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蜜爱》
季舒楹迷茫地眨了眨眼,正是情迷意乱间,大脑像是被雾蒙蒙地糊住,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裴远之说的是什么意思。
似烟花在大脑皮层唰地一下炸开来,让人头晕目眩一片空白,季舒楹伸手想要推开对方,“不可以……”
犹是不够,季舒楹又重复了一遍,“不行……”
别说想象那个画面了,便是这句话再多存在一秒,季舒楹从头到脚都要像红得熟透的浆果,红得快要发紫。
她伸出手去想要拦住对方,却被裴远之反手扣住,低头在她手背上落下一个潮湿的吻。
“但我想吻你。”
裴远之掀眼,深深地注视着她,又重复了一遍,“我想吻你,宝宝。”
他想吻她。
他唤她宝宝。
……而她难以拒绝。
季舒楹别开眼,连眼神对视都不敢了,觉得这样的裴远之有些陌生,又有些隐隐约约的冲动、刺激,在血液里来回碰撞,连带着阻止的动作都放软了。
被他桎梏住的手腕,软软地落下来,勉强被他托着。
一丝动摇的情绪滑过……
季舒楹舔了舔唇,好像试试,也不是不行?如果不舒服、不喜欢的话,她还有中途喊停的权利。
忘了自己说了什么,许是模棱两可答应的话,季舒楹看着裴远之起身,去了浴室。
紧接着,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不知道是多久,许是很漫长,又许是很短暂,水声停了。
待回来后,裴远之已然洗了澡,剃了胡须,黑色碎发湿漉漉的,用毛巾两三下擦得半干,上半身肌理分明,薄肌明显。
回到床边,裴远之拿来一个软枕,垫在她的腰下,半跪在床上,有力的长腿强势地分开她的腿。
原本就短到膝盖的睡裙,更是因为这个动作往上卷,卷到大腿根。
季舒楹更紧张了,无意识地咽了咽口水,极度的干涩,缺水,整颗心都像是被钓在百米高空,有些期待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又有些忐忑。
她嗅到面前男人身上淡淡的沐浴露味道,柑橘味的,苦涩又清爽,混着肌肤的香气,还有极其清爽的须后水,像雨后的竹林,轻轻一推,残留着的雨水就扑簌簌地落下。
卧室的灯光柔和昏黄,无声的粘稠气氛蔓延,滋生着。
季舒楹看他的时候,裴远之也在看她。
居高临下的,目不转睛的,静而幽深的,像激流,又似暗涌。
让人想起寒地高原上的冽冽晚风,看似刺骨的凉,席卷过后,却是火辣辣的烫。
此刻的她,白里透粉,而身上的雾粉色睡裙已经有些揉皱,像一块刚新鲜出炉的草莓夹心瑞士卷,精致的包装拆开后,里面蓬松、香软,嫩
得想要将她整个人都卷入腹中。
眼睫半垂昏暗的光线下裴远之忽而俯下身来。
季舒楹下意识地屏住呼吸细小的绒毛都被刺激得立起捕捉到每一瞬每一秒凉风带过掀起的涟漪。
她没敢看只能感觉到对方有些湿的发梢扫过大腿根凉凉的湿湿的很痒。
皮肤痒更深处也痒。
裴远之垂眼看着眼前的一切像在欣赏什么从未见过的原始秘境一点点地扫视而过连带着视线也带上了分明的温度。
炙热且热烈。
不加掩饰的yu望。
“好漂亮。”
季舒楹听到裴远之说带着似有若无的叹息温热的呼吸随着他的话一齐落下。
倏地脚趾蜷缩起来。
连带着耳梢也红了绯色从纤细白皙的天鹅颈一路蔓延到精致的锁骨直至她整个人都浸润上极透的粉有些无处遁藏的羞怯。
“……别说了。”季舒楹忍不住抬腿脚尖勾起不轻不重地踢了他一下刚好踢在裴远之坚实分明的腹肌上比起迁怒更像是调情。
“快点。”
她掩饰着害羞催促。
话音刚落下两秒阴影覆下。
忽地季舒楹整个人都抖了一下——
“……啊。”
他的舌头很软力度却没什么轻重动作也有些生涩上去就含住重重吮xi了一口季舒楹‘嘶’的一声低低抽气。
大腿的软肉因为颤抖微晃带着睡裙下遮住的微隆起的小腹也随着微沉的呼吸起起伏伏。
“……疼吗?”
