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认夫君后被他弟下情蛊》
月色如水般悄然透过雕花窗棂,洒在屋内的每一处角落,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暧昧而又危险的气息,像是一场即将到来的风暴的前奏。
她的眼眸迷离,混沌中只看到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情蛊的作用让她的身体滚烫,理智渐渐被欲望的潮水淹没。
他的手掌刚贴上腰窝,含玉便如溺水者攀住浮木般缠上来。情蛊烧得她眼底泛起江南烟雨,恍惚间嗅到那抹松木香,那是阿江惯用的熏衣香味道,混着雪后青竹的气息,更加令她精神恍惚。
烛火劈啪炸开星子,纱帐垂落的流苏扫过脊背,与那日雪山婚房的红绸触感别无二致。
殷景龙掐着她后颈将人按进锦枕,却在她迷蒙的泪眼里望见自己的样子扭曲成兄长的轮廓。
“阿玉你再看清楚......”
他含着她的耳垂呢喃,拇指却盖住自己左眼那颗兄长没有的泪痣,身下人突然呜咽着仰头,用当年迎接阿江的姿势将唇送上。
床柱雕着的龙凤在摇晃中投下纠缠影子,恰似窗外月光投下的连理树交叠的倒影。她腰间锦囊内的断玉簪撞上他腰上的玉佩,发出的清响好似那日雪山合卺酒的碰杯声。
殷景龙顺手抽出她的断玉簪,忍痛刺入掌心,血腥味催动着情蛊燃得更烈。
门外寂寥的庭院中,那蛛斜靠着连理树而站,饧眼看向屋顶上盘旋而飞的雀骨,她嘴角扬起邪魅的弧度:“看来情蛊已经发作了。”
当最后一件里衣落地时,闵含玉抚上他光滑的心口,忽然想起那里本该有阿江救她时留下的伤疤,可眼前人没有。
她蓦然睁大双眸,看见此时的殷景龙正衔着带血的玉佩,眼神迷离,弓着身子靠近她的唇。
“你不许碰我!”
含玉如梦初醒,不知自己怎会如此大意又认错了人。
“阿玉你怎么了?”
殷景龙取下唇间那块蟠龙玉佩捧在手心,刻意将刻有“珩”字的那面朝上,似乎在暗示含玉。
“你根本就不是他,休要再骗我了!”
“再?你这话说得好像本王之前就骗过你似的,今夜可是你自愿的。”
殷景龙逼近她蜷缩的身子,撩拨着她那海藻般的青丝,在她耳边呢喃着:“阿玉,你别忘了你所中的是本王亲自给你下的情蛊,只要本王体内的母蛊情动,你体内的子蛊便会跟着动,你的身子就由不得自己了。”
含玉撩开衣袖,只见手臂上游走着数条金线,那些便是蛊虫的足迹,她拔出断玉簪意图刺破皮肤逼出蛊虫。
“你要做甚?”殷景龙眼疾手快地抓住她持簪的手腕,不许她伤害自己。
“蛊虫入体岂是你能取出来的?你难道不想要这只手了吗?”
“我宁愿废掉双手,也不想受你的蛊毒控制!”
含玉眼中的决绝有那么一刻令他心生不忍,可那也只是短暂的怜悯,他更担心如果没有蛊虫的控制,这个女人随时都可以逃离他,那么他的计划将会落空,因此无论如何也不允许她取出蛊虫。
他左手用力扣住含玉的手腕,试图夺走她紧握掌心的那支断玉簪,却没料想含玉突然咬住他另一只手,剧烈的疼痛感令他猝不及防,不得已松开了她的手腕。
含玉趁此机会跳下床往门边跑去,可就在她打开门的那一瞬间,一只浑身黢黑的雀鸟朝她飞过来,嘴里还发出叽叽的尖叫声。
站在连理树下的那蛛手哨吹响,那只雀鸟便展开一对亮黑的羽毛。
雀鸟绕着她的头顶叽渣盘旋几圈后,含玉便觉头晕目眩,眼前的人越来越模糊,倏尔间昏睡了过去。
殷景龙顾不上手臂的疼痛,下意识地快步上前扶住她瘫软的身子。
“王爷这下见识到雀骨的厉害了吗?”
那蛛双手抱胸迈着悠哉的步伐走到他俩跟前,而那只雀鸟则乖巧地落在她的肩头,一对黑珍珠似的眼睛紧盯着含玉的心口。
“是你搞的鬼?”
“没错,正是在下控制雀骨让你们体内的情蛊发作的,王爷您......不想要她吗?”
那蛛看出了殷景龙对这怀里的女子有着不一样的情感,所以才想试试情蛊的威力,只不过差一步就能合欢了。
她心想,那姑娘果然不简单,竟然能抵抗蛊虫的致幻之力在关键时刻苏醒过来,到底是怎样的意志才能让她坚守住自我?
合欢未果,眼前这个男人看似不甚满意,他冷着一张冰山般的俊颜,不愿理会身旁傲慢的那蛛,横抱起怀里沉睡的女子回了自己的房间。
不知沉睡多久,等到含玉再次苏醒过来时,她睁眼所见的竟是前世所困的地牢密室中,而她的四肢被捆上铁链,整个人躺在冰蚕玉榻之上。
“来人!殷景龙你放开我!”
她的呐喊声回荡在空荡荡的密室之中,许久都无人回应,直至嗓子哑涩才停下来。
这时才有人推门而入,来人身着与王府侍卫兵不同颜色的玄金铠甲,脸上戴着龙纹半包面具。
“喊什么喊?王爷岂是你想见就能见的?给我老实待着兴许还能好受些。”
“王爷为何又要把我关在此处?我有何罪?”
“哼!王爷想关谁就关谁,管你是否有罪,你若没有逃出去的本事就别在这儿瞎嚷嚷!”
那人留下一句不耐烦的狠话便离开了,密室房门一关,整个世界即刻变得寂静无声。
含玉陷入了困惑之中,上一世的殷景龙屠杀她全族并将她困于地牢一中,重生后的他并没有屠族,起初也未曾关押她,当她以为这一切冥冥之中被改变了命数是,如今竟然又莫名其妙地进来了这间地牢密室?
如果说事情还和上一世一样未曾改变,那么她的族人是不是终究还会被他屠杀殆尽?她的夫君阿江是否留在地牢里的冰棺之中?
若想得知这一切,需得找殷景龙问个清楚,可她就这么接连被关在地牢中数日都未曾见到那人的身影,唯有那位铠甲面具人按时给她送些吃食。
铠甲兵将食匣递到她面前,解开她双手的镣铐,盯着她吃饭,密室外头传来几个下人交谈的声音。
她一边细嚼慢咽地吃着饭食,一边偷听着那几人私下议论的话。
其中一人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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