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秧子如何驯服器宗天才》
平州气候干燥,尘沙也多,明盈掀开帘子从云车上跳下来,一抬头就被风呛到了:“咳咳咳……这里怎么……咳咳咳……”
明燕嫌弃地皱了皱眉头,从手镯中掏出面纱扔给她。
明盈捂着胸口缓了缓,乖巧地戴上了,露出来的眼睛眨了眨:“明燕,你的镯子里好多东西。”
明燕没好气地说道:“这是你的,认不出来吗?”
她从来不戴面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放进去的,约莫又是明盈以前塞给她的忘记丢了。
明盈摸着面纱回忆了一下,也没什么印象了。她是凡人用不了储物法器,两人出门都是明燕收着东西,偶尔也会混在一起。
平州的风貌也同明盈见过的三处相差甚远,街道看似热闹但并不繁华,商铺风格简朴又粗犷,路面坑坑洼洼,货郎提着扁担,几个穿着短褐的小孩到处乱窜,目光好奇地看着这几个外乡人。
他们走在街上,要前往客栈同吕长老汇合交流情况,明盈这边瞧瞧那边看看,见什么都新鲜:“平州和我想的不太一样。”
冯轶拿着地图走在最前方带路,正低头专心琢磨着,不小心撞上一个跑来跑去的小孩。他后退几步连声道歉,那小孩却看都不看他一眼,飞快地跑进人群中,冯轶视线又转回手上,抬起地图和标注的街道对照,嘶——怎么感觉对不上呢。
萧景泽之前倒是来过一次,这几年也没太大变化,他没什么赏风景的兴致,无聊地盘着手中金环,淡淡瞥了明盈一眼:“你想的什么样,云川那样?”
冯轶也终于在地图上找对路了,他回头解释道:“因为气候和地形,在平州住的人也少,金氏前些年也尝试过在此地发展咳咳咳……”
他被风沙呛了一下,袖口掩住口鼻剧烈咳嗽起来,另外三人的眼神十分复杂,明盈指了指自己:“这是……被我传染了么?”
冯轶摆了摆手:“与明姑娘无关,这是我自己被呛到了。”
他伸出另一只手摸了摸腰带,打算也戴个面纱,摸了半天没摸到,他低下头一瞧:“咦,我的锦囊呢?”
冯轶站在原地呆滞了一会,他随身携带的储物锦囊不知所踪,这总不能是掉了吧?
想到什么,他一拍脑袋:“刚刚那个小孩!”
明盈左顾右盼:“哪个小孩?”
冯轶将腰间挂绳解下来,比划着把刚才的场景向他们讲了一遍,绳子的断口很平整,有明显被利器割断的痕迹。
萧景泽扬了扬眉:“传闻平州盗贼横行,大多都是一群五六岁的凡人顽童,专门找外乡人下手,你一个筑基期修士也会栽在上面,看来这个小贼也不简单。”
明盈看着只剩一点点的挂绳,她还没见过这么猖狂的盗贼:“何止是不简单,在场有三个修士都没发现呢。”
冯轶捧着断绳,神情郁郁:“完了,大小姐之前拿的灵芝还在里面啊!”
明燕环顾四周,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人,她眼神冷漠:“储物法器凡人拿了也打不开,既然你说是这里的小孩,不如问问这些摊贩——不过他们想必也互相认识,说不定还是互相包庇。”
明盈也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我们先问问,萧世子还有罗盘呢,总能找到的。”
冯轶丧着脸将挂绳递给萧景泽,又看了眼他的装束,十分不理解:“我们四人当中就属你最显眼,这小贼怎么不偷你的,你身上哪个不比我这个破锦囊值钱。”
萧景泽将金环上抛,罗盘落在手上,他伸手转了转指针:“说明这是个聪明的惯犯。”
他的法器别说是偷了,便是碰一下他也知道。
明盈仔细观察了一会,他们四人在这条街道中确实格格不入,尤其是萧景泽,一身金红蟒袍,金丝滚边,金冠嵌玉,鎏金带钩,还有那一圈叮铃当啷的金环,金金金金,从头到脚就写着四个字:钱多速来。
萧景泽盯着罗盘,在他们几人的目光中十分淡定。反观明盈,一身蓝绿色的裙装,素帛束腰,装扮相当低调入乡随俗,最显眼的脸也遮了一半,看着就像个比旁人更干净些的普通小娘子。
明盈小声提议:“我觉得我们应该伪装一下,你这副装扮在街道晃一圈,所有人都记住你了。”
萧景泽点了点罗盘,朝她弯起唇角:“是么,但我喜欢这样。”
好叭,明盈对他的性格也算了解,既然喜欢那大概是变不了了,她又看了看冯轶,犹犹豫豫地说道:“那要不冯公子站得离他远一点?”