裴远之抬头眉眼锋锐高挺的鼻梁暧昧的晶莹透亮令人惊心动魄的情。
近距离看到这张俊脸是截然不同的感受。
一想到三秒前的裴远之在做什么仅仅是一个对视季舒楹反而更加有感觉。
“……不疼。”她缓缓吐出一口气尾椎骨一阵阵细小电流窜过的酥麻。
“不舒服就跟我说。”大手握着她的脚踝说完之后裴远之再度。
劲瘦结实的腰弯折似拉满的弯弓线条流畅而又充满极强的力量感。
盛放着各类蔷薇的花园里弥散着清晨的雾气露水晶莹繁花在晨风中飘动弯下了头瑟缩着直到被耐心地抚平一寸寸展开。
目睹着外来人入园经过绿色枝叶在夏日的风中摇曳有些害羞地蜷缩起来。
季舒楹禁不住地往后瑟缩然而她身后便是软韧的床头靠背躲无可躲避无可避。
她每往后退一点点他就往前。
忽远忽近若即若离。
季舒楹刚要不满地出声又忽而被吞没了话音语言功
能被不断弱化,灵魂出窍,一字一句都说不出口。
而路人伸出修长分明的手指,轻轻掬起一捧山间的甘甜清亮泉水,喝了一口又一口。
锋锐的喉结滑动,吞咽,解了渴。
却又更渴了。
仅仅一小会儿,季舒楹就受不了了,脚趾蜷缩,反反复复地捏着空调薄被,又松开手指。
“不要了……她的尾音含着哭腔,支离破碎得厉害。
她开始拼命地想要推开,想要裴远之离开,放过她。
但裴远之并不让她如愿,反而扣得更紧。
赶路的猎豹路过林间的一汪泉水,久久地低下野兽的头颅,贪婪地。
季舒楹仰起头,视线没有聚焦点地落在天花板。
眸光晃来晃去,试图找到一个定格的聚焦点。
却终究是徒劳。
好漫长……又好短暂……
是她从前二十多年来都没有过的,新奇体验,如同在天堂和地狱之间反复横跳,穿梭。
心脏被揉捏着,像大自然界里一会儿温柔的和风,一会儿骤然的暴雨。
而她化作了大自然界里没有终点的溪流。
就在整片域将要颠倒倾覆过来时,他忽而停了。
残留着的,不上不下,很是难捺。
如同溺水的鱼浮出水面,季舒楹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干嘛……
她睁着同样湿漉漉的眸子,眼睫也挂着水雾,望向裴远之,半是不满,半是娇嗔,“想……还没……
裴远之抬起头,眉骨锋锐,平日线条优美的薄唇,染着浓重的迹,早已变得一片潋滟。
他显然也忍得难受,克制得难受,修长的脖颈上是密密的细汗,呼吸也很重,胸膛起伏着。
面对季舒楹的撒娇,裴远之喉结滚了滚,却只是冷静地问:“想要什么?
“想要……季舒楹脸更红了,似火烧云,张了张口,好半天才细声细气地把后半段两个字吐出来,气若虚音,“想要高……
“可以。
裴远之握着她脚踝的手进一步收紧,扣住,掌心有些潮湿,烫得季舒楹脚踝也微微发热。
他垂眼看着她,冷峻的眉骨在此刻显得有几分禁欲的性感,声线也因为情动,清冷之中染着喑哑,“叫老公。
“……
谁要在这种时候,被迫停下来,还得叫他老公?
