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重生后与宿敌he了》
她当机立断一把冲过去,簪子刚刚戳破脖颈,便被姜沉夏死死抵住。
这金簪被姜沉夏带在发间,固然美丽,但也被用作防身之效,十分锋锐。虽然比不上刀啊剑啊之类的,但是用尽全力想杀个人还是绰绰有余。
于是二人双双挂彩,宣叙脖子被怼了个口子,姜沉夏疼得轻呼一声,葱白的手指也染上了鲜红的色泽。
那边宣叙还想挣扎挣扎继续往里怼,谁知姜沉夏看着柔弱,力气却是不小,簪子是分毫不动,反倒是她的手伤势更重了,嘴唇都痛得发抖,仍是分毫不让。
她是真的不想让他死。
但凡换个正常人此时都十分感动了,可惜这是宣叙。
他唇角紧紧地抿着,生气地朝着床上一躺。可他忘了二人的手还绑在一起,他这一躺,姜沉夏就猝不及防地跟着往下倒,手不禁一松,簪子轱辘地滚到地下,她撞进了他的怀里。
宣叙抿着的唇僵掉了。
姜沉夏不知是羞还是恼。二人虽是成婚,可谁也瞧不上谁,向来都是做个表面样子。
她手忙脚乱地想要撑起来,手一抵住才发现自己正正好好地按在了宣叙的胸口。可按都按了,此时放手倒显得心虚,她只好轻声道了一声“抱歉”,硬着头皮起身。
许是因为太过紧张了,她手一滑,整个人又倒了下去,眼看着要砸到宣叙的脸上,险险地用手臂一撑。
她的脸正正好好落在了他面容的上方。
这一下,堪称是亲密无间。
二人距离极近,呼吸渗出的白雾缠绕在一起,又分离消散于空气。可空气是热的,宣叙的脸也是热的。
他苍白的面容上泛起微红,像粉色的桃花瓣落入雪中,将静寂的冷染上春意。面孔上细小的绒毛,艳丽的眉眼,僵掉的唇角,都在姜沉夏的眼中纤毫毕现,像一幅活色生香的画卷。
不知怎的,她脑海中忽然冒出一句话:胜过春色十里。
宣叙咳了一声。姜沉夏倏然起身,悄悄侧头瞥他,只见他面上的羞涩如潮水褪去,似笑非笑道:“你的抱歉难道是,‘抱歉我豆腐还没吃够’吗?”
“......”姜沉夏轻咳两声,“意外。”
“按照公主殿下‘抱歉豆腐没吃够’的逻辑,那么,没占到便宜是意外,占到便宜才是不意外吧?”
姜沉夏不禁有些恼了。她微微一笑,径直牵住了宣叙的手,道:
“是又怎样?”
“你是我的夫君,我占你的便宜,天经地义,谁能说我一句不是?”
宣叙哽住,倏地抽回手,别过头去。
姜沉夏有些惊奇地想。竟然意外的纯情,难道此人生前是个痴情鬼?
这时,只听门外传来三声“咚咚咚”的敲门声。
画心推开门道:“殿下,客人来了。”
来人穿了身云绿色的道袍,年龄约莫三十余岁,手持浮尘,看着颇为仙风道骨。
他一进门,看着姜沉夏和宣叙绑在一起的双手,直呼“罪过”,而后一把关上了门,自以为小声地朝着画心道:“光天化日有伤风化!问题是你叫我进去干什么,我是来看神鬼之事,不是看这个的!”
画心道:“道长,您误会了......”
“我误会了......难道这不是让我进去看,而是让我加入的?”道士结巴道,“不行不行!我是正经人!”
眼见着对方推三阻四地不肯进来,姜沉夏道:“我去跟他谈。”
她剪断绳子,目光犹豫地落到宣叙身上,朝着画心道:“你一定要看紧驸马。”
画心点点头。姜沉夏走到外面,正要把情况说一下,却见这道士如临大敌一般看着她手上的鲜血道:“你杀人啦?”
