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对卿卿思心若狂》
帝王繁忙一日,后半晌好不容易得了空,御膳都来不及用便急急去了慈宁宫。
到时,小太后正坐在床边发呆。
只是眼角挂着早已冷却的泪珠。
“哭了?”寥深将人轻轻揽入怀间,“想哥哥了?”
小太后乖巧点了点头:“今日我去看过哥哥了。”
“怎么不叫朕同你一起去?你独自出宫朕不放心,若被有心之人盯上后果不堪设想。”
“哀家一时情急便去了,更何况皇上日理万机哀家不想打扰皇上。”
皇上缓缓将人搂紧:“大将军是嫽嫽的兄长那便是朕的兄长,朕去合情合理何来打扰一说?嫽嫽,朕这两日会抽空去趟将军府,也好让朝臣知道朕对将军府的看重叫他们不敢轻待。”
小太后心下动容:“多谢皇上。”
“谢什么?这本就是朕的分内之事。”想了想还是补了句,只是这句话他的声音放得极轻,似是生怕吓到她一般,“往后不许这般,朕会担心的。”
“好。”小太后乖乖点了点头,“哥哥去了,往后这宫外哀家怕是不会再去了。”说这话时,她的眼睫再次湿润,眼瞧着又要哭。
皇帝低头在她鼻尖上温柔一点:“再哭,朕可是会心疼的。”
“可是……”
她在她哭肿的眼皮上轻轻贴了贴:“眼睛都哭肿了,再哭,可就肿成包子了。”
小太后被他这话逗笑,但因心中悲伤,嘴角将起的笑意终是没能坚持太久便消弭了。
寥深自然明白她的心情,至亲离世何等悲痛,岂是一时半会儿便能忘记的?
就如当年一般,双亲被柬王所害一同离世,那时他年岁尚小,断断续续哭了数月才逐渐平复心绪。
如今的嫽嫽,又何尝不是肝肠寸断?
“朕打算追封大将军为一等护国公,赐封府良田尽数记在嫽嫽名下,嫽嫽意下如何?”
“哀家要那么多田产也没什么用,皇上还是别费心了。”
“嫽嫽此言差矣,这些算是朕提前送你的嫁妆。你虽没了家人但该有的礼数朕一样都不会少。待到来日大婚定会多多添些,让二老和大将军在天之灵得以慰藉。”
大婚?凉少荇面色一红,他竟是已经在盘算两人的婚事了么?
“皇上,你我身份特殊,成婚一事怕是不成……”
寥深勾唇轻笑:“朕自有盘算,嫽嫽只管等朕的好消息就是。”
“可是皇上,哀家是太后……”
寥深俯身在她耳侧,语调很轻却带着帝王独有的压迫与笃定:“是太后还是皇后,还不是朕说了算?除非……”他一口含住她的耳珠,轻轻一吮,“除非,嫽嫽不愿嫁朕。”
这一吮来得突然,身体本能一颤,敏感娇羞的一声“啊”自她口中缠绵而出,听得帝王心念大动。
“嫽嫽……”他无声贴近,声色低哑,“嫽嫽身上的梨香甚是好闻,朕,想咬一口,成么?”
青天白日,话又直白露骨,凉少荇羞得脖颈透粉:“皇上不要逗我。”
寥深大手宽厚,她又纤腰款款不盈一握,他只用一只手便固住了她的窄腰:“朕说真的,不是逗你。嫽嫽,朕想咬一口,若你实在不愿,吃一口也成。”
若是放在平时“咬”和“吃”两个字眼分明是再简单直白不过的动作,可此情此景放进来便别有深意惹人浮想了。
“皇上……”小太后动了动身子并未能让帝王松手半分,“哀家不好吃。”
“朕刚好和嫽嫽意见相左。”皇上贴附过来,在她颈侧又是轻轻一吮,“朕觉得嫽嫽身娇体软好吃的紧。”
“皇上,你……”
“乖,就一会儿。”
小太后偏过头去,小声嘀咕:“皇上骗人,哪回皇上不是折腾到半夜,累得人家浑身跟散了架一样。”
声音虽小还是被帝王尽数听了去,他宠溺勾了勾唇,顺带在她小脑袋上轻轻一弹:“嫽嫽在胡思乱想什么?朕真的只是想和嫽嫽亲近片刻就作罢,嫽嫽今日伤怀,朕只想着让嫽嫽开怀一些。”
“真的?”
“真的。”寥深浓眉微扬,眼底骤然加深,“还是说,嫽嫽不想只是亲近片刻而是想和朕彻夜……”
小太后羞得面颊生粉,抬头捂住他的嘴:“皇上别说了,你知道的,哀家不是那个意思。”
皇帝并未搭话,她却察觉有什么东西舔了一下掌心,惊得她立即松了手:“皇上,你做什么?”
“怎么?嫌弃朕?”
