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虫族亿点病娇震撼!》
喀戎在门口踌躇了很久,今天奥菲在联谊会上恐吓了一番,并表示过几天会再来检查,几乎所有雄虫都收敛了很多。
至少短时间内,大部分军雌总算得到了体面的治疗。
结局很完美。只是……他的雄虫没有等他。
当时,雄虫面无表情与他错身而过,停顿了片刻,瑰色瞳仁向他轻轻一转,伸手捻了捻他的一簇头发,接着把手放到鼻尖下轻嗅,低语了一句:“晚上见,哥哥。”——这样的场景真的让他想一想就腿软。
打过上百场战役,下任何决策都十分果决的军团长,此刻为了要不要打开家门而犹豫好久。
……雄虫一定很生气。
他明天还能“走”去军部吗?
他做足了心理建设,终于推开了门,走过玄关,客厅里漆黑一片,只有月光洒进来,照亮一小片地面。
但军雌良好的视线让他一眼就看到了窝在沙发上,把自己裹在毯子里,一双粉色眼眸幽幽地望过来的雄虫。
黑色的金属盒子被他随意地摆在一旁。
他脚步一顿,最终还是将自己挪了过去,他双膝点地,军裤布料发出轻微的窸窣声:“雄主,您怎么不开灯。”
雄虫的视力不好,在这么黑的环境下几乎不能视物。
可奥菲的眼睛却精准地凝视着他,他从毯子底下伸出手,指尖轻轻抚过他的侧脸,“雌君,打开你的精神海。”他要检查检查自己的雌君是不是真的没被自己“喂饱”。
该来的总是跑不掉的。
精神梳理分为两种:一种是生理层面的,通过体/液传递信息素,效果立竿见影,精神海能够在一次次冲刷中得到加固。
另一种则是精神层面的,雄虫的精神力直接探入雌虫的精神海,进行主动梳理和干预。可以精准感知混乱的源流,进行深层次的干预甚至修复。但它的前提也很苛刻,雌虫必须敞开一切,对梳理者保持毫无保留的信任。不过,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因此,“常规”的操作就只剩下一个选择:彻底剥夺反抗能力。抑制项圈、药物,甚至是一顿足以令其意识模糊的殴打。让雌虫在接近晕厥的边缘被迫屈服,再由雄虫强行进入其精神海。
——当然,以帝国雄虫的平均残暴水平,在多数情况下,生理性的信息素梳理同样如此。
但奥菲与他们是不同的。
即使
如今所有虫都笃信他是个残暴至极、喜怒无常的雄虫;即使他在每一场公共场合中都不给任何虫好脸色,但他对他却始终温柔,温柔得过了头。
喀戎脑海中不受控制地翻涌起那些被雄虫的信息素彻底淹没的夜晚。
这只雄虫一向慷慨,他无数次在浓烈的信息素和耳边一遍遍呢喃的情话中失去意识。
所以,他的精神海,现在好得不能再好了。
但喀戎盯着眼前这张过于精致、过于美丽的脸,他知道自己无法拒绝他的一切要求。
他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的精神海向奥菲完全敞开。脑海中不断浮现出白天托尔的惨叫,喀戎不禁暗自警告自己:一定不能像托尔那样发出声音。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准备迎接预想中强烈的精神力——就像白天那样,粗暴地冲进口鼻,带来撕裂般的痛楚。可他等了许久,预期中的粗暴并没有降临。
一只手臂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稳稳环住了他的腰。与此同时,另一只手覆上他的后颈,指尖温柔而有分寸地缓缓按压,迫使他的头轻轻低下。
喀戎睁开眼睛,刚好与那双瑰色的眼眸相对,对方目光潋潋,额头紧密无间地抵在了他的额上,他能看清雄虫根根分明的睫毛,它们绒毛般刷过他的脸颊,温热的呼吸毫无阻隔地喷洒在他的鼻尖唇际,交融难分。
视野被柔和的精神力笼罩,眼前的景象变得模糊。
奥菲的精神感知在雌虫的精神海里铺开。
一整片沉甸甸燃烧着的晚霞在奥菲眼前缓缓垂落,熔金、赤红、深紫与橘焰交缠如流火,它翻涌、滑落、流淌,几乎要压到他的眉睫之间。
奥菲从未见过这样浓烈的天空,就像一幅永不落幕的终焉画卷。
霞光倾泻之下,是无垠的沙海,巨树生长其上,枝干交错如伞。粗壮如瓶的枝干顶端,喷涌出大片大片、层层叠叠的深绯色花朵。
沙丘边的泻湖如镜,水面下的鱼跃起又沉入。
一切都仿佛在燃烧。
如此绚烂。
如此鲜活。
奥菲在喀戎的精神海里感到自惭形秽,他好像一瞬间,恍惚在镜湖中照见了自己扭曲的灵魂。
可他又如此、如此深爱着这片盛放着生命的沙海。
如此深爱着这样纯粹、丰盛又自由的灵魂。
真好,这片精神海的主人,是他的。
奥菲屏息,将自己的精神力缓缓释放。
金沙倾泻
它随风被卷上高空在燃烧的晚霞中打转缓缓洒落一粒粒落在沙面上、树干上、水波上——没有一处抗拒没有一处拒斥。
喀戎的精神海包容着它们轻轻回应它们。
就像回应着过往那些细细密密的亲吻。
奥菲的意识微微颤了一下。
盛放的火焰花在风中轻轻摇晃——金沙为它盛装。
——
正打算退出精神海的奥菲猛然被一股涌动的记忆卷入。
——喀戎跪在剥离台前翅翼被粗重的金属钉穿整齐地张开。裸露的肩胛与背部满是鞭痕。
奥菲记得这一幕这是他昏迷住院后在星网的新闻直播里看到的画面。
可是有一些不一样。
他似乎伤得更重一些。
奥菲走近了一些那些伤口更清晰地呈现在了他的面前。破损的翅膜被血液和撕裂的组织粘连在一起深红的血液早已不是简单的流淌而是浸透了整个翅翼顺着被撕裂的破口滴滴答答在台面上积成一滩粘稠刺目的血洼。
深可见骨、皮肉翻卷的伤口密密麻麻地交错着覆盖了他曾经健美强悍的整个背脊和肩胛。
有些伤口边缘已经开始发黑肿胀有些依旧汩汩淌着鲜红的血将仅存的、未被完全撕碎的衣料染成一片污黑。
奥菲的手颤抖着带着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小心翼翼虚虚抚上那张因剧痛而失去血色的脸。
血污沾染了他的颊侧、下颌但雌虫在笑着。
奥菲仓皇捂住了自己的心口一种从未有过的陌生而尖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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