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女配丫鬟升职记》
“!!!!!”
说时迟那时快,蕲降白只感觉颊侧一阵狂风扑过,定定看去,一个庞然巨物飞横过来,竟挡在了那利剑与他二人之间不足三寸之处!!!
竟是一把古筝!!!
“刺啦———”众目睽睽之下,刺客举剑劈向遮挡物,筝身裂开木屑肆飞,可那弦丝却生生在众人眼皮子底下因为弹性,凝住了刀锋走向!
蕲降白眸色瞬暗,电火石光间,他伸手抓了旁边司马晏晞的衣领,足尖顿了力登时便跃至案几之后,与此同时弦丝回弹,“嘭”地接二连三炸开了花!
那刺客被炸得趔趄后退一步,马上又指剑挥上前,蕲降白长腿一蹬,那案几沿着地便飞移出去,正正磕向飞奔而来之人,绊了他个膝痛翻倒!
“我不会用兵器,只能自保,你赶紧走!”他低声向司马晏晞喝道。
“我……!”司马晏晞正欲开口,谁料下一刻,蕲降白伸掌用力拍在她肩头,二人方拉开距离一道利剑便明晃晃砍了下来,吓得她往后狠狠趔趄一步,泪眼婆娑中只见隔纱坠的坠撕裂的撕裂,东倒西歪,那纱后方才推开她的男子堪堪躲过一刀,没有丝毫犹疑便冲向了另一边,墨发飞扬身影却迅速迷糊。
“蕲降白……”她喃喃道。
这厢谭温书一个弱女子,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突然扔了筝,下一秒眼前的纱帘便“嘶啦”一声被利剑刺破,划出的长口子中站着一满目凶狠的刺客,举了剑便直直挑纱刺来!
蕲降白瞳孔缩了一瞬,接过眼睁睁看见一束发高挑身影从天而降,翻身一刀挑开了那剑,接着一脚踹飞了那人的胸口。
司马正阳气喘着猛地转身:“没事吧?”
“我……”谭温书正欲开口,突然一瞬间,眸子猝然睁大。那一刻,司马正阳从她瞳孔中清晰地看见了自己的倒影——
身后一刀晃了光。
“……嗯……”他闷哼一声,跪倒在地。
“砰”地一声,蕲降白一脚踢上那人面门,踹飞了数米,随即便蹲下身来一掌扶住了撑剑在地的人。
他在谭温书颤抖的目光中飞速地查看了一眼后背的伤口,少年躬身低头看他喝道:“收内力,稳住气息!”
刀剑声渐息,军器监护卫队收了武器。
“大人!属下来迟!是属下办事不利,让那些余下刺客……跑了……”一头领抱拳厉声跪下。
司马正阳眉头紧蹙,咳喘欲言,却发不出声音。
“哥!”
司马晏晞从旁边扑到他身前,瞳孔剧颤,已是满脸血色全无:“哥你怎么样了?!”
“无事,你们现在去清点人数,维持秩序。”蕲降白冷静替他答道。
“是!”
他说完转过头来,看了司马晏晞一眼,又看向站在一旁愣惧了的谭温书。
垂花帘细纱飘着,赫然飞溅一道极长血液,斑驳惊心。少年下颌沾上点染红腥,他垂了手,侧目而静静抬手抹去,风声呜咽渐息里背后墨发微扬,他深深看着那失神之人。
*
“怎样?!”见一众婢女哗啦啦地将钗戴凌乱的司马晏晞拥进房内,衣素只忙拉了紫棠过来快速大量一番:“你可有事?!”
她方在阁楼独院一人除扫,便被那场地处一片刀光剑影声吓了一跳,听得人是心惊肉跳,各种呼嚎长啸声何其惨烈,远闻便都如此。先不说几个祖宗,紫棠尚在那处,她好容易疏通恐惧躁动的心要过去,却闻得那边居然就偃旗息鼓了?!
“无事,我会躲!”紫棠把头摇得像拨浪鼓,“小姐也没事!大家都还好!”
“那蕲降白呢?!”衣素捏着她的胳膊又急急逼问了一句。
紫棠又把头摇成骰子:“也无事的。”
这厢衣素才放下心来。
“你这般关系蕲二公子做甚?”紫棠却是锁眉。
衣素腹诽:可不是?一个嫁的一个娶的,两个人都必须一个胳膊腿也不少,不然她怎么向系统交代?!
