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认夫君后被他弟下情蛊》
那日在闵含玉蛊发再次昏迷之后,殷景龙随即请了宫廷侍医为其把脉,在确认她并于性命之忧后,他才放下心来。
恰巧次日是晁阳公主的驸马生辰,公主委人宴请摄政王到府一聚,殷景龙也正好有一笔账要同公主算算。
在离府前,他下令将含玉与那蛛一并关押进至王府的地牢,威胁的语气对那蛛说:“在本王回来之前,你若敢轻易动她,你就别想活着走出这间密室。”
那蛛勾指一笑:“王爷请放心,我的千丝蛛虫还在她体内,怎么会舍得让王爷的人死呢?”
她饶有兴趣的眼神透着些许窥探秘密后的得意,令殷景龙尤为不爽。
殷景龙深知这个南疆女子并非善类,当初他从南疆寻找用蛊之人时,这位那蛛就恰巧出现了,她看似无意,实则有意地接近他,若说她毫无所图,恐怕连鬼都不信。
他虽不知晓这个神秘女子的真实意图,但就当时情形而言,他只能按计将她带回来。
如今她人在他的地盘中被严加看守着,想必掀不起什么波澜,眼下真正能威胁到他的唯有一人,那便是为他设下鸿门宴的晁阳公主。
三日前,殷景龙带着叛将李誉前往公主府赶赴驸马爷的生辰宴,届时公主府门前宾客如云,除宗室子弟及朝中大臣外,另有不少与公主交好的京圈官妇。
摄政王殷景龙作为晁阳公主的嫡亲侄儿以及宗室之首,即便与公主有再多过节,于情于理都是要前来赴宴的。
更何况此前在王府潜藏多年的叛将李誉被他发现一事也被幕后指使的晁阳公主知晓,这些日子公主一个说法都没给,那就怪不得他公然带着叛将前来,和他那权势滔天的姑姑摊牌。
殷景龙的车架在去往公主府的路上,车舆内,他取出藏于袖口中的一个小金盏,打开那金盏,只见里边装着一只指尖大的黑蜘蛛。
他捏起那只蛛虫慢慢放进李誉的鼻孔之中。
李誉四肢被缚,无法甩脱那黑蜘蛛,他表情狰狞地挣扎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小小的黑蜘蛛爬进自己的头颅。
这时殷景龙才解开了李誉手脚上的麻绳,凌厉的语气威胁道:“本王给你下的可是南疆的蛊王散魂蛊,你可别小看这小小的蛛虫,它正一点点地侵蚀着你的脑髓,不会让你立马死去,也不会让你痛快地活着。”
“末将如今已穷途末路,王爷为何不直接杀了我?或是将我交给公主处死也可,何必要用蛊虫控制我?”
“杀你可不是本王想要的,你既然能成为公主安插在本王身边的暗卫,获得本王这么多年来对你的信任,为何就不能变成本王安排在公主身边的奸细呢?”
李誉双腿跪地求饶:“求王爷大发慈悲,放过我吧!公主心思缜密且眼尖毒辣,岂是吾等小辈能欺骗得了的?”
“这么说......你是不愿意为本王做这最后一件事了?”
殷景龙的双眸之中愠意丛生,他懒散般轻摇腕上的黑金铜铃,清脆的铃声一响,李誉便抓耳挠腮地痛苦倒地,嘴里不断地喊着:“够了,王爷,求你放过我吧!”
“放了你?你可愿意帮本王做事?”
“愿意......愿......愿意”,李誉回答得勉为其难。
殷景龙才不信他没有这个能力骗过公主,毕竟能在他身边潜伏数年且升居心腹者屈指可数。
他收回黑金铜铃:“等会儿你先从偏门入府,避开众人,想法子私下会见公主,告诉她,你是趁本王离府私自逃出来的,然后想方设法让公主不杀你且继续信任你,告诉本王,你能否做到?”
“我......末将虽无十足把握,但......愿意一试。”
“很好!你跟在本王身边十余年,多少也应该学会了些手段,这是你将功赎罪的机会,如若这次你愿意当这个奸细,本王可以对你既往不咎,毕竟你跟了本王多年,多少还是有些感情的,也只有你了解本王并非世人所传的那般冷漠无情。”
殷景龙垂眸片刻,脸上露出短暂的黯然神情,随即又冷脸将李誉赶下了马车,继续往公主府的方向驶去。
马车来到公主府前,透过窗帘,他蓦然瞥见一个熟悉但却不愿见到的身影。
随行的下人徐管事认出那人便是贤亲王王妃的心腹李氏,他小心翼翼地询问道:“看来这次老王爷也来了,您还要去赴宴吗?”
“哼!明知本王会来,他竟也敢来?”
殷景龙的手指抚摸着佩于胸前的一枚同心锁,指尖摩挲着金锁上的铜铃,他其实早已预料到那人会来,所以才特地戴上了母亲生前留给他的遗物。
“为何不去呢?本王倒要亲眼看看,弑我母的凶手要如何面对本王?”
殷景龙攥紧拳头,十指骨节泛白,心中的愤恨如火山下的岩浆,随时等待喷发。
公主府一改往日的肃穆之气,今日显得热闹非凡,驸马爷孙氏亲自在府门迎宾,赴宴的大臣们大都协同夫人前来,他们一边和驸马爷客气寒暄着,一边命随从将携礼送上。
见摄政王到来,孙驸马的脸色犹如突变的雷雨天,正浓的笑意说收就收,他正了正衣襟:“不知王爷驾临,老臣有失远迎。”
以往驸马爷的生辰宴可从未请过他,这一次若不是公主执意要请上自己这个不亲的侄儿,孙驸马才不情不愿地差人送去了请柬。
然而请柬送去多日都未收到摄政王赴宴的回复,孙驸马还以为他不会前来,这未打招呼就前来赴宴的也只有这位面冷心狠的王爷了。
殷景龙摆手让徐管事呈上礼品:“往年驸马爷的生辰宴都不曾想过本王这个内侄,今年不知是吹的什么风,竟能收到姑丈亲笔书写的请柬,思来想去,本王虽政务繁忙,但也许久未拜访姑姑和姑丈了,所以就贸然前来道贺了。”
他微微探身朝里面瞧了瞧,似乎未见公主的身影。
“姑姑怎么让您只身一人在门外迎宾呐?莫非里边有贵客招待?”
“贵客?哦~你是指贤亲王吧?王爷不知贤亲王已经到了么?公主也许久未见他了,两人正在内堂叙旧呢!王爷也赶紧进去吧!贤亲王方才还提及了您,想来你父子二人也许久未见,平日里你政务繁忙,今日不妨趁着我生辰宴这个机会好好和你父亲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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