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古代每天都想死》
见到这诡异的一幕,齐王妃难得愣了。
这姑娘很久之前她是见过一次的,虽然因着镇北侯的缘故封了个县主,但性子还算温婉,绝没有今日这般张狂,看来她身旁这位梁姑娘说辞更真实些。
“安定拜见王妃娘娘。”赵知静淡定地行了个礼。
“快过来本宫身边,”齐王妃招手示意,“安定可是个稀客,这还是第一次来王府吧?本宫早就想好好看看你了,可惜以前没机会。”
你从不请,如何来?
赵知静可不惯对方的虚伪:“今日才第一次收到王府宴帖,以前自然没机会给大家看。”
齐王妃笑意僵了。
现场安静了一瞬。
“安定性子倒是率真,”齐王妃很快反应了过来,淡淡笑了笑,“本宫以前倒是疏忽了,齐王府自然是欢迎安定你的,以后的宴会多的是,不愁机会。”
“只要王府送拜帖,小女一定到。”赵知静承诺。
齐王妃不再说话,掩饰性地端起了茶杯,小小啜了一口。
梁永怡十分满意齐王妃恶了赵知静,见王妃不开尊口,她才道:“镇北侯府虽说没有正经的女主人,但勋贵间的礼仪县主还是要好好学一学的,先不说你身后那丫鬟长得那般碍人观瞻,赴宴本不该带过来,就说县主要送的礼物也太过简陋,几株残荷就送过来,究竟是侯府破落了,还是县主故意来羞辱齐王府呢?”
赵知静觉得这梁永怡跟那打不死的小强一样,蹦踏得厉害。
“谁说这盆残荷是送给王妃的?”
“这明明是送给你的嘛,”赵知静眯了眯眼:“你看这一盆像不像那天你栽进去的那一缸,我怕你贵人多忘事儿,特意搬了来送你,不用谢我。”
“噗嗤”
“今天这宴会真有意思。”
“哈哈哈,你是没看到那天梁永怡被按进水缸的模样。”
“安定县主这么彪悍?”
…………
梁永怡哪里还有空去理会众人的议论,见赵知静这时候还敢威胁自己,梁永怡气得咬紧了牙关,手都在发抖,她从没有受过这般羞辱。
齐王妃手里的杯子重重磕在了石桌上,面上表情也严肃了几分。
“安定,你性子该收敛些了,永怡不过是教导了你几句礼仪,也是为你好,你何必咄咄逼人,这玩笑可不好笑。”
“这玩笑当然不好笑。”
笑死,还来教她做人来了。
赵知静瞥了眼梁永怡:“梁姑娘跟我同时落水,我还比她先掉江里,梁府倒好,到处传我推了她一把,我这人最受不得委屈,我没做过的事,硬要按在我头上,那没办法了,我只得让梁姑娘感受一下,不然可不是白白受了冤枉?”
收回视线,赵知静继续道:“既然齐王府邀我二人过来调解矛盾,那我自然得有表示,”赵知静指着身后那盆残荷:“但凡梁姑娘今日还要信口开河,污蔑我一把,那我少不得为自己挣个公道,让梁小姐再次感受一下,这秋日的清凉了。”
言外之意,
这头还得按水里清醒清醒。
话落。
现场不知响起了多少道吸气声。
早就听闻安定县主落水后性情大变,没想到对这位性子的估计还是保守了。
“陛下都没说是我的错。”
“所以,梁姑娘,你说说,那天我推你了吗?”
梁永怡看那一盆子的水,自然想到了那日的凄惨遭遇。
陛下的旨意连她爹都只能接受,梁永怡当然不能如何,她脸色青白,咬了咬唇,语气颤颤,吐词艰难道:“那天,那天是个误会。”
齐王妃脸色彻底黑了。
赵知静在她的宴会上胡作非为,丝毫不把她放在眼里。
自家王爷是当今陛下嫡亲弟弟,她作为齐王妃,整个雍城谁敢给她脸色看?还从没有过这种受辱的体会。
“安定县主,本宫邀请你来府上,是为解决你二人之间的误会,也还雍城一个清静,你在这里耀武扬威,堂堂一介县主,居然仗势欺人,威胁监察御史之女实属太过狂妄!不说你二人之间的事情,就说今日在宴会的言行举止,你难道没有错吗?你把我齐王府放在哪里!你的教养呢?!”
齐王妃很少言辞这般严厉。
在场的贵女公子们都闭上了嘴。
“教养?”
“我当然没有教养!”
“我府里祖母不通文墨,我爹镇北侯在边关为北周镇守边关,无人教我,我当然没有教养啊。”
赵知静根本不怵对方。
她老爹目前在边关重权在握,连皇帝老儿有气都得憋着。
“至于拿县主的身份仗势欺人?要是王妃不满意,那也可以进宫让陛下收回成命,”赵知静顿了顿,好笑道:“再不济,也可以把我送到边关跟我爹做伴,让他来教我所谓贵族礼仪好了。”
齐王妃:“……”
这下是明白了什么叫难缠,什么叫憋屈。
赵知静县主的身份是陛下用来安镇北侯心的。
说白了,赵知静目前的身份就类似于质子,她就算是陛下的弟媳,也不能拿对方怎样,不仅不能惩罚她,还要想办法圆场,以免对方与皇室的关系变僵。
不悦地看了眼身边的梁永怡。
简直是个惹祸精,不中用的东西。
齐王妃深吸一口气,笑容里挤出了几分慈爱道:“安定受苦了,镇北侯在边关守护我北周,你一介孤女确实不容易,是本宫想的太理所当然了。”
“不过,”齐王妃话头转回梁永怡,这次她脸上可没半点喜爱之色:“不过是些许小事,过去了就算了,冤家宜解不宜结,梁姑娘心胸也开阔些,莫要那么斤斤计较。”
斤斤计较?
梁永怡不敢置信地望向齐王妃。
她被赵知静差点淹死,这只是些许小事?
齐王妃不再理会梁永怡,她只想让今日这场秋日宴好好结束:“不说这些小事了,今日的主题是赏菊,诸位便以菊为题,好好构思一番,看看今日谁题的诗可以赢了本宫的彩头。”
手一扬,悠悠的清笛声响起。
齐王妃按照往常的惯例,暂时离开了宴会。
秦婉儿等到齐王妃离开,就立马跑到了赵知静身边,她先是仔仔细细、上上下下把赵知静看了个遍,等到对方有些不耐烦了,才语气小声但激动道:
“安定啊,你简直是吾辈楷模啊你,齐王妃你都敢怼,你难不成真的被永定河里的淤泥塞满了脑袋吗?”
简直不可思议。
秦婉儿从来没有这么佩服过某人,不仅能把齐王妃整得下不来台,还让齐王妃自己圆场。
“你还是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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