姜沉夏:“......”
房中的宣叙终于解放了。他晃了晃手腕,看着上面深深的的勒痕,可见绑的人用了多大的力气,不禁叹了口气。
他现在就是这位公主的眼中钉。恨不得钉死在眼里的那种。
想要死,只能找机会见缝插针了。
忽然,他灵机一动。外面的人看装束是个道士,看来是自己之前自杀吓到了姜沉夏。
道士嘛,都是杀鬼的。
正义一点的道士,别管好鬼坏鬼全都杀了了事。能力再强一点的,别管有鬼没鬼,都是有鬼。
毕竟自己起不到作用还怎么圈这些达官贵人的钱呢?
宣叙看着门外,陷入沉思。
门外,姜沉夏好说歹说,总算把事情说明白了。
一,她是为了防止驸马自尽才绑在一起的。二,她这是救人产生的伤口,她没有杀人。三,驸马目前似乎脑子有些问题,请大师好好看一看。
这位云水观道长看上去还是不太相信的样子,但是勉强答应随她进去瞧瞧。
二人谈妥了,姜沉夏推门一看不禁一惊。
只见屋内的烛火明灭摇晃,一下又一下不规则地跳动着,宛若幽冥鬼火,让人心头升起了森森寒意。屋内的窗户全被布帘遮住,房间内一片漆黑,只剩下摇动的烛火,和被烛火映照出的巨大的阴影。房间内一丝声息也无,顺着影子对面望去,只见宣叙正直挺挺的坐在角落,眼中毫无焦距,口中呢喃着不明的词汇。
画心向来沉稳的面容中泛出恐惧之色,她看见姜沉夏进来,快步上前道:“殿下。”
“嗯,现在是什么情况。”
画心道:“适才殿下走后,驸马忽然就钻进了衣柜,让奴婢把窗户都遮住才肯出来。而后人忽然就沉默了,问什么也不说,有时候还自言自语的。”
“说的什么?”
画心羞愧道:“奴婢听不懂。”
姜沉夏不禁心存疑虑。方才她和人绑在一起时,虽然心知肚明对方有问题,可他这言行举止还勉强是个正常人模样,如今怎么了,知道自己叫了道士来,索性不装了?
许是听见有人进来了,宣叙缓缓抬起头。
他的脸白得像纸,眸光空洞,神色麻木。见众人瞧来,唇角僵硬地勾起,咧开一个诡谲的笑容,看着颇像是地狱里来的艳鬼,透出森森鬼气。
“你,们,是,来,找,我,的,吗?”
轻而飘乎的声音传至耳边,姜沉夏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她强作镇定道:“......道长。”
“无妨。”道长一抖衣袍,捏着下巴道,“布帘扯下来,让我看看这究竟是人是鬼。”
画心遵从吩咐去了。
窗外的艳阳笔直地照到了宣叙身上,只听他倏然惨叫一声,表情变得痛苦而扭曲,而后满地打滚,直至躲到了桌下的阴影处。再次探出头是,眼神已是恢复正常,面上扯出一个怪异的笑,盯着姜沉夏道:“我好疼......能帮我把窗帘合上吗?”
道长大声道:“公主不要信他!如果他被附身了,现在可能是要哄骗你过去。”
姜沉夏当然不会傻到顺着宣叙的话去做。许是见到自己的诓骗没有奏效,宣叙冷冷地站起来,双手一举,将手中的桌子狠狠砸落。
那金制的大桌子因为宣叙吞金,早就被姜沉夏换了,如今换了个简陋沉重的木桌。
只听哐当一声,这木桌摔落在地,木屑四溅,四分五裂。宣叙头顶烈烈艳阳,竟丝毫不惧,道长不禁惊呼一声“这鬼怪竟已是不惧阳光了”。
宣叙意味不明地一笑,拎着碎裂的木桌板就朝着众人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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