“他若有事,小姐定睡不着了。”
紫棠却未过多深说,只暗下神色:“不过,长公子他受伤了。”
衣素拧眉:“司马正阳?”
“是,”紫棠抬起头来,定定看她,“为救谭家小姐谭温书。”
……
“你是说,那古筝救了他一命?!”
“对。”
衣素这下魂魄出窍了。
二人被差遣回下游破房,她瘫倒在榻上,只觉冤冤因果,戏弄她也!当时给那谭温书换的弦丝,真真是江南上品啊。
如此一来,岂不是令男主他感之动之,以身相许之?!
“衣素可在?”此时有一等丫鬟来唤:“文兰姑姑说了,院中仍需正常打扫。”
“……”
待她回至独院时,房中还乱忙忙一片,因这些小姐阁院紧挨,窗内皆点了明晃晃灯火映得敞亮,人声攒动,生怕有夜袭暗客,或慰拥对头泣或惊惧未恢,小厮丫鬟们都赶紧搬了火炉或热食来寸步不离照侍着,更有甚者已差了马车来闹着要回家。
她依言一间房一间房查看着,有需要的地方便扫上两帚,见一间房内的桌上有些残屑,便清扫起来。
接着她便奇怪了。
那桌角许多划痕,这屑,也不是别处的,就是刻出来的。
衣素凝固。
这是文兰的房间。
明明昨夜还没有的,好端端,怎么刻东西在上面。
“你在看什么?”
蓦地,声音响起。
衣素不知自己激灵清醒得是否太明显,她尽力无事发生地侧身过来,头未曾抬便微礼:“房内可能进了鼠虫,爪子刨了这木桌,姑姑可要衣素帮忙找一番。”
半晌静默,只听那头答了:“无事。”
衣素便就顺应:“是。”罢了垂脸出了门去。
她方才必然已看到自己发现了桌上可疑之处,撒谎反而更生事,不如直接指出。
文兰立在那里,听门打开,她淡淡转过身去。
平静双眸里,丫鬟的身影不见了,她无言转过头来,行至了贴壁柜前。
片刻,她眨着眼睫,打开了其中一屉。
……
窗外贴着一双眼睛。
衣素盯着她的背影,见她方转身之际飞速抽了身体,紧贴着壁敛息。
“文兰姑姑。”
她蓦地瞳孔缩起。
这一声把屋内屋外两人都惊了一瞬,衣素扶着墙角便转了另一面去,方颤着出了一口长气便听那屋里声音传出来:“文兰姑姑,小姐情绪有些不稳定。”
接着便听另一平淡声:“知道了。”
门一开一合,传进了耳边。
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远,她松了按在墙上泛白的五指,小心探查后才重新进了屋子。
她来不及收拾,将东西放了桌上。
玉兰春香粉的胭脂盒。
衣素心下一沉。
果真,是她家小姐送给那李家女的贵礼。
盛邬只说对了一半,信物不在李家女那边,反而在接应者这里————虚报朝廷拨款的事,居然和司马家有关。
她几乎没有犹豫地翻过来,霎时盒底清晰的刻痕映入眼帘。
这盒子非铜非银,却是用檀木制成,想来是为了以木养香,以香浸木。司马晏晞心思是极好,但却未想到便了她父亲行事。想来这礼物是备了许久,弄得司马安也知晓了,刚好以此暗通传言。
只是她惊讶。
文兰。
还有,这刻痕必有解法,她一时琢磨不出……
窗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
衣素来不及躲藏,将东西塞进袖口,探身一口吹灭了那残弱烛火,趁着天黑尚不被认出,夺门便闯入夜色里!
“谁?!”
果真是文兰回来了!她心脏骤然收紧,不顾一切背着她的方向便夺路而逃。
然而她不知道人已经很逼近,方走了几步,肩膀下一刻便被一只有力的手扯住。
“!!!”
她的心随肩膀被掰扯的剧痛一样紧拧了起来。
不可……不可……!
蓦地,肩上抓住她的桎梏倏地被一股力量抬起!电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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