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宿傩,她做对了这几点》
浮舟闻言,还是偏着头。
宿傩并未催促。
她轻轻喘息几声,开口时不再说多余的话:“眼泪。”
他听完答案,惊愕且恍然大悟,原来先前的踟蹰、沉默不言,都因为它。
解开了浮舟的难题,宿傩反而沉默。
这可真是给自己找不快。
现在轮到浮舟保持耐心了。
她也不催促,低头卷起了收回的手边垂落的发丝,模样含蓄,没心没肺的。
难道是吃准了他一定会遂她的意?
这样的想法在宿傩心中升起,又让他自己否决掉。
沉默,是两人共同谱写的犹疑乐章。
宿傩在衡量,浮舟垂着脑袋,下意识又在心里打起节拍。
这次,她也不像往常那样有信心。
片刻后,他说:“好。”
浮舟温柔地用自己的右手覆上他的手背,左手搭上宿傩的肩膀,脑门靠在手臂上。
即使皮肤滚烫,也能难以消磨她要贴着他的决心。
她亲了亲宿傩的脖颈,恰好碰到凸起的青筋。
他命令她:“你背过去。”
浮舟照做。
房间里有汗水和熏香的气味,未打开门户通气,残留着昨晚二人交缠的呼吸。
在浮舟一颗糜乱的心疯狂跃动时,宿傩的牙齿咬住了她的后颈。
她吃痛:“啊!”
他拍了拍她的腰作警告,她就学会沉默忍受了。
怎么回事呀,这个……野兽一样的家伙。
而且,那个“好”,究竟是…
浮舟压抑着不敢问询,担忧功亏一篑。
在晚上,宿傩拍着她还没恢复的后颈,指腹触及白日里自己留下的牙印。
“把衣服脱了。”他又命令她。“背过去。”
浮舟便化作一粒洁白的米粒,除去了冗余的外衣。
皮肤在烛光下盈盈反光。
她侧卧,等待着降临背脊的咬痕与痛意,来的却是温暖、潮湿、缱绻的嘴唇。
“白天,很疼吧?”宿傩撩开她的头发,摸他自己造就的伤口。
浮舟轻哼,不知说的是肯定还是否定。
宿傩的呼吸被容纳近她背部的肌肤毛孔里,两人的姿态,就是这样亲密。
他的轻吻像雨脚或者檐滴,声音也像:“这是心脏。”
宿傩摸着她左边的背上,在骨头外的肌肤打圈,为浮舟指明她的心在背部的投影。
她惶惶然,觉得他的嘴唇很美好,但能磨碎一切的牙齿距离她脆弱的身体--
太近了。
宿傩不明白她为何心跳加速,他接着说:“这里,下面,是肝脏。”
浮舟:“你要吃了我吗?”开什么美食图鉴呢这是?
宿傩愉悦的笑声加深了紧张感,但他之后说:“算了,舍不得。”
浮舟:“……”
他又说:“你这么有趣,什么样的男人见了你会落泪?”
浮舟因宿傩的话一颤,他手掌下掌控的娇小身体毛发悚立,她的膝盖抵着卧榻,浑身发软。
见她不吭声,他又推她一把,直将人推得转了向,让浮舟双膝跪在床上,而他则顶在她背上。
这姿势还……怪让人脸红的,浮舟想到自己还裸着上身,更热得发慌。
宿傩的吻还是不带情欲,他说:“我会,但仅此一次。”
“你这个女人,应该也明白自己是在强人所难。”他又拍了拍她的臀部。
浮舟默默承受。
宿傩的呼吸是那样轻,像花瓣和春雨,嘴唇贴合她的背,口中还在恶劣地为她指明各个内脏之所在。
“我从不流泪。”他说到这里又转移了话题,按上浮舟后腰处柔软的一点,刺激得她呻吟呜咽。
“这里,是子宫哦--如果你有的话。”
对女人的身体太了解也不是什么好事,危机感消解了她猛然被温柔抚摸的战栗。
她绝望地说:“应该是没有的吧。”
“浮舟。”宿傩的手指停下,呼吸更靠近,他说:“为你破例也不是头一次,眼泪,赠与你。”
……
宿傩并非感受不到身下人的紧张彷徨,但这样才更有趣。
落泪是软弱者的行径,为命运,为苦难,为同情,都一样。
但浮舟……宿傩四只眼睛都在眨动,四只眼中都是同样的一具美好躯体。
她在他手上起伏、呼吸,腰后翘起的臀部与背形成两处小小的凹陷,用来放拇指刚刚好。
如今恰好用来充当水洼,承载他……不为己身流淌的泪。
很快,汇聚的两处眼泪以惊人的速度蒸发,消融在白玉凝成的池子里。
宿傩又凑上去,舔舐她的后腰。
不是咸的,现在那里什么都没有,像是从来空无一物的样子。
浮舟终于得偿所愿。
【做的不错,浮舟。】乌鸦照例又对她道喜,他还说【这是怜悯的眼泪,他想解救你。】
就算她幻想着,有一天他也会将她吃掉,终究,在这个沉闷的、空气都致人眩晕的夏夜里,浮舟不能抑制住激动的情绪。
是因为又达成了一桩心愿?还是深受这个不会流泪的男人感动?
一时半刻也难以分辨,但总归,眼泪也如雨水,融化了一部分心结。
浮舟翻过身,也顾不上披上衣服,只管往宿傩的怀里撞,她奉上一双无暇的小手,绕着他的腰,嘴里说谢谢。
她想起来,自己第一次也是这样的。
宿傩很擅长接住她,就和他每一次那样:“你很高兴?果然是从冥土里冒出头来的。”
她也不反驳,吐吐舌头,然后被他两只手指夹住,不得解脱。
“有点成果就得意忘形,真不该猜疑你有心机。”宿傩叹了口气,“邪门的事情百千种,我无需件件细究,因而你的这些要求,也就不多过问了。”
浮舟终于挣脱了舌头,撇开放在腰上的一只手,捂着嘴,也不理她。
宿傩还是耐心地低头,让她的额头碰到他的,鼻尖相抵,呼吸交融:“我只问你,三途川的风光,你还喜欢?”
所谓三途川,便是生者死后要渡的河流,去往冥界,传闻有曼珠沙华在岸边,川流中还有种种恶鬼,对应地狱道的火途、饿鬼道的血途与畜生道的刀途。
无间地狱她不曾去过,但所有的佛经不也都是没奔赴黄泉的人写就么。不难编。
浮舟应答:“不喜欢。”
她的声音清脆,斩钉截铁,说话没有半点鬼气:“河水……很冷,但火焰……很热,铁锈味道重得很。”
浮舟抬起脑袋,轻易碰到他的嘴唇,她贴了几下,觉得说的内容乏善可陈,到这里还不够,于是又开口:
“可纵有千百样不好,总有一天还会到那里去的,但在那种时候,大人会牵着我的手吧?”
她几乎是耐着性子央求他:“到时候,带我过去,好不好?”
宿傩忽然握住她的肩膀:“你知道自己在问什么吗?”
浮舟当然知道,她将手覆在他手背上,温柔道:“女子死后经由三途川,必由第一名与之交、欢的男人引其上渡船……”
宿傩的大手收紧,她也不喊疼:“除了你,还会有谁呢,宿傩大人?”
浮舟轻轻说:“再难的地方,只要有你在,我也就不害怕了。”
她说完这句话,宿傩就紧紧地拥抱她,几乎要将她嵌入胸膛。
“这可是你说的。”他一字一句,声音沉而冷肃。
并非是她承诺……传说就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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