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御猫,你家狐狸又在堂上捣乱了!》
开封府的书房总飘着墨香,是松烟混着檀木的味道,林狐说像“展昭身上的味道”。此刻她正叼着他的端砚,往院子里跑,砚台边缘的墨汁滴在青砖上,拖出条歪歪扭扭的黑线,像条找不到家的小蛇。
“林狐!”展昭追出去时,正看见她把砚台往海棠树上蹭,墨汁染黑了半树新抽的嫩芽,像给绿翡翠镶了圈黑边。她听见声音,突然转过身,尾巴把砚台往身后藏,爪子上沾着墨,却还举着片沾了墨的花瓣,献宝似的递给他。
“你看!”她指着树干上的爪印,尾巴得意地晃着,“像不像你的剑穗?”那爪印歪歪扭扭,倒真有几分像巨阙剑上的红绸结,只是被墨汁晕得发糊,像只喝醉的蝴蝶。
展昭无奈地扶额。这几日她总爱模仿他的东西——学着他背手走路,结果被自己的尾巴绊倒在门槛上,疼得眼眶通红却不肯哭,只往他怀里钻;偷穿他的官靴,拖着两只大鞋在院子里晃,像只偷穿靴子的笨熊,差点把公孙策的药罐撞翻;现在又开始用墨汁“作画”,说要“比公孙先生的画好看”。
“公孙先生的画是用来挂的,”他拎起她的后颈,往书房走,指尖故意挠了挠她的下巴,引得她舒服地眯起眼,“你的‘画’,只能用来罚抄《论语》。”
林狐立刻蔫了,耳朵贴在头上,像两片被雨打蔫的叶子。她最怕抄书,上次把“君子不器”抄成“君子不咬”,被包拯笑着罚了三碗桂花糕——其实是她故意的,她知道包大人最疼她,罚的桂花糕比谁的都甜。
“我错了。”她往他怀里钻,尾巴勾住他的腰,力道松松的,像怕勒疼他,“我给你研墨好不好?这次不洒墨汁了。”
展昭刚把她放在书案上,就见张龙捧着个锦盒进来,脸上的笑像被春风吹开的花:“展护卫,林姑娘,前几日柳书生中了秀才,特意送来谢礼,说是他家传的墨锭,叫‘玄霜毫’,据说能写出‘入木三分’的字呢!”
锦盒里躺着块墨锭,乌黑发亮,上面雕着松鹤延年的图案,纹路里嵌着点金粉,凑近了闻,有股淡淡的松木香,像雨后的山林。林狐的眼睛瞬间亮了,爪子刚要去碰,就被展昭按住。
“这墨是贡品,很珍贵。”他把墨锭放进笔筒,指尖擦过墨上的金粉,“柳书生有心了。”
林狐却不死心,趁他转身的功夫,偷偷叼起墨锭,往自己的窝里跑。她的窝在书架下面,铺着展昭的旧披风——是他去年冬天换下来的,还带着皂角香,里面藏着她偷来的各种小东西:半块啃剩的桂花糕、展昭的玉佩(后来被他在她枕头下找到,却故意没说破)、还有片白玉堂送的玉狐狸碎角,据说是她抢来的。
“藏好了。”她把墨锭埋在披风底下,用爪子拍了拍,像在埋什么宝贝,尾巴却露在外面,得意地晃着,把书架上的灰尘扫得漫天飞。
***傍晚时分,公孙策突然慌慌张张跑来,手里的药箱“哐当”撞在门框上,里面的瓷瓶发出清脆的响。“不好了!”他的胡子都在抖,“我那方‘云纹砚’不见了!就是我常用来调药汁的那方,底刻着我的名字呢!”
那砚台是他珍藏多年的宝贝,据说是前朝大书法家王羲之用过的,早上还放在药房的案台上,用来碾珍珠粉,下午就没了踪影。
“会不会是掉在哪了?”展昭问,目光却不由自主地瞟向书架下的小窝——那里的尾巴尖正悄悄往披风里缩。
“找遍了!”公孙策急得团团转,药箱里的银针都撒了出来,“那砚台底刻着我的名字,丢了可怎么好!传出去说开封府的先生连自己的砚台都看不住……”
林狐的耳朵突然动了动,往书架底下缩了缩,爪子却把窝口的布扒开条缝,露出点砚台的影子。她早上路过药房,看见那砚台好玩,边缘磨得光滑,就叼回来藏在窝里,想“跟展昭的墨锭作伴”,却忘了告诉别人。
“我……我知道在哪。”她支支吾吾地说,尾巴尖在地上画着圈,像在写什么认错的话。
众人跟着她来到书架下,只见她的窝里,除了那方云纹砚,还堆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展昭的旧发带(上面还沾着根他的头发)、张龙的铜哨(被她咬得有点变形)、甚至还有赵虎啃了一半的鸡腿骨(上面的肉丝被舔得干干净净)。
“好啊你个小狐狸!”赵虎哈哈大笑,伸手想去挠她的下巴,却被她用尾巴拍开,“原来是你在搞鬼!我说我那鸡腿怎么少了半截!”
林狐把头埋进披风里,像只做错事的鸵鸟,尾巴却悄悄勾住了展昭的裤腿,力道轻得像片羽毛。展昭捡起那方砚台,见上面沾着几根狐狸毛,无奈地摇摇头:“公孙先生,对不住,是我没看好她。”
公孙策看着窝里的“赃物”,突然笑了,胡子翘得老高:“罢了罢了,这小狐狸也是觉得好玩。不过下次可不许了,”他刮了刮林狐的鼻子,指尖沾到点墨,“再偷东西,就不给你炖鸡汤了。”
林狐立刻抬起头,眼睛瞪得溜圆,像两颗浸了水的黑葡萄:“我不偷了!要鸡汤!”她的尾巴从披风里抽出来,轻轻扫着公孙策的手背,带着点讨好的意味,绒毛蹭得他痒痒的。
众人都笑了,书房里的墨香混着笑声,像杯温好的米酒,暖乎乎的。展昭看着她的样子,突然觉得,有这么只爱惹麻烦的小狐狸在身边,日子倒也不那么枯燥了。他伸手把她从窝里抱出来,她立刻往他怀里钻,尾巴缠上他的胳膊,把沾在身上的灰尘全蹭到了他的衣襟上,像只撒泼耍赖的小猫。
***几日后的清晨,林狐正蹲在门口晒太阳,尾巴摊开像块红绒毯,上面晒着她偷藏的几颗桑葚干——是去年从青丘带来的,被她当成了宝贝。突然看见柳书生背着个包袱,站在开封府外,眉头皱得像团揉乱的纸。
“柳公子?”她跑过去,尾巴在他腿边蹭了蹭,鼻尖闻到他包袱里的药味,比上次更浓了,“你怎么了?”
柳书生叹了口气,声音像被露水打湿的草:“我娘的病又重了,郎中说需要一味‘千年灵芝’,可我……我实在没钱买。”他从包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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