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宿傩,她做对了这几点》
晚些时候,根据侍女们的说辞,宿傩已知道自己不在的时候发生的事情。
他对浮舟也是无奈,她可真是好容易生闷气的人。夜里,他抱着她:“既然你不想,又何须说那些感到丢脸的话?”
“你以为她做什么要突然过来,又空着手走了。”她把脸埋在胳膊里,声音闷闷的,“是我不想,万就会自己走开么?她会那样好心?”
“你太弱了。”宿傩玩着她