“那……倒不是……”
“嫽嫽。”寥深在他额头轻轻一吻,“看你心情比之方才好了许多朕也就放心了,今日嫽嫽不想亲那便不亲,反正,我们来日方长。不管怎样,嫽嫽不伤心了就好。”
凉少荇眼底都是满满的感动:“皇上,谢谢你。”
“你我之间何须言谢?”寥深轻轻摩挲着她的背脊,“嫽嫽开心就好。”
她紧紧回抱住他,敏感察觉到他的腰身有所轻减:“皇上近来似乎瘦了,怎么?朝堂之上有烦心事?”
提及政务帝王难得蹙了蹙眉:“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听闻我朝昭和将军离世,有几个不安分的邻国蠢蠢欲动,尤其是那个国力和我朝不相上下的峤国,安排了使臣下个月来朝,不知意欲何为?”
小太后眉眼微皱:“那皇上打算如何应对?”
“年纪轻轻皱什么眉?”皇帝轻轻抚平她眉间褶皱,故作轻松一笑,“放心,朕自然是敌友两手准备,断不会叫对方钻了空子。”
“那就好。”见帝王眉眼间尽是疲态,小太后心疼道,“皇上若是累了便上塌小憩一会儿吧?”
寥深别有深意瞥她一眼:“若朕上塌,嫽嫽可要陪朕。”
“好。”
“那好。”说罢,揽着人径自滚上了床。
小太后惊呼一声,寥深却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放心,朕什么都不会做,就只是想抱着嫽嫽睡上一觉,好么?”
“好。”
七日后,昭和大将军以一等护国公的葬仪下葬。
下葬当日,小太后悲伤过度当场哭晕。之后小半月足不出户,郁郁寡欢。
传言,小太后食欲不佳,鲜少进食,多日未出门是身子亏损的缘故。
近来皇上每日都去慈宁宫,若是政事不忙,一日跑上两三趟都是少的。
今日下了早朝,皇帝又匆匆往慈宁宫的方向去了。
时隔半月,小太后也想开了许多,逝者已矣,自己该往前看,不该再如此郁郁寡欢。
早膳过后,小太后亲自去了小厨房熬了一锅三生汤。
汤熬好时,凑巧帝王到了。
因着近些日子太后心绪悲郁,皇上每回来慈宁宫都不让人通传,以免惊扰太后休息。
尚未及正殿,一股甜香味自殿内飘了出来。
帝王脚下微顿,整个早朝一直下垂的嘴角终于往后一扯漾出抹笑来。
她在用膳,很好,就是不知用的多不多?
岁荣本来隔着段距离跟在后头,帝王这般冷不丁止步又悄无声息的他也没有察觉,仍旧缩肩塌腰往前跟,脑门儿刚好杵在龙背上。
寥深肩脊一僵,侧头乜他一眼:“活腻了?”
“皇上……”
岁荣大嘴一咧就要求饶,帝王冷冽的视线直直扎在他面上:“想死你就喊。”
“……”岁荣压着头偷偷看了眼内殿的方向,又想到帝王方才阴沉难看的脸立时顿悟,这是……担心吵到太后呐?
岁荣不敢说话了,只保持着匍匐在地的姿势用力摇了摇头。
所幸皇帝并未和他计较,提步走了进去。
桌边,翠笙正在给小太后往碗里盛着什么,凉少荇乖巧坐在一旁,神色安静不似以往愁容满面。
帝王心情不错走过去,索性接了碗坐到了小太后边上:“嫽嫽,朕来喂你。”
翠笙识趣退到一边,寥深却朝她摆了摆手:“下去吧。”
“是。”
“皇上,哀家一切都好,皇上国事繁忙不用日日来慈宁宫的。”她晓得,近来因着峤国来使的事朝堂上闹得人心惶惶,这段时日他定然被搅得焦头烂额,却还日日来慈宁宫探望,她着实不忍他太过操劳,“如此这般,哀家反倒成了皇上的累赘。”
“嫽嫽这是什么话?”寥深一双深眸稳稳落在她身上,“你之于我,从来都不是累赘。”
他声色难得轻柔,浓睫静静铺散开来,有日光从睫毛缝隙流出,愈发显得他眉眼深邃,温柔如水。
“皇上,你……”
“好了。”寥深自然握住她的一只手,“饿了吧,先喝汤,朕喂你。”
“不用,哀家自己……”
“嫽嫽……”寥深往前靠了靠,两人几乎唇齿想贴,“再拒绝,朕可就要亲你了。”
“皇上,你……唔……”
皇上微微挪开少许:“朕来喂你,乖。”
“不……唔……”
甫一开口,寥深的唇不容分说地又贴了上来,只是这次分开时呼吸明显重了些:“嫽嫽再说,朕可就当嫽嫽想要朕亲你了。”
这回,小太后学乖了没再开口,只是红着脸点了点头。
寥深满意勾了勾唇:“乖。”
一碗三生汤断断续续喝完,皇上还想喂她吃块糕点,她却摇了摇头:“哀家饱了,吃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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