萧景泽轻笑一声,罗盘已定,他将断绳抛回去:“找到了。”
冯轶凑上前看了看,视线顺着指针看向货郎背后遮遮掩掩的小孩,小孩和他对视一眼,撒腿就跑,冯轶追了出去:“站住!”
很快冯轶便提着那小贼走回来,小贼一脸无畏:“就是个打不开的破荷包,又不值钱,就当丢了呗。”
冯轶擦了擦额角的汗,这小贼跑得飞快,要不是他用了疾风符还追不上,他将锦囊收好,冷呵一声:“不值钱你偷什么,你家大人呢?”
小贼无所谓地撅起嘴:“我家没大人,不信你问问别人。”
冯轶拖着他走上前,抓空向茶水铺的老板询问:“打扰了,请问这是哪家小孩?”
茶水铺的王娘早就注意到这几个气度不凡的外来人,端着茶壶不耐烦地一挥手:“你们这些人走路注意着点,他爹娘早死了,根本管不着!”
冯轶挠了挠头:“大娘,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王娘将茶壶放下,手巾一甩叉着腰便骂:“都是邻里乡亲的,当初收养他的乌婆子出了事,大伙也将她好好安葬了,咱家见他可怜也会搭把手,谁知道竟养出头白眼狼!我这铺子原本安生做着买卖,他连茶客的荷包都敢摸!要不是老娘眼毒抓了个现行,这铺面早给他搅黄了!”
明燕走上前,好脾气地问道:“他以前也干这种事吗?”
王娘斜眼瞅她一眼,语气倒是缓和了些:“哼,乌婆子在世那会儿,他手脚也还干净,谁知道哪学来的歪本事!”
见几个人都没说话,王娘忙着回头招呼客人,这么小的小贼也不好处理,明盈皱着眉头看了他一会,小贼朝她做了个鬼脸。
明盈神情不变,一脸认真地和他商量起来:“你跑得这么快,倒是很适合在馆子里当跑腿,你觉得怎么样?长大了就有更多选择,我认识一个和你差不多的小孩,她就可受欢迎了。”
明燕哼了一声:“你想得倒美,哪个馆子要他。”
“试试呗,不试试怎么知道呢,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小贼晃了晃脑袋,朝她吐了口口水:“你以为你是谁,还管起我来了!”
萧景泽手疾眼快将明盈拉开,脸色难看地瞥了她一眼:“你跟他讲什么,这种小孩就应该给点教训。”
明盈也没生气,她撑着下巴思考了一会:“你那里有没有什么一旦做坏事就会被雷劈的法器,给他戴上就偷不了东西了。”
萧景泽笑了一下:“这倒是有。”
小贼一脸抗拒地挣扎起来,萧景泽从须弥戒中选了个铜环扣在他手上,唇角微勾:“你知道我们是修士吧?要是你拿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它就会发烫,若是迟迟不还便会天打雷劈,不信?那你大可以试试。”
冯轶见他威胁完了,将小孩放了下来,小孩狠狠瞪了他们一眼,脚一落地便迅速跑了个没影。
明盈好奇地问道:“那个手环是什么?”
萧景泽叩了叩扳指:“一个很久之前做的小玩意。”
——
平州大大小小的街巷看起来都差不多,在冯轶带着他们绕回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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