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员穿越后失忆》
专心嗑瓜子的白芍注意到了一直站在凌惊寒身后的小拾,小圆脸上扬起笑容,“小拾哥哥!”
女孩的笑容真诚热切,眸中闪着烛火的光,同名字般,是不受污浊的白芍。小拾一年前无意间结识凌惊寒,才知道小姑娘的爹是凌惊寒。总归是新的爹,不是那个无良的老板。
凌惊寒手中的黑子落下,头也不回地说:“怎么有空过来。”
小拾上前走近后在白芍面前蹲下身子,将袖子中的糖递给她,“闲暇无事,便来看看。”
白芍也不见外,拍拍旁边的石凳示意小拾坐下,小拾浅笑,捏了捏白芍头顶的一个丸子头。坐下后自顾自斟茶,无端冒出句:“白水来找我了。”说完白了凌惊寒眼,“看不见还下什么棋,故作风雅。”
闻言,凌惊寒气定神闲地拿起棋子,随手放在棋盘中,“你看起来真的很闲。白水找你干什么?她不像是有求于你的人。”
“呵,你倒是了解她。她不是凤临国的人,而且有私心要搅乱这凤临国,国师怎么看——哦,忘记了,国师没了眼睛,自然不知道怎么看。”
“哈哈哈哈……”白芍捧着瓜子乐呵乐呵的笑起来,在她眼中,从来不觉得她爹与旁人不同。因为旁人都不知道,其实她爹没瞎,眼睛就是那样,看得见,可是转不动。
从外表上看起来和瞎了没什么两样。反正自从她跟着她爹便是这样子了。
凌惊寒听着二人一唱一和,无奈地摇头。“我早已不是国师,是她还是其他人,怎么做都与我无关。陛下若是守不住皇位,那就让别人来坐。无关紧要,我本就不是什么心怀苍生之人。新的君主能让百姓安生,那也是好事一桩。白水此人,爱民胜于当朝陛下。”
听到这些话,小拾并不意外,凌惊寒离开京城后了无音讯,一走便是几年。从为国为民的国师到竹林散仙,其中缘由怕是只有他自己清楚。
“她给了我几样东西,说办成之后,给我条线索,关于白芍从未长大过这件事。你是她爹,你怎么看?”
白芍眨巴眨巴眼睛,看看凌惊寒又看看小拾,嘟囔起来:“啊?我没长大过?我怎么不知道……”
谁知凌惊寒一脸正经的回答她:“小孩子长什么大,大人大人,大人才要长大。”
旁边的小拾默默举起了个大拇指,白芍不明所以,也跟着小拾朝凌惊寒举了大拇指,认真的点头:“嗯!我老爹说得对!”
林间风声簌簌,白芍还是小孩子,很快就困了。将人拎进屋里,盖好被子后,凌惊寒走到院子中央。“白水给了你什么。”
“我猜应该是戎族的血,但也可能是她自己的血。一瓶毒,一瓶血。你说她这是要干什么?”小拾摸着下巴思考道。
凌惊寒背手走到竹子下,抬头碰上翠绿竹叶。“竹子要开花了。”
小拾皱眉,“我真是不懂,每次和你说话都能拐弯到别处。竹子开花怎么了,哦——竹子的花期一生只有一次,开完花,竹子就败了。这和白水没什么关系吧……”
“你见过白水几次?”
“两次。”
“我也见过两次。”
小拾不想再继续这些没营养的聊天,谁的死活都与他没关系,他留下两个字“走了”就转身离开。
竹影婆娑,男子白发如绸,身长玉立,等到烛火燃尽,他开口。“传信给贵妃娘娘,让暮岁来见见她妹妹。至于归零法师,告诉白水——算了,让她安静些吧。”
深夜,白水一袭黑衣,手中匕首抵上鼾睡中的人。匕首冰凉,几乎是不过片刻,熟睡中的人警惕睁眼瞬间,作势要拔出枕头下的弯刀。
可在昏暗中看清来人平静的眼神后,手下的动作僵住。白水在黑布下的薄唇勾起,“领主,别来无恙。”
南北领主向来交好,不同于东西部的领主那样各自为政。只是四部的领主势力也各有千秋,西部最为强势,也是最为忠心顺从白水的。毕竟,西部领主与嵘国国主曾有过命的交情,自然与他们不同。南部第二,但因与白止风曾有纠葛,明面上归顺,实则有异心。
见状,南领主也不做挣扎,国主的女儿,他们无人敢轻看。他南部领土可不小,瞧这打扮,白水能孤身闯进他营帐且避开士兵的注意,可见身手敏捷,以及对他的领土布局极其熟悉。
“殿、殿下。”南凉颤着声音开口,脖子上的匕首冰凉透骨,同那双薄凉的眼睛别无二致,寒气逼人。
女子黑布蒙面,锐气凤眸,压迫感十足,偏偏姿态随意,让人抓不住她的底细。
除了那位狠厉的殿下,没人敢如此猖狂。他也是知道白水还活着的,但后私自查探到白水去了凤临国。如此一来,白水便抽不开身来管他南部势力,也正因如此,他才对支援人手那道命令不以为意。
谁知……
匕首分毫不动,白水也颇有耐心,手肘搭在膝盖上,“南领主,我记得,我前些年见到你时,你还不长这样啊。怎么,我不过离开短短几年,你就返老还童了?如果不是,那你睡在这领主的营帐中,难道是南领主养的小白脸?”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出来,榻上清秀的男子顿时来火。他爹前两年病逝,他被赶鸭子上架成了新任领主,忙得焦头烂额。可仍旧他如此操劳,部中还是有不少闲言碎语。
南凉知道自己五官清秀隽丽,皮肤又白得亮眼,怎么也晒不黑,确实不像在荒漠中长大的……可是白水这句“小白脸”还是让他很不爽。
他一面说着话,脸上满是笑意。“哈哈哈哈殿下真是……”可手下的动作却没那么客气。话音未落,南凉反手要作势去夺走匕首,“会取笑我。”
匕首的主人手腕轻抬,像逗狗一般旋在南凉有把握抓住却抓不住的距离。
这一举动实在是过于轻蔑,南凉翻身下床,白水速度极快,一脚又把他踹回床上,利落卸下南凉的四肢。而后她脚下重重踩上南凉的膝盖骨,南凉吃痛却碍于面子,生生咽下惊叫。
“你这些年真是毫无长进,武功没什么进步,脑子也没长好。我记得,小时候你同你爹被诏入宫时,我和你差不多大。还记得吗?初次见面,我也是这样打你的,时隔多年,你还是如此。南部交给你,你爹死不瞑目吧。”
赤/裸裸的嘲讽,南凉怒目圆睁,“嵘国早已被灭,各部分崩离析,各自为王有何不可,你自己冒险,还想搭上那么多人的性命,自私自利,罔顾人命,我呸——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
男子气势汹汹,白水气定神闲,踩着南凉的膝盖骨俯身,撑在自己膝盖上的手肘毫不客气地向下压,静静的盯着南凉一言不发。
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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