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赘婿他好像看上我了(重生)》
沈濯心中慌乱得很,也没细究“谈恋爱”是什么意思。
他想要反驳楚葳蕤,可他的嘴哪里有楚葳蕤快?
“那个什么青云,很矜持吗?”楚葳蕤装作不经意问道。
沈濯乱做一团的思绪骤然顺畅了,他确认道:“青云?”
楚葳蕤不再倒退着走,转过身走在前面。
沈濯听到了很轻的一声“嗯”。
沈濯弯了嘴角。
楚葳蕤半天不见身后人回应,扬了扬手:“不愿意说就算了。”
她也不是特别想知道。
沈濯想了想:“青云它确实很矜持,平日里拒人于千里之外,只对我温顺活泼。”
哦。
楚葳蕤心里吐槽,哪儿有形容姑娘用“温顺”这个词的,转念一想,或许这位青云姑娘是沈濯以前的丫鬟?
“等等,你为何知道青云?”
沈濯快走两步,注视楚葳蕤的眼睛。从他的角度,楚葳蕤的眼睫毛像小扇子似的。
楚葳蕤躲开他的目光,低头道:“你睡梦中叫过她的名字。”
她尽量坦荡地问:“你们为何分开了?是……因为家里的原因?”
“嗯。”
沈濯明摆着不想回忆,楚葳蕤只好宽慰他:“以后有机会,可以试着找找看。”
“你倒是大度。”沈濯逗她,“以后我自然会去找它。”
前世沈濯跟随楚怀济去陇西与西域人贸易,从他们手里带回尚未成年的青云。算算时间还有大半年,沈濯就能和自己的伙伴重逢。
正好经过一处亭子,楚葳蕤一屁股坐在石凳上。
“走不动了。”
沈濯关心道:“可还积食?才走了这么一会儿,起来再走走吧。”
楚葳蕤瞪了沈濯一眼,“没力气,不想走。”
“楚葳蕤……”沈濯难得连名带姓叫她,“你莫不是吃醋了吧?”
沈濯决定,只要她承认,就告诉她青云是一匹马。
楚葳蕤一拍桌子站起来,“我才没有!”
沈濯吓一跳。
“待你找到青云,我自然予你一封放夫书,再送上一份厚礼,祝你们百年好合。”
沈濯还没咀嚼出“放夫书”的意思,嘴比脑子快:“也许青云愿意做小?”
“看来你的喜欢也不怎么值钱。”楚葳蕤白了他一眼,出了亭子就开始竞走,仿佛方才说没力气的不是她。
楚葳蕤:怎么到古代了遇到的也是这种既要又要的狗男人!
年夜饭前,春桃敏锐地发现自家小姐心情不好,想上前问问下午发生了什么,被夏竹拦住了。
夏竹:“没见小姐都不搭理姑爷了。别问了。”
“啊?姑爷敢欺负小姐!”春桃握着拳,看着想去跟从小习武的沈濯打一架。
“夫妻间的事,咱们不好劝。况且小姐的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没准儿咱们不提,一会儿自己就好了。”
春桃凝神回忆,给夏竹竖了个大拇指。
与中午的团圆饭不同,楚家的年夜饭只有四个主人和身契在楚家手里的下人在,其余人都回家与亲人团圆了。
瑞福堂花厅坐了两桌。
沈濯主动给楚葳蕤盛汤,楚葳蕤礼貌谢过,也不看他,埋头喝汤。
楚怀济递给沈濯疑惑的眼神:你惹她了?
沈濯无奈地笑着摇头。
楚怀济手心向下,做了个安抚的手势,意思是“你多担待”。
沈濯做了个“无妨”的口型。
楚葳蕤:“别眉来眼去的,还吃不吃饭了。”
李氏问:“你俩闹矛盾了?”
“没有。”
楚葳蕤又夹了块羊排,不让她吃她偏吃。
化不爽为食欲,楚葳蕤鸡鸭鱼肉山珍海味吃了个遍,气也顺了。
下人们火速把桌上的菜撤走,换上茶叶点心。
以往除夕,一家三口聚在一起多是摸牌或者念话本、做女红。
今年楚葳蕤成亲了,楚怀济有心想让小夫妻多相处,赶他们回澄心堂。
李氏虽然不希望沈濯和楚葳蕤感情太好,可思及能和楚怀济独处,也在一旁帮腔。
楚葳蕤目瞪口呆:这还不是出嫁呢,就被泼出去了?
她只好把早就准备好的礼物送给两位长辈,便告辞回去了。
楚葳蕤送的是两件亲手缝制的里衣,她的女红很一般,胜在针脚细密,里衣也无需绣什么复杂的花样。
“什么时候做的衣服?”沈濯搭话。
“成亲前。”
“待会儿回澄心堂做些什么?”
“都行。”
沈濯豁出去了,问:“你不是一直想看我打拳?”
“没这回事。”
楚葳蕤一顿饭的时间想通了——既然沈濯有心仪的人,她更应该保持距离。什么看打拳摸腹肌,都是她不该有的妄念。
于是回到澄心堂,沈濯眼睁睁地看着楚葳蕤支起了牌桌,三缺一还将秋实拽去玩牌了。
冬青到楚家后适应得很好,此时正和沈濯坐在角落嗑瓜子。
“姑爷,你怎么惹小姐了?”
“我说她中午吃太多,让她多走走?”沈濯反省,“可晚饭我主动给她盛汤夹菜,分明是告诉她想吃多少都可以的意思。”
冬青嗑瓜子的声音中止,“这意思表达得也太迂回了,小姐能懂不?”
“看样子是没懂。”
主仆两人异口同声叹气。
咔咔的嗑瓜子声又响起来,冬青低声道:“姑爷不妨趁着年节跟刺史府走动走动。刺史大人这样的人脉,谁想攀都正常。姑爷救过冯大人,避嫌才反常。”
“嗯。有消息了?”
冬青声音又小了几分:“信鸽的伤养好了。前些天小姐将它放飞,它带回一张纸条。幸好下午澄心堂人少,刚好被我看到。”
沈濯皱眉,信鸽养在正屋里,一飞回来人人都能看到,确实有些危险。
沈濯以茶盏掩口,“年后去拜访冯大人。信鸽的事我再想想。”
话音刚落,秋实哭丧着脸跑过来。
“姑爷,我不会玩儿牌,还是你陪小姐一起吧。”
沈濯看向楚葳蕤。
“秋实,你若想玩儿,输的钱记在我账上。”
秋实痛苦摇头,输钱事小,他脑子转不过来,太煎熬了。
楚葳蕤:“冬青——”
冬青才不打算掺和这夫妻俩的事儿。
沈濯在秋实刚才的位置落座,与楚葳蕤坐对家。
牌桌上,楚葳蕤一家独大的局势被打破,沈濯上桌后与她平分秋色。
鞭炮声响起的那一刻,沈濯打出一张九万。
“胡了!”
楚葳蕤将九万拿回来,推倒自己面前的牌,曲起食指叩了两下桌子。
耳边只余下噼里啪啦的鞭炮声,沈濯只看到楚葳蕤比月光还亮的眼睛和一开一合的嘴唇。
楚葳蕤大声道:“愣什么神,掏钱!”
沈濯失笑。
昭德十二年在热闹中到来,于沈濯而言,既是新年,也是新生。
新的一年看起来与平日也无甚不同,除了醒来时楚葳蕤贴得离墙面更近了些。
年初三,沈濯携楚葳蕤拜谒冯恩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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