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你老公终于死了》
发布会已经结束,走廊尽头传来两三人的议论声,在即将拐入这个角落之前——
“砰!”
休息室的门突然关上,世界安静了。
隔着扇门传来模糊的讨论声。
“什么味道啊……”
“哪个Omega在这里发情了?”
怀中的温沅一点都不安分,他朝柯律的怀中拱着,探着鼻子嗅来嗅去,这是出于一个Omega发情期的本能——他在寻求Alpha的安抚。
那道声音更近了些:“这扇门……”
为防止温沅出声,柯律单手扼住了Omega的脸,两侧未褪的脸颊肉被捏起,沁了水色的浅眸颤了颤。
温沅在Alpha的掌心又捕捉到了信息素,他索性捧着柯律的手将脸埋了进去,鼻尖轻轻剐蹭过掌心,当湿润的唇轻轻触上——
门外的脚步声骤然拉远,随后逐渐远去。
柯律立即把手抽了回来,他不耐的皱起眉,呼吸一沉。
一个S级Omega,在发情期释出的信息素是相当有冲击力的。稍不注意呼吸的节奏,就会将这股信息素瞬间卷入肺腑,瞬间被点燃。
但柯律的自控能力一向很好,只是有些不耐的蹙起眉。再没给温沅任何靠近的机会,随手将人撂在了沙发椅上。
Alpha眉一挑,冷嘲热讽:“去哪都能遇见你,还真是巧啊。”
那个“巧”字咬得更重,换句话来讲柯律压根就不信这一次也是巧合。
半失去意识的温沅被撂在沙发椅上,他的后背酸痛一片,迫使他清醒了些。
“柯先生?”
温沅大脑已经烧到近乎宕机了,他半撑起身子,使不上劲,腰再次陷入了那片柔软里。
入了秋,衣服很难干透,紧贴在肌肤上透了出来,给温沅凉的一激灵,那张白皙的脸上还留有Alpha的掐痕。
柯律眼底一沉,轻轻按压上了食指的戒指。他仰着鼻尖,见温沅半天憋不出一句话来。
:“你联系付辛寒吧,我先走了。”
温沅糊涂了,顺着本能开口:“不要。”
柯律的衣摆下沉,他垂眼看过去,那只正在发抖的手紧紧拽着他的衣服一角。
果然,今天这一切都不是巧合。
Alpha转过身,温沅攥的紧没有松开,那是他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可以给我一点信息素吗?”温沅的声音虚无,落尾还带着些许气音。
柯律眼间染上了几分愠怒:“你逾矩了知道吗?”
温沅不懂只直摇脑袋。
此刻他的身体像是一个蓄势待发的火炉,那股热潮流窜至每个角落,可空气中Alpha稀薄的信息素根本满足不了他。
温沅还想要更多。
那张脸绯红,泪珠盈在眼眶边摇摇欲坠,很努力的吸了下鼻子后盯着柯律:“那用用你的外套,好不好?”
Alpha神情倨傲,蹙着的眉头更紧了:“非要我把我话说明白吗?我对你这些小把戏的目的不感兴趣,我对你也不感兴趣。”
“少来招惹我。”柯律下了最后通牒。
他单手圈住温沅的腕骨将其移开,那截白玉般的皮肉瞬间红了片,明明柯律没有使太大力气。
温沅泪眼汪汪的,他的救命稻草不愿意救他。
他很快用烧糊涂了的大脑找到问题所在,蔫儿巴巴的又道:“可是我真的会给你手洗干净的,像上次一样。”
柯律想起了那件裹满了温沅信息素的衬衫,眉一挑:“你还想故技重施?”
“什么香菇鸡?”温沅神智清醒了片刻。
柯律:……
他不想和温沅再多说一个字,也没心情看更多把戏。柯律才转过身,人体和地面接触的闷声响起——
温沅从沙发椅上掉了下来,晕了。
柯律转过身,有些讶异。
看着Omega软绵绵的躺在地上,几乎失去了意识,Alpha拧起眉,还是转过了身,走了不过两步路——
他盯着门的方向,又转头看了眼温沅,似无奈的叹了口气。
总不能给机会让别人发现他,叫这个诡计多端的Omega得逞。
柯律脱下衣服罩住温沅的头,和拎小鸡仔一样将人扛在肩头走了出去。
紧接着开车不出十分钟就把温沅送到了医院。
深夜值班的医生看着Alpha这架势吓了一跳,柯律将温沅放下,一脸迷瞪的Omega和才睡醒一样睁开眼。
“怎么又是你?”医生一脸不可思议。
温沅身子瘫软的不像话,晕晕乎乎的坐在椅子上像是下一秒就要摔倒。
他闷着声“嗯”了下,这个邵医生就是上次面诊他的那个Beta。
柯律怕温沅再来个平地摔惹麻烦,索性单手抵住Omega的背脊骨,提供了个支点。
邵医生狐疑的蹙起眉,他拿出体温仪在温沅头部测了下,深吸了口气:“怎么烧到快40度了?上次给你开的药呢?”
温沅的声音都有些发哑了:“全吃完了……”
“三颗药,你一周半全吃完了?”
温沅的脑袋和灌了铅一样停止了思考,他只点头。
邵医生有些意外,那些药本就是发情期伴侣不在身边急用的,多服无益。
:“那你没有让伴侣标记?或者用信息素释缓吗?”
提到这个温沅都不开心,他很小声的应答:“他不愿意……一点点都不给我。”
明明他都给了付辛寒很多的……
听到这话柯律眉一挑,有些意外。
邵医生直接将目光对准Alpha:“你是不知道他几周前就已经进入发热期了吗?”
柯律想起那一夜,
唐突的Omega第一次对着他耍心机。
他抿唇分析眼下的情况,有些被搅乱了。
见Alpha许久不作声,邵医生长吁了口气:“你们这些小年轻总把发情期当作儿戏,不好好处理是会死人的知道吗?”
医生不由分说,脸上挂着对Alpha不负责的不满开了一堆单子。
柯律没解释,当下救人要紧。
温沅又开始晕头转向了,嘴中呢喃又朝着柯律依去:“好难受……”
他和没了骨头一样一直黏在Alpha的身上,即使在采血也是。
不足175的个头又小又清瘦,瑟缩在柯律的怀中和小狗一样嗅来嗅去,柯律很无奈但是又不好推开,毕竟一撒手Omega就和没有骨头一样直不起身。
这让那名护士举着针头想对准好几下都无果。
为了不让温沅乱动,Alpha强硬的按下他的肩,吓唬着温沅:“再乱动就把你的血抽干。”
温沅消停了。
当针头没入静脉的一瞬间,他很小声的“呜”了下,稀里糊涂的一口给柯律的虎口咬上。
针扎了多久,温沅就咬了多久,眼边的泪花直往外冒,滑落在柯律的手腕处。
他额角的青筋凸起,并不是因为疼,而是怒火勃然。
好心送这个Omega上医院,这人居然不由分说的咬他一口。
针打完后,温沅眼巴巴的看着柯律。大概是脑子真的烧坏了,很委屈一样的说:“我刚刚没有动。”
柯律冷冷地开口道:“嗯你没动,刚刚是猪在咬我。”
说罢,医生示意Alpha将胳膊也伸进去:“你也来采个血,衣服撩上去。”
柯律这才发现那个邵医生开的是双人采血单,他没心情解释,温沅的情况确实很危急。
Omega出于发情期高热没有得到妥善处理,对腺体的损伤是不可逆的。
抽血结束后化验单出的很快,邵医生拿到化验单表情才舒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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