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喵记事》
双目含情,喘息微微,嗓音更像是裹了蜜般甜润。
贺繁缕任由她像只小猫儿似的在自己怀中乱蹭,旁人看来,两人的身体已经交叠在一块,一个高大,一个娇小。
香凝垂下眼睛,弱弱福身告退。
只凭看小娘子这副模样,贺繁缕心中便猜了个大概,眼底晦涩难明。
他的身上哪哪都是硬硬的,她靠的一点也不舒服,姜时愿泫然欲泣,又不想离开他的身体,用手扒着他的肩膀,带着哭泣撒娇:“我不舒服,不舒服,你,你亲亲我,好不好呀,亲亲我就不难受了。”
她又哪里知道亲亲会好呢,只是那莫名的思绪控制住了她的身体,她只是凭感觉说出来罢了。
他还没有动作,脖颈和脸颊处便已被小娘子的唇蹭的湿漉漉的。
贺繁缕深呼一口气,鼻腔中却只弥漫着她身上温暖的甜香……
他表情凝重,将手从姜时愿腕上收回,没想到,竟是药性最为凶猛的悲玉散。
悲玉散,除去……根本无药可治。
下药的人是存了多狠的狼子野心,才会将手伸到一个白水鉴心的小娘子身上。
他周身的气场瞬间变得阴沉沉的。
若她身边无人,亦或是他晚来一步,恐怕宁王便已经得手了,他抚摸着小娘子柳泣花啼的粉面,凉凉的唇碰了碰她光洁发烫的额头。
这药放在一个身强力壮的男子身上恐怕都受不住,何况是一个毫不知事的小女娘?
他的脸庞隐在阴影中,辨不清什么神色,声音低沉喑哑:“宝宝,我来帮你,你乖乖听话,嗯?”
姜时愿眨眨迷蒙的双眼,身体像是有小虫在蛀食,酥酥麻麻的,接着又漫上痒意,愣愣道:“帮我?”
她还未完全清醒,在她心里,贺繁缕是无所不能的,只要他帮她看看,身体就不会难么难受了吧。
她露出一个软乎乎的笑:“好呀,不过我不想喝苦苦的药。”
天真如她,还妄想着喝药便能纾解。
贺繁缕的手往下移,划过肌肤,引起她一阵战栗,修长的指尖撩开她繁重的裙摆,闻言轻笑:“好,不喝药。”
夏日的衣裳轻薄,他的手轻轻一翻,细白的雪色便已映入眼帘,似新雪初凝,又似玉兰将绽,腿窝处有一粒极小的朱砂痣,像是有人失手跌在雪地上的胭脂泪。
贺繁缕的指尖碰上那颗小小的痣,视线上移,眼睛一瞬不瞬地凝视她娇艳的脸庞,空气中的暖甜香味似乎更重了。
贺繁缕不知道是不是产生了幻觉,未曾触碰,便已先感受到了她的柔软。
他极力控制着血液中沸腾的破坏因子,呼吸急促而沉重。
再出声,嗓子已然沙哑,他一字一顿地告知那掩面轻啼的娇客:“乖宝宝,相信我……”
他可是宫中院史贺连复的儿子,青出于蓝,救病治人自然不在他话下。
姜时愿睁大眼睛,看着头顶那简朴的横梁,那颗痣好似在隐隐作痛,她乌睫扑簌,眼睛瞬间盈满雾气,她什么也看不清了。
饶是她再未经人事,也看出了他的意图。
那湿热的呼吸好像离她更近了,姜时愿呜呜地哭出声来,两只手胡乱地抓,腰身弓起一个美丽的弧度,轻喊道:“……不要,不行。”
贺繁缕动作一愣,抬起头,掠过起伏,紧紧盯着她泪光点点的脸,声音磁性清晰:“你不愿意?”
姜时愿只是哭着摇摇头,嘴里还呢喃着拒绝的话。
见状,贺繁缕也只能停下,将旁边的衾被扯过来盖住她的身子。
他将人带被抱进怀里,静静地低头看着她,不说话。
他的视线若有若无地扫过她羞红的耳朵,姜时愿像只毛绒绒的小鸟,缩着脖子躲着他粗重的呼吸。
强劲的药效撕扯着她仅存的最后一点理智,终究是没忍住,哭唧唧地喊着。
她要什么?不言而喻。
身后的人只迟疑了几秒,她身上的被子便从塌上滑落……
见他又要继续,姜时愿又羞又怕,忽地想到什么,嗫嚅道:“这是在寺庙,佛祖会怪罪的。”
贺繁缕从那迷人的风景处艰难挪开眼,听到此话,低笑一声,道:“佛祖若要怪罪就惩罚我一个人吧。”
语气极其狂妄。
话音刚落,便不再听她任何挣扎的话语……
姜时愿被这凶猛的药性激的浑身一颤,眼眶里又溢满了泪水,汗珠顺着锁骨滑落,她咬着自己的手背,极力控制着嘴边溢出的声音。
贺繁缕专心致志,还能腾出空闲来观察她的表情,见她捂着自己的嘴,他便坏心地轻咬一口,如愿听到了小娘子清软的声音。
……
大约是那槐花又开了,空气里浮动着细碎的甜,像把光揉碎了撒在风里。
香凝去瞧了瞧灶上炖着的安神汤便又折返回来,门仍旧闭着,任谁也瞧不出里头的光景。
她拍了拍自己红红的脸蛋,想要将脑海中那羞人的声音撇去,不一会又担心起姜时愿的身体来。
她从未见过小姐那样,整个人虚弱的好像厥过去一样。
佛寺里静的可怕,木鱼的“笃笃”声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小和尚诵了一遍又一遍的经,不知道过了多久,木鱼声停了,门也被打开了。
贺繁缕站在门前,他一向是个衣冠整洁的人,若不是瞥见他那微皱的衣角,没有人会猜到房内方才发生了何事。
香凝颔首跪在地上,急切地想要进去看看小姐。
冬柳凑上来小声说了些什么,贺繁缕眸中的温情瞬而转变为凌厉,转身看着香凝,他嗓音沉沉:“好好进去看着她,有什么事立即来报。”
香凝身子伏得更低了,她坚定道:“是。”
房内光线昏暗,案上燃着的线香早已化为冰冷的灰烬,一股怪异的暗香盈满了整个屋子。
塌上鼓起一个小包,呼吸起伏,双手握拳摆在枕边,眼尾洇出一抹嫣红,不自觉地嘟着亮晶晶的唇,娇憨可人。
香凝在一旁看着,静等姜时愿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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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漆剥落的庙门半敞着,檐角的风铃早已锈成哑巴,偶有乌鸦掠过,抖落的不是梵音,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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