季舒楹不自觉地噘嘴,有种被拿捏的委屈和难受,“你先亲的,你要负责。
裴远之侧头,松开了手。
季舒楹难受得似有蚂蚁在爬,看着他要走的模样,眼眸还盛着水润,最终还是妥协,小声地唤了一声,“老公……
尾音还染着湿意,破碎,别提多可怜了。
裴远之动作顿住,转过身来,看着她,须臾后,依然冷静的口吻,“太小声了。
“听不到。
“……
季舒楹闭上眼,长而翘的睫毛投下阴影,似欲振翅的蝶,轻颤,忍着羞怯,更大声了一点,“……老公。
语调婉转软糯,轻轻柔柔,尾音似钩子,能勾得人神魂颠倒,不顾一切。
裴远之勾了勾唇,终于如她所愿的俯身。
窗外月色摇曳,抖落一室的银色清辉。
中央空调始终运作着,很低的白噪音,根本压不过愈来愈大、愈发激烈的水声。
台灯的光线散漫,投射出紧紧攥着薄被的纤长细嫩手指。
明显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属于女人的白皙纤长手指,指甲修剪得圆润可爱,甲面泛着月牙似的粉嫩光泽。
紧紧攥着薄被,原本光滑洁白的被子被揉皱,凌乱不堪,直到某一个瞬间,手指徒然地松开来。
……
季舒楹侧着头,发丝湿漉漉地贴在额头和耳边,半边脸埋在柔软的枕头上,急促地呼吸着,像经历了一场夏日突如其来的暴雨。
裴远之换了个位置,将她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帮助她平复呼吸,而后又低下头来吻了吻她的唇角,很是温存。
虽手指脱力,但季舒楹还是伸手推开他,“……不要。
“都是你的,不能亲了?裴远之低头看她,眸光晦涩,不知为何,好似有几分被拒绝的破碎感。
“……
季舒楹被他看得有点心虚和愧疚,也觉得自己这样做太过分了。
于是她仰起头,凑上前去,在他下巴上落下一吻,有点补偿的味道。
“我去冲个澡。
说着,裴远之伸长手臂,从另一边取过衣服,慢条斯地穿起来,扣上扣子。
季舒楹懒洋洋地“嗯了一声,侧躺着,闭上眼。
太累了,浑身都没有力气,只偶尔睁开,看一眼床边的裴远之,他的动作有几分事后的散漫。
明明一直动的人是他,躺在床上享受的人是季舒楹,可裴远之看起来精神却比她饱满许多。
再一想,之前身上的淡淡酒香,季舒楹开始反应过来——
醉酒了的人能这么神志清明吗?
每一步下来,她似乎都没有拒绝的余地,一步步地被勾缠着,诱引着,做了这样的事。
不用想,狗男人肯定没醉。
越想越觉得自己上当了的季舒楹突然伸脚,踹了过去,“你出去洗。
裴远之刚将床上散落的几缕发丝挑起,扔到垃圾桶,突然被不轻不重地踹了一脚,他反手抓住,看了眼气鼓鼓季舒楹,“不舒服吗?
他沉思了一下,“是
我最后的频率太快了?但我看你挺舒服的,liu了很多。
裴远之思考的神色很认真,似乎是真的在回顾整个过程,复盘哪里做得不够好,哪里还可以改进。
“……
季舒楹不可置信地看着裴远之,刚刚平复下来的心率,又有再度攀升的趋势。
这么羞人的事,他为什么能这么光明正大、磊磊落落地说出口?!
受不了了。
“明天我可以……
不等裴远之说出口,季舒楹起身捂住他的嘴,“没有明天了!
而后强硬姿态地把裴远之推出了门外,“我要睡觉了,谢谢。
裴远之顺着她的力度出去了,没有再停留。
临关门前,他看着季舒楹,闲闲地补了一句,“适量的睡前运动可以改善睡眠质量。
季舒楹:“?
“下次想的话再叫我。
“……
季舒楹憋了半天,憋出来一个字,“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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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床,季舒楹刻意起了个大早,没有睡懒觉,裴远之估计还在外面晨跑,吃早餐时没看到人。
意外的是,今早也没看到廖音的身影,次卧的房间门也是关着的,连着两天了。
季舒楹只记得廖伯母之前跟她说过一句周末有点事要出门一趟,长辈们也有自己的生活,并不是一直围绕他们的小家转,季舒楹理解,所以没有多加询问。
但没想到还没回来,有些意外,季舒楹便问了一下张姨知不知道是什么事。
“廖姐没说过是什么事,只说是去京市了,好像今天回来?张姨回忆了一下,道。
听张姨说廖音今天就会回来,季舒楹稍微放下了一点心,不过还是给廖音打了个电话,关心办的事顺不顺利,进度如何。
“没事的小舒,一切顺利,不用担心,我晚点就回来了……那边,廖音似乎在什么很嘈杂的地方,背景音有些吵闹,说话也有几分心不在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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