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你老公终于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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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色的羊绒地毯上胡乱散了几颗纽扣,一旁还落了枚镶嵌着蓝钻的领带夹,共同半埋入在那片柔软中。
套房内的暖调顶灯漫出柔和的光,落地窗倒映着片旖旎。
Omega半个薄身几乎陷入在沙发里,起伏着。深底色的沙发衬得他肤色莹白,因发情期透出了片水色,在灯光下更明显了。
他半睁开眼,浅茶色的瞳仁抖了一抖,目光直勾勾的飘向面前的Alpha。
那张脸时刻都在提醒着柯律——
这个人是谁的Omega。
Alpha摘下左手食指上的戒指,脱下外套,一手将衣服盖在了这张脸上。
Omega一下子炸了起来,经不起一点刺激的躯体猛然颤了颤,他的腰身一抬,一把抓住了柯律的手,指节都用力的泛了白也没有松开。
Alpha蹙紧了眉,他本能抽离自己的手,却听见温沅隔着那层布料轻轻的唤了声:“柯先生……”
柯律眼皮一沉,这声囫囵的呼唤钻进他的头皮,竟让他僵持在原地。
指缝间的热气未散,一下一下拍打在上,还没等Alpha反应。
温沅再次颤着声:“帮帮我……”
柯律的呼吸一滞,说丝毫不被这满屋的信息素影响是假的。
眼前的Omega狼狈极了,安然处之的纽扣几乎没几个,零零散散的掉落在沙发上,还有一枚落在了温沅的胸膛前。
每深吸一次,身体便轻抖了下,那枚纽扣也顺势朝下滚落,极其微小的痒意在此刻被无限放大。
Omega被刺激的一颤,“呜”了一声。他情不自禁的朝着柯律的手心里拱了拱,直到那枚银色纽扣滑落在了腰腹下的凸起的胯骨处。
转了个圈,停了下来。
温沅双手进一步缠绕上Alpha的小臂,小声的抽咽了下:“求…求……”
那个“你”拉不出声音了,柯律单手按住了Omega的嘴,他一个字都不想再听。
隔着层布料,柯律能感受到Omega的鼻尖朝着指缝钻去,如小兽般贪婪的呜咽。
他嗅着,探索着,拼了命的想从Alpha的手下获得一丝信息素的安抚。
可是显然不够。
柯律紧锢着Omega的那张脸,将温沅的最后一丝呜咽也彻底堵死。
Omega突然小幅度的挣扎了下,一双通红的眼露出了角,里面盈着滴泪,摇摇欲坠。
“啪嗒。”
泪落下的同时那颗纽扣也清脆的弹到了地上。
柯律一怔,忽然冷静了下来。他要是再不释放些信息素,这个Omega的腺体就会永久受损。
他的手不由得的骤然收紧,隔着衣服扼住温沅的半张脸朝着沙发深处陷去。
浓烈又极具侵入性的信息素瞬间在Omgea的鼻腔间炸开,他恐慌的瞪大了双眼,第一反应是好痛。
腺体好痛。
脸好痛。
嘴巴也好痛。
每寸被信息素侵入着的毛孔都在叫痛!
“唔!”
温沅的心跳骤然加快,他胸膛剧烈的起伏着。这信息素来的太快、太急切,钻进他身体的每个角落,没有一丝安抚的柔意。
Omega挣扎着用双手紧紧扣住柯律的手臂,从小臂再到手背一道道红痕落下,他拼了命想要摆脱束缚——
可柯律的手依然紧绷着,丝毫没有减轻,一点一点的将温沅那烦人的痛吟再次堵了回去。
到底还是100%的匹配度,即使在这种粗暴的形式下,温沅发情期引起的潮热开始渐渐平缓,他挣扎的力度一点点的变小。
可出于对Alpha天然的依赖,他的双手还是紧紧圈着柯律的小臂不肯撒手。
见温沅的情况稳定了下来,为了避免短时间内再次发情,柯律拿出一支急效抑制剂注射进Omega的腺体。
那具紧绷着的身体慢慢泄了力,瘫软在沙发上,呼吸也恢复了平稳。
柯律这才放过他,Omega感知到了那份存在的脱离,开始顺着本能朝着那件衣服伸出埋了埋,劫后余生般轻轻喘息着。
Alpha站了起来俯瞰着屋内的残局,目光一转,又看向位于残局中心的Omega。
莹白的脖颈间淌着透明的汗液,朝着一边垂落,耳尖绯红了大片,一旁的几缕头发丝几乎湿透了,软哒哒的贴在一旁。
每吸一口气,那片柔软的小腹便也随之起伏着,时不时抽动了下。
外套上的信息素很快的散了,温沅不满的闷哼了声。
柯律眼底沉了再沉,彻底别过头去。
“呲——”
又是一根烟在夜里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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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眼的太阳光迫使睡在沙发上的温沅醒了过来,他茫然的坐起身。
心中生起疑问:这是哪里?
还没反应过来,门铃被按响,悦耳的声音隔门传了进来:“先生,您还续房吗?”
原来是在酒店啊。
他迅速应答:“不、不续了。”
“好的先生,给您预留了早餐自助,一会可前去大厅使用。”
温沅也确实饿了,医生也说发情期之后是需要好好补一补,
他缓了缓,双手捧在了脸上揉揉却一阵酸痛,疼得温沅呲牙咧嘴的。不仅如此,他浑身和散架了一样,起身都很艰难。
温沅没有太多印象,只知道是柯律昨晚帮了他度过了发情期。
一枚掉落在地的领带夹吸引了温沅的注意力,他拾了起来,蓝钻特有的火彩在太阳下闪动着。
他一眼就看出这东西主人是谁,这枚领带夹和柯先生的气质相得益彰。
温沅将其放入自己的口袋,等他下次见面道谢后再还给柯律好了。
他的上半身几乎衣不蔽体,只好裹紧柯律遗留在房间里的外套下了楼,美美吃了顿酒店自助回家。
消失了整整一夜,付家上下居然没有一个人发现。
洗漱完休整过后,温沅下了楼,冷不丁的就撞见了付辛寒。
他轻哼一声,黑着个脸从Alpha身旁走过去。
付辛寒才吃不得一点亏,他顿住转过身:“你给谁使脸色呢?”
Omega气得胸腔起伏,撅着个嘴:“小气鬼!”
付辛寒有些不可思议,额角凸起了几根青筋怒瞪了过去:“你说谁呢?”
温沅也瞪了回去:“你!”
Alpha沉默了阵,这个温沅真是一天不给他找不痛快就誓不罢休。
他微眯起眼,质问道:“你知道你现在在跟谁说话吗?谁允许你用这种态度对我的?”
“我只是实话实说。”
温沅脸涨红一片,积压许久的委屈爆发了出来:“而且我给了你好多信息素,你都不愿意给我一点点!”
付辛寒觉得温沅一定是疯了,居然能说出这么荒唐的话来。
他逼近了一步,不屑的开口讥讽:“你算什么?我凭什么要给你信息素?”
温沅气呼呼的,气焰丝毫没有被压下:“我是你的伴侣!医生都说了要你标记我,你不标记又不给信息素,你就是小气鬼!”
一句伴侣就够恶心他的了,标记这个词更相当于羞辱。付辛寒厌恶的紧皱眉头,一阵恶寒披露在他的全身上下,他大声吼道:“滚。”
“滚出去!”
明知道他腺体残疾,却还敢说出标记这个词来羞辱他?
付辛寒指着大门口,拔高了声:“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蛋!”
“滚得越远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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