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酒烧喉》
蒋酒卿来时就没有坐马车,她跟贺谏山骑马去的城郊,急急忙忙回靖北侯府的时候,也是骑着两匹快马冲回去。
温纭与蒋酒卿同乘一批快马,但她早已隐居,除非在军营或者江湖里,否则都不愿意露面。
于是她戴上了那顶白纱斗笠,如今的她,跟当年的玲珑医仙相当。
贺谏山就似乎看见了故人一般,但很快,他又收起了悲伤的心情,骑马跟上她们。
蒋酒卿带着白衣玲珑仙闯平乐大街,这繁花似锦的玉京城上,忽然出现了一抹鲜红和一模洁白无暇,乘着烈马行驶,众人都不由把目光投了过去。
“这女子,是谁?”高坐在翠柠居茶楼二楼的张公子问道。
“不知道,玉京城里还有这样英姿飒爽的女子?”一旁沏茶的翎公子笑道。
“你,有没有兴趣打听?”张公子饶有兴趣地问道。
“哦?我自然有兴趣。不过,能在平乐大街这样闯的,身份可不能是一般,我可不想得罪什么人。”翎公子摇了摇手中的折扇,识趣道。
……
蒋酒卿跟贺谏山自打半年前在长乐宫拔刀出了名之后,到现在都没有大张旗鼓地露过面。大家都记得那个长乐宫拔刀的侯门贵女和她的侍卫,但也少人见过。
就算见过,这半年时间蒋酒卿的长相变得快,也多半不认得了。
不长眼的,就赶趟着上来了。玉京城里,最不缺花花公子,林家三公子正值弱冠之年,偏偏就瞧上了蒋酒卿身上的白衣姑娘。
他命他的狗腿子忽然冒出拦路,吓得蒋酒卿及时勒马。
“找死!”蒋酒卿暗骂道。
林家三公子的那些酒囊饭袋走后,他正式出场。蒋酒卿冷冷地扫了一眼,发现他是一个更大的酒囊饭袋。
“哟,什么人,敢在平乐大街乱闯?”林家三公子昂起头,那双眼睛都快到天上去了。
“关你什么事?”蒋酒卿没好声气道。
“你知不知道,平乐大街上不能骑马乱闯。更何况,你身后带了一名素未谋面的女子,得让爷好好瞧瞧,才知道你们有没有干坏勾当!”那林家三公子,年纪不大,却像个老色胚。
蒋酒卿夹出靖北侯腰牌,冷声道:“靖北侯办事,识相的滚开!”
那林家三公子本来是仰着鼻子的,看到令牌后突然就蔫了一样,腰卑躬屈膝道:“小的有眼不识泰山,马上为姑娘让道。”
“驾!”蒋酒卿一声令下,扬鞭策马,扬长而去。
在翠柠居上隔岸观火的两名贵公子,谈笑风生。
翎公子道:“张兄,我所言非虚吧?”
张公子道:“想过身份非凡,没想到这么非凡。
翎公子道:“豆蔻年华就敢在平乐街上策白马,接美人。即便是个男子,也能掀起一阵玉京城的逸事浪潮,何况是女子呢?”
张公子道:“女子好啊,女子好!女子本就该千般模样,只不过是世俗规范她们太多罢了。要是女子能科考,说不定,比你我皆有文采。”
翎公子边抱拳边笑道:“不错,不错。”
……
不到半盏茶的时间,蒋酒卿就已经带着温纭回到侯府,正好撞了蒋以北个满怀。
蒋以北看着正在气头上的妹妹和温纭,一脸懵地问:“这……这是怎么了?”
蒋酒卿率先发问:“哥,你是不是要跟那些讨厌的贵族小姐勾搭上了?”
蒋酒卿的目光笃定,她的双眼直视着蒋以北,带着点强势的质疑,而温纭这边却只是紧紧地蹙着眉头,眼神里充满了对他的鄙夷,甚至在摇头叹气。
“啊?”蒋以北看着俩人似乎想吃了他,于是把目光投降贺谏山,向他发出求救。
不料贺谏山却熟视无睹一般,直接避开了他的眼神。
“是哪个贵小姐?是否当初迫害过我的人,也要为了府上殊荣,迎娶她?”蒋酒卿越说越悲观,说得温纭都已经转过身去,不愿意再面对蒋以北。
蒋以北这才反应过来,他手足无措地解释。
“等等!”他说,“你们听谁说的这件事?我从来没听过,我也从来没答应过。怎么还迎娶上了这是?!我……”
温纭此时忽然冷笑了一声,蒋以北深知大事不妙,她冷冷道:“原来你是这样的人,在军营里的时候我还当你是英雄,没想到……”
蒋以北着急忙慌地解释道:“阿纭,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听说来的。我定然不会为了什么家族门楣,家族荣光这些事情,错付众生。你们……我……我没有!”
温纭依然不愿意面对他,只是阴阳怪气地说道:“半年前,你与那赵家小姐约会的事情,已经传遍了整个玉京城了,我早就听说了。呵呵,亏你瞒得这么深。有了新人,过去的朋友你也想不起来了,呵呵,害我搬家还得‘力拔山兮气盖世’一样呢!哦!原来是这样。”
“我……我哪里有!”蒋以北这回百口莫辩。
蒋酒卿这下才恍然大悟,原来温纭姐说的是这件事!她马上解释道:“温纭姐,不是这样的,我一开始以为你说的是别的事情!”
这下把蒋以北着急坏了,他连忙解释道:“我跟那赵小姐,我是戏耍她的!因为,她在长乐宫上欺负阿酒,这事你也知道。后来我为了报复她,故意约她出来,然后收拾了她。”
温纭依旧撒气道:“那你何故半年了,从未找过我说?除了你有别人听你说这话了,不需要我听了,还有什么理由?”
这下蒋以北头都大了,他左右围着温纭解释:“我一开始……我一开始去找你,可是他们都说你不愿意见我。后来每次去,你都回绝我。我……我不知道是不是你讨厌我了,兴许……那会我认为贺谏山说得是对的,他说……”
蒋以北一个人却跟七嘴八舌似的,马不停蹄地讲了一大堆,温纭才终于明白这件事的缘由,但整整半年他们都没怎么像以往一般说过话,她还是有点儿生气。
即便蒋以北解释了好大一轮,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们心里相互在乎对方,但为何从不宣之于口,没人知道。
这一来二往,打得有来有回的,原因倒是解释清楚了,但被蒋以北与贺谏山倒是被两人都骂了一痛。
“你这个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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