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赘婿他好像看上我了(重生)》
李炎州将楚葳蕤抱进二楼厢房,放下她。
虽然楚葳蕤不算重,这也着实是个体力活,李炎州活动手臂,视线落在墙壁上。
地板咯吱的声音提醒隔壁的两人有人入内。
翠柳五味杂陈,低头发呆;沈濯被嘴里布料所限,只能发出鼻音。
听到隔壁的动静,李炎州满意且不屑地笑了。
他慢条斯理地将楚葳蕤的右手与床柱绑在一起,在旁边饮尽一盏茶,楚葳蕤才逐渐醒转。
脑袋昏昏沉沉的,楚葳蕤想:这是脑震荡了?
很快她就意识到不妙,右手臂无法活动,肌肉酸疼得厉害。
眼前画面逐渐清晰,假“沈濯”脸面具都不曾摘,正坐在一旁。
屋中炭火充足,假“沈濯”脱了外衫。
楚葳蕤回想着曾经看过的帖子,思索是否不该道破李炎州身份,以免对方狗急跳墙。
她听见非常熟悉的声音问:“醒了?”
“沈濯,你闹什么呢,快给我解开。”
隔壁的沈濯试图握紧拳头,却只能使出五成力气。
楚葳蕤这么聪明,这次竟然没有认出那不是他?
沈濯安慰自己:应当是缓兵之计……
李炎州眯起眼,仔细分辨,看出楚葳蕤眼中若有似无的害怕。
“明明认出我不是沈濯,为何还要伪装?”
李炎州曲起食指,摩挲过楚葳蕤的脸颊——如同平日对待翠柳一般。
楚葳蕤护肤既有知识又有条件,皮肤白皙细腻,李炎州回味触感,再次伸出手掌。
楚葳蕤释放出厌恶,别过头,开口:“李炎州,放尊重些!”
李炎州的手顿了一瞬,仍追着楚葳蕤的脸摸了一把,这才摘下面具。
“怎么认出来的?”
楚葳蕤略过他的问题,问道:“沈濯在哪儿?”
李炎州下意识看了墙壁一眼,细微的动作被楚葳蕤准确捕捉到。
李炎州咬牙道:“那个小白脸有什么好的,嗯?论亲疏远近,明明我们有亲戚关系,你若嫁给我,亲上加亲岂不是美事一桩。偏不知从哪儿冒出来那个沈濯,明释一句话,姑丈和你竟然也答应!”
楚葳蕤下意识反驳:“你会入赘吗?”
李炎州自省,他是李家的独苗,虽然有几个姊妹,但只他一人继承香火,断然不会入赘的。但……
李炎州眼神闪烁:“若姑丈早说条件是入赘,以我对表妹的思慕之情,不是不能与父亲商量。”
楚葳蕤冷笑出声:“先行哄骗我父女二人,暂且入赘楚家,插手楚家生意。再徐徐图之,待我父亲百年之后,将我亲生的孩子们改姓为‘李’。我说的对吧?”
李炎州想反驳,却无从下手。
“李炎州,你的这种算盘,莫说我父亲,连我都看得清楚明白。”
沈濯在隔壁听得这番对话,犹如被人当头棒喝。
是啊,如今的沈濯对于楚葳蕤来说算得了什么?
他早不是那个高门公子,楚葳蕤若能对他有些许青眼,除了他的皮囊和这赘婿的身份,还能是因为什么?
沈濯握紧拳头,楚葳蕤怕是不知道自己就在她隔壁,这样直言不讳,还真有些伤人。
楚葳蕤并未想这么多——她只是觉得李炎州此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还有些白眼狼潜质罢了;若沈濯站在李炎州的位置上,定然就干不出过河拆桥的事情。
“表妹,再聪明又如何?”李炎州笑容森冷,轻蔑道:“一着不慎,此刻你还是只能任我摆布。”
说着便要拉楚葳蕤外衣的系带。
楚葳蕤挥着左手,怒喝:“住手!你如此放荡,不怕明日我报官抓你?”
“表妹,家丑不可外扬。若你真不在乎名节,表哥我今日一展雄风,没准你会觉得两男共事一女也是可以的?”李炎州□□着,“我是无所谓的。”
男女力量的差异有些悬殊,很快楚葳蕤双手双脚都被李炎州挟制住。
楚葳蕤深吸一口气,大吼道:“沈濯你是晕过去了吗?救我!”
楚葳蕤脑中千回百转,“沈濯该不会被下药了吧”、“希望李炎州没下死手把沈濯杀了”、“狗/日的李炎州,老娘今天失身了也不会放过你的”等各种念头在脑中过了一遍。
忽然听到隔壁有很轻的重物坠地声。
沈濯一脚踹开房门,坐在床上的李炎州回头,沈濯正冲到床前,一手提着李炎州的领子将他往地上一带。
沈濯力气极大,李炎州被带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又屁滚尿流地站起来。
李炎州还来得及站起来,得益于沈濯腾出空先看了楚葳蕤一眼。
等沈濯收回目光,只出了一拳,李炎州躺在地上再爬不起来了。
楚葳蕤懵了:李炎州没死吧?沈濯这算防卫过当吗?他对那个什么冯大人有恩,官府不至于判沈濯刑吧?
沈濯活动了一下手腕,他左右手腕各有一圈红痕,既粗且深,很是惹眼。
楚葳蕤右手仍被绑着,姿势别扭,外衣敞开,里衣的系带也摇摇欲坠,头发有些散乱。她眼圈泛红,声音有很难察觉的颤抖,问的却是:“你还好吗?”
沈濯此刻才第一次意识到,或许上一世,他对楚葳蕤真的不好,或者说“无情”。
与记忆中愤怒、羞耻的情绪不同,看到眼前衣衫凌乱的楚葳蕤,沈濯此刻的情绪中,夹杂了后怕和酸涩。
软骨散的药效还未散尽,沈濯有心等多积蓄些力气,再挣开布条;楚葳蕤开口求救的那一刻,他一瞬也等不了了!
沈濯收敛翻涌的情绪,颤着手,替楚葳蕤解开麻绳。
沈濯专心于眼前绳结,余光关注旁边的李炎州,忽听得楚葳蕤说:“外面有动静。”
沈濯皱眉,将绳子扔在一旁,抬头看向厢房房门。
冬青熟悉的声音从楼下传来:“姑爷、小姐,你们在哪儿?我带了人来。”
随后便是多人杂乱的脚步声。
沈濯朗声道:“且慢,门口等着。”
沈濯见楚葳蕤仍怔愣着,不知出于何种心态,未开口提醒;而是像对待孩子似的帮她把衣服穿好,又找到被放在一旁的斗篷,用斗篷把人圈住,连兜帽也帮她带上,将人遮得严严实实。
“可以了。”
一会儿功夫,冬青已带着人将隔壁翠柳收押了。
得到沈濯的准许,冬青领着五个人进了厢房,指着地上的李炎州,调整语气道:“捕快大人,这就是我说的那贼人了。”
捕快是冬青仗着帮冯恩羡做事的人脉,临时找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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