。
回想起楚葳蕤此前的“赘婿论”,沈濯明了,之前的种种,倒是他自作多情了。
两只手腕涂完,楚葳蕤将红花油递到沈濯手里,“脚腕你自己抹。”
沈濯接过,攥紧陶瓷瓶。
楚葳蕤蹙眉看着沈濯右手指节碍眼的红色。
沈濯:“没有破皮,不必上药了。”
“今日之事,多谢你了。”
楚葳蕤郑重地行了半礼,沈濯觉得刺眼。
“你我夫妻,定要如此客气吗?”
说完,也不再涂什么劳什子药膏,将陶瓷瓶往床头的博古架上一放,往床上一躺,盖上被子。
楚葳蕤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才吹灭蜡烛,跨过沈濯躺下。
她捞过自己的被子,裹得死紧,两只手拽着衣领,无声落下泪来。
第二天,沈濯未打扰睡梦中的楚葳蕤,轻手轻脚去外面洗漱完,去了明德轩。
楚怀济震怒,大骂李炎州“中山狼”。
沈濯语气平和,如实陈述:“所幸冬青伶俐,找到街上巡查的捕快。如今李炎州已被官府抓走,如何处置,还需父亲拿个主意。”
沈濯让自己尽量无挑拨离间之嫌,补充道:“此事是否需要知会母亲?”
楚怀济深深看了沈濯一眼,方才回答:“若她不知道此事,何必饶她清静,夹在中间两头为难。若她知道此事,就更没必要特意知会了。”
沈濯欣慰,他上辈子还未看透李氏,但只要楚怀济站在楚葳蕤这边,李氏便不足为惧。
楚怀济沉吟片刻,道:“陪我一同去拜访金陵刺史刘大人。”
楚怀济也不避着沈濯,从隐蔽的柜子中拿出两只红木匣子,从大的匣子中拿出一张银票,又从小的匣子里拿出一张名帖。
“父亲有刘大人的名帖?”
沈濯以为楚怀济会让自己找冯恩羡,但这其实很麻烦,此事于冯恩羡太小;但他重视楚葳蕤,生意人不认得几个官场人,求到冯恩羡那里倒也说得过去。
竟不知道楚怀济还有这等人脉!
“刘大人一家老小的衣服都是成衣铺做的,夫人亲和,给了张名帖。这样微薄的人情,平日里不值一提。”
楚怀济的解释清楚明了,有必要向小辈解释这么多吗?
沈濯瞎想一阵,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沈濯随楚怀济到达刺史府的同时,澄心堂中,楚葳蕤睡醒起床。
“小姐!”春桃放下脸盆,盆中溅起一串水花。
春桃疾步走到床头问:“我昨日一直没机会问,我们分开后,小姐是否遇到危险?小姐是不是偷偷哭了,怎么眼睛肿成这样!”
夏竹适时将梳妆台上的铜镜拿来,举在楚葳蕤面前。
楚葳蕤:镜子里这人是谁?!
被春桃和夏竹灼热的视线盯得羞愧,楚葳蕤清了清嗓,回避两人的视线,道:“春桃,给我弄个煮鸡蛋来。”
春桃一来一回的功夫,楚葳蕤已用完早膳,换好出门的衣服。
楚葳蕤用鸡蛋在眼周滚着,春桃的大嗓门在她耳边炸开:“什么?都这样了你还要去至味楼?!”
夏竹:“怎么跟小姐说话呢。”
春桃气急败坏地瞪了夏竹一眼。
楚葳蕤揉着耳朵,好脾气道:“爹爹跟李掌柜说好我今日会去,我如今安然无恙,若不去,岂非失信于人,以后如何立威?”
夏竹仔细思索,虽然心中不舒服,但觉得楚葳蕤说的道理没错。
春桃梗着脖子指出:“此时正该姑爷替小姐分忧!”
沈濯此时与楚怀济一同被管家迎进正厅,心中疑虑再次升起。
父亲从前去下属家吃酒,都得提前几天递上帖子,楚怀济竟然当天递帖子,立刻就被请进来?
方才见楚怀济并未说明何事,管家分明也未请示刘大人,就直接下了决断。
刘大人去了府衙,好在今日事少,巳时末,刘祈丰回府。
楚怀济说明来意,不提严惩李炎州,只说请官府秉公,但顾忌爱女名声,希望刘大人吩咐参与办案的一干人等,对此事保密。
刘祈丰捻着胡须,楚怀济家财万贯,膝下只有一个独女,他一直不能理解。
但拳拳爱女之心,总是惹人动容。
“好说。女儿家名声要紧,这类案子,保守秘密也是官府的份内之事。”
都是场面人,楚怀济深谙空口无凭的道理,从袖袋中拿出一百两银票,“刘大人办案辛苦,大人可以给办案的官吏发些赢钱。若想吃酒,至味楼随时欢迎各位大人。”
刘祈丰未接银票,反而端起茶盏,看向沈濯,眯眼笑道:“听闻你家姑爷于冯大人有救命之恩,冯大人是我顶头上司,我哪里好收他恩人的财物。”
沈濯心中冷笑,与楚怀济对视一眼,站起拱手道:“当初救冯大人是顺手为之,沈濯不好以冯大人的恩人自居。此番诸位大人辛苦,拿些劳苦费也是应该的。”
刘祈丰放下茶盏,接过银票,动作一气呵成。
“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离开刘府,马车上,沈濯主动开口:“父亲其实不必为封口花上百两银子。外界传言,葳蕤与我都不大在意,那些流言也伤不到我们的感情。”
楚怀济端坐,声音如山厚重,“我知道蕊蕊心一向比旁的女子大些,可纵然她抗冻,我不能不为她遮风挡雨。我手里有买炭火的钱,也知道店家要价高,那也比没碳烧的好。”
楚怀济第一次对沈濯生出一丝不满,认真道:“沈濯,蕊蕊在我这里千金不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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