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病娇弄死后决定和他硬刚》
原书中正是当街纵马引起了姜乐二人的冲突,孟殊台路过为姜璎云挡下恶毒女配的欺凌,被一见钟情。“乐锦”猛烈追求却无果,由爱生恨婚后折磨孟殊台。
一切的纠葛从此刻开始。
粗硬的缰绳膈着乐锦手心,仿佛是一道提醒——孟殊台快来了。
她将将死里逃生,惊魂未定,但看见姜璎云,一颗心就落回了胸腔。
乐锦正起身子坐在马上,扯着缰绳居高临下问责姜璎云。
“你是哪家的?敢挡我的马?”
她面上装凶,心里却觉得有点逗趣。
上次见面还说说笑笑的,这次就“翻脸不认人”,像演员跑片场拍戏,画着不一样的妆。
姜璎云被乐锦骂的一愣,眼睛不可思议般瞪大。
是她好心救人诶!要不是自己出手,这锦衣华服的娘子定被甩下马,摔个狗吃屎。
况且她还撞碎了自己辛辛苦苦酿的酒!一摊子酒全废了,一年的心血都没了,她居然还倒打一耙?
“你讲点道理。当街纵马,扰乱市坊,送你去洛京府尹够挨五十板子了。你有错在先,还在这里摆什么架子?”
姜璎云此言一出,周遭市民街坊纷纷附和,人言嘈杂间夹对乐锦身份的猜测。
“这骑马的娘子不像咱们这儿的人啊……”
“洛京有她这号人?”
“口气真大!是谁家有女不教……”
零星的话语落进耳朵,乐锦心中刮起一阵狂喜:天助我也!
“咳咳——”
她坐在马上昂首,清清嗓子,一字一句掷地有声:“我,疏州乐家大小姐,洛京孟家大郎君——”
乐锦重咬那个名字,恨怨嗔都刻进去。
“孟、殊、台的未婚妻。”
所有人都被泼了一瓢冷水,但只愣了一下,瞬间又炸开了锅。
唯有站在马前的姜璎云,不自觉退了一步。
元景明和她提起过,孟郎君确实有一位未曾谋面的未婚妻。
竟是这人吗?
孟郎君那样慈悲仁善,这乐娘子却这般蛮横无理……
乐锦胳膊撑在马鞍上,驱马不依不饶贴近姜璎云,双腿轻悠晃荡。
“洛京府尹算什么东西?也配定我的罪?我未来夫家他可惹不起。”
一澡盆的浓墨脏水泼向孟殊台。
还没见面她就给他安了个“纵妻”的罪。反正他爱装好人,她让他装个够。
乐锦将鬓发别在耳后,拨弄了一下猩红闪亮的玛瑙耳坠,毫不掩饰脸上的得意。
冥冥之中,原书剧情和乐锦此刻的心思重叠到了一起,合成一股力量。
管那个恶毒女配是出于什么浅薄荒唐的原因和孟殊台纠缠,乐锦此刻一心走上这条路,并且不介意多洒些狗血,让他孟殊台知道什么叫“血债血偿”。
果然,狗血撒下去顷刻奏效。
有人高声反驳:“孟郎君绝不会护着你这样跋扈的恶人!”
“对!”
“怕是爱慕孟郎君爱疯了的娘子,这是第几个了哈哈哈……”
“就是!直接扭送去府尹。”
乐锦摸到别在马鞍上的马鞭,果断抽出对着虚空“啪”一声抽下去。
“敢!”
她用马鞭指着百姓,“都给本小姐让开!谁敢挡谁吃鞭子!”
众人被这阵仗吓了一跳,又打量起乐锦的衣着首饰,估摸着是个有家底的,不敢再言。
姜璎云望一眼乐锦手中的长鞭,也不复言,默默低头走开。
马鞭拎在半空微微晃动。乐锦诧异,满腔声势一下子裂开条小缝,无措的冷风乌拉乌拉朝里头吹。
姜璎云走开了?那我该怎么“欺负”她?追着抽啊?不行不行……
乐锦额上毛刺刺的出了点汗,不动声色四处瞟寻。
这个孟殊台,台子都给你搭好了,你还不来!
乐锦腹诽间,姜璎云忽然举着个东西对着她,重新走到马前,风轻云淡道:“做错了就得认,那么多铺子摊子还有行人商贩,不补偿就想走啊?”
乐锦定睛一看,原来姜璎云刚才低头是在找东西。
她捡来混乱中落在地上的馄饨摊长柄铜汤勺直指着乐锦,要和她的马鞭斗一斗。
长舒一口气。乐锦嘴角翘起又飞速落下,像只生气的兔子恶狠狠瞪着姜璎云。
“敬酒不吃吃罚酒。”
对准汤勺,乐锦扬鞭欲下,忽然一男声喝道:“助手!”
漂亮。
终于来了。
乐锦循着声音转目而视。
一辆三马并列的四方幔车,挂着清蓝如霜的长纱缓缓飘扬,仿佛仙隐。
中坐之人一身郁紫宽袍长衣,玉带绕腰,下坠璎珞玉佩绣香包,上束累丝金冠,后半披发垂身,华贵雍容如燕紫牡丹。
乐锦心脏被猛得一攥,“真好看……”
比四年前更好看。
四射艳光撞入她眼里,却仿佛冰水浸入,慢慢异化为抹不开的悲凉。
他越美丽,她越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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