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喵记事》
宁王妃是个温婉宁静的女子,圣上赐婚,她无权拒绝,她打小就知道,自己会成为家族稳固权利的一枚棋子。
因此,她对自己的这个夫君也没抱太大幻想,不求举案齐眉,只要相敬如宾就好。
宁王做的事她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房内的呼噜声震天响,两个小丫鬟轮流拿着帕子为床上的人擦汗。
过了一会,有个圆脸小丫鬟弱弱道:“王妃,王爷现下还未醒,要不要请个郎中过来看看。”
那被唤作王妃的女子坐在窗下绣花,指尖捏着银光飞舞,动作优雅干练,淡淡道:“不必。”
这偏僻的地方哪里能寻得到医术精湛的郎中。何况,他自私虚伪,将面子看得比天还重,哪里会容许旁人对他无端猜疑。
她还不如遂了他的愿。
两个小丫鬟看到王妃连头也未抬,心中叹口气。
“小唐去哪了。”她忽然问。
平日里都是小唐在他跟前贴身照料,今日怎么没有看见他的身影?
丫鬟们对视一眼,皆是摇头道不知。
倏地,门外响起小唐尖细的声音,守门的人推开门让他进去。
宁王妃蹙眉,瞧他身上又脏又乱,浑身像是被汗浇透了一样,问他:“你去哪了,怎的这么狼狈。”
小唐头也不抬,跪在地上,声线还有点颤抖:“奴才方才没见到王爷,急得到处找了找,一时情急摔了一跤……”
宁王妃收回视线:“罢了,你起来吧。去看看他怎么样了。”
小唐应是,往塌那边走去,那两个小丫鬟一个捧着盆一个捧着巾子退下。
宁王鼾声依旧,满脸通红,显然药效还未下去,紧闭着眼睛,身上的味道也不大好闻。
宁王惜命,命人配的药也是减了药性的,吃多了也只是昏睡不醒,性命自是无忧。
他装模作样的为他压了压薄被,又驻留片刻,这才弯着身子回去禀报:“王妃,王爷这般,怕会损伤身体,还是请了郎中来看吧。”
宁王妃放下手中的花样,刚要开口说什么,便又听小唐道:”奴才来的路上偶然遇到了贺繁缕贺公子,仿佛也是今日凑巧来寺庙祈愿,那可是京中有名的杏林圣手,若是让他来看,王爷的身体便不愁了。”
宁王妃向来对朝堂上的事不关心,宁王也少与她交心,一时没转过弯,在脑海中想了想那人的脸。
看她出神,小唐有些心焦,往火中添了最后一把柴:“王爷的身体恐怕是不能耽搁了,若是让贵妃知道,奴才们吃罪不起啊。”
一提到自己的婆母,宁王妃也心一颤,不只是他们吃罪不起,恐怕最后她也会落个照顾夫君不周的罪名。
成婚以来,她一直未有子嗣,万贵妃本就对她心有不满,更是动不动从她的持家处事中挑刺,她一直隐忍不发。
她就像是哑巴吃了黄连,满腔苦水无处可倒。
她幽幽叹口气,将眼睛移开,声音好像风一吹就会散:“你去请他来吧,态度恭敬些。”
贺繁缕赶到的时候,房中只有宁王妃一个人,小唐在旁边弯腰伺候着。
她微微一笑,“有劳贺公子了。”
贺繁缕颔首,将药箱放在一边,在宁王身前站定,没人看到,他眼底那一闪而过的暴戾。
他把过脉,又翻了翻宁王的眼皮,最后下出结论:“王爷这是过量服用虎狼之药,导致气冲上逆于胸,这才晕厥了。”
听到此话,宁王妃攥紧了手中的帕子,问道:“那他何时会醒?”
贺繁缕从药盒的小屉中取出一粒药丸,交给身旁伺候着的小唐,道:“吃了药便能见好了。”
犹豫了许久,赶在贺繁缕走之前,宁王妃终于问出那句话:“不知,那虎狼之药,可会影响生育?”
“凡药皆带三分锋,王爷的身体恐怕已不适合……”
话到此处,她便明白了,抿唇喊人送他出去。
临出门那一刻,他侧过头,眼风扫过那塌边跪着的人,嘴角勾起一抹凉笑。
小唐颤颤地低下头。
宁王的身体算是废了,那他便让他废得再彻底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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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时愿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天亮。
贺繁缕去的时候,姜时愿还未醒,依旧保持着那蜷缩着的姿势,睡颜憨甜,他挥手屏退其他人。
药效过去的已经差不多了,睡太久对她的身体也没有好处,贺繁缕垂着眼,动作轻柔地将人叫醒。
小娘子皱着眉“唔”一声,嗓子还是沙哑的,闭着眼睛还想再睡。
睡觉怎么会这么累呢,身子沉重的不得了,身体从上到下都是软的,连指尖也酥酥麻麻的。
她被人抱紧怀里,这人的胸膛温暖宽厚,她翘翘嘴角,真的好喜欢呀!
熟悉的气息环绕着她,呜,怎么像是贺繁缕的味道,这一想法既出,她便兀自摇头,他怎么可能会在寺庙里嘛。
她这一副满心依赖的样子倒是极大取悦了贺繁缕,他大手捏着小娘子软白的指尖,道:“起床了,嗯?”
姜时愿一愣,困意一扫而光,竟真的是他!她睁开眼睛,与他对视一眼,接着手忙脚乱地从他怀里跳出来,只是身体尚虚,腿还打着颤,这样突然站起来,没了支撑,便跌在了地上。
脚下是床褥,跌这么一下也不痛,只是在看道他脸的那一刻,那些可怕羞人的记忆便如潮水般涌入了她的脑海,不用看,她脸肯定又红透了。
姜时愿就着趴着的姿势,撅着小屁股,头埋进衾被里不肯出来。
她手握拳在软塌上捶了捶,昨晚那面含春潮的肯定不是她!那忘情吟.哦的也肯定不是她!
她又突然想到什么,小手在塌上胡乱摸了摸,幸好,都是干净的。
贺繁缕眼眸微眯,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笑,拍了拍那小鹌鹑翘着的屁.股,早已看透了她在想什么。
姜时愿“唧”一声,像只被风雨打湿羽毛的小鸟,蔫蔫的,连藏都无处可藏。
贺繁缕怕她这样一直趴着不舒服,将人整个扳了过来,捏捏她又红又热的小耳朵,笑道:“你放心,床褥早已换过了,都是干燥的。”
她才没有问这个!
不说还好,塌这样一说姜时愿反而更窘迫了,她羞恼地瞪着他,圆圆的眼睛里还有淡淡情.欲的潮未退。
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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