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直男被迫攻略死对头》
???
喻宁正巧给人打着结,心里火气一旺,手心握着绳子一拉,一直不喊疼的江邈都倒吸一口气。
喻宁,“编的?”
江邈捂着伤口后移身子,“是。”
喻宁气得转身就走,绕过公案,跨过门口,大步如流星。
虽然一开始听见江邈的话后,他也怀疑过真假,只将肖敬忠列为怀疑之列。
可是今日一早,陛下下令早日结案,又莫名来了个满口假话的证人,喻宁一急,全盘信了江邈的话去审了霍烽。
虽然审出了真东西,但是现在一想岂不是踏脚钢丝,若是一步踏错引起霍烽怀疑,必然没办法让他开口。
江邈竟然在这种事情上骗人!
江邈跟在喻宁身后,步伐也被迫快了些,“此事虽然是我扯谎,但肖敬忠派人刺杀是真,刺客卯时才来就是证据。”
“我之所以扯谎,只是看世子与肖敬忠关系交好,未必只因这一点就怀疑他。”
喻宁脚步没停,听见身后追上来的步子,反倒走得更快。
天气本就火热,心头一股子火气撒不得,喻宁越想越气,头也不回地驳斥,“即使如此,你也不该扯这种谎,你分明知道这是大多的案子!”
身后脚步越来越近,喻宁气不过还要加速,袖袍被人攥住,刚走两步就被人拽回去。
喻宁一时没站稳,后退两步,手背隔着袖袍,在江邈微凉的手心摩擦。
江邈的声音就在身后,“喻小世子,你走慢些。”
喻宁听得耳根子发痒,觉得这种感觉十分怪异,江邈贴得这么近做什么?
他哗地一声将袖子抽回来,“三皇子,别、别动手动脚的。”
“现在是下职时间,我回家还非要等着三皇子一块不成,走得快些三皇子也要管?”
江邈手中落空,但刚刚的触感却依旧,微凉一旦碰上那炽热的、活跃的温度,就像被点燃了似的。
不动声色地掩下袖袍,双手交叠于袖中,江邈眼睑微落,看喻宁眉梢竖起,嘴唇也抿紧,分明瞧着很生气。
江邈气息一顿,变了强调,“是我的错。”
“当然是你的错。”喻宁顺口接道。
……
是谁的错?
喻宁忽然反应过来,江邈这样的人,居然会在自己面前认错?
江邈,“我的错,我自然会认。”
啊?
喻宁:“长明,我是不是听错了?”
系统:“确实是江邈的错,你骂他打他都没事,只要能接着做任务就行。”
喻宁:……
这话是不是有点矛盾了,骂了打了还怎么攻略?
喻宁被这波道歉弄得措手不及,扯出一抹尴尬的笑,“你倒是挺能知错的。”
江邈颔首,“但若有下次,我依旧会如此。”
喻宁:“你!!”
江邈面上是浅淡的笑,坦然自若,依旧自洽,“毕竟比起肖敬忠,喻小世子更讨厌我不是吗?”
喻宁一时语塞,“江邈你……”
怎么有人能这么自然地说出这种事情,现在不还是同事吗?
江邈一声轻笑,抬步往前走,他的五官在月光下,随着瓦檐的奔走而明暗,眉眼舒展像是没心肝的人。
“世子不用多想,毕竟我也不喜欢世子殿下。”
喻宁:“……”
他就知道,哪怕重活一世,两人是死对头这件事情,也没办法更改。
系统:“未必未必。”
系统,“革命尚未成功,组织仍需努力。”
喻宁不想搭理系统。
一番拉扯,两个人又并列而行。
喻宁吸取着刚才的教训,余光时刻专注着路边的草丛中,好在并未瞧见什么恐怖东西。
这般走了十来米,喻宁有些闲不住,主动问道:“你今日来,就是为了来大理寺散散步?”
碰到江邈也有一会了,没见到他忙活些自己的事情。
江邈,“自然不是,我来这里是因为想到,还有个人没审。”
“霍烽?”喻宁猜测,“那很不巧,已经被我审了。”
江邈脚步一顿,往着大理寺大门口的反方向的一条路走去。
喻宁:?
他不回家吗?
喻宁,“那你要审谁?”
江邈话音幽幽飘来,“段将军,段牧疆。”
喻宁脚尖一转,几步追上江邈,“你今日没来不知道,段牧疆到下职时分都还没醒。”
江邈倒是乐观,“兴许这会醒了。”
喻宁自然是希望江邈一语成真,但是他操心案子,今日下午在监病房来回好几趟,也不见段牧疆有醒来的动静,怎么会这一刻就醒了。
绕过一处横生的墙角,立于朦胧夜色中的监病房中,竟然亮着一站明灯。
那灯光照着室内,隐隐映出一道长发浓须的人影。
喻宁心中一喜,难道段牧疆当真醒了?
待两人推开门,瞧在坐在桌前的那道人影,喻宁才惊叹,何止是醒了,都开始吃上饭了!
段牧疆几日未曾梳洗,头发散乱,胡须成结,他空荡衣袍下,岁月与世事的折磨让他不再强壮得顶天立地,消瘦身骨如他此人一般,干枯无力。
喻宁心中的喜悦,被扑面而来的老将迟暮之感浇灭,心中感慨万千。
江邈迈过门槛,走到段牧疆跟前,“段将军,我们多年未见了。”
段牧疆浑浊的双眼打量着跟前的人,思考片刻才道,“你是……三皇子。”
认出江邈,他又望向喻宁,这次倒是一眼认出,“喻小世子。”
江邈的脸上挂上些许笑意,“喻小世子倒是好认,可是段将军是如何认出我的,上次相见尚在十年前。”
即使是聊起这般轻快话题,段牧疆却依旧死气沉沉,他说,“你好认,你的眉眼与纯正的京城人不同,你长相江南,更像你娘。”
江邈,“竟是如此,我有一故识,再见却认不得我,还以为是我模样变化太大。”
一直没说话的喻宁:……他们怎么会聊到这里的?
看段牧疆的举止神态,明显不是刚醒来的模样,喻宁问道:“段将军,你何时醒来的?”
段牧疆苍老的面容上,闪过一丝意外,“我昨日一早便醒了,但是有人通过大夫与我传话,让我暂且装睡到今夜,难道不是喻小世子吗?”
他此话一问出口,喻宁心中就有了计较。
喻宁看向江邈,“是你?”
段牧疆也望向江邈,神色似有探究。
江邈颔首,“是我。”
“昨日案情尚不明朗,段将军醒来,怕是要惊吓到潜在暗处的鱼。”
段牧疆沉吟片刻,哑声笑了笑,“我常年在外,只听闻太子文才武略堪为大用,是最适合继承大统的人选,如今看来倒是未必。”
喻宁望向江邈的目光中微微闪动。
之前只希望段牧疆及时醒来,能助力案子的进程,可是接连两日碰到刺杀与假证,喻宁才知道,暗中有人迫切地希望段牧疆死掉,或者背上决策失误甚至是叛国通敌的罪名。
如此看来,在案子即将尘埃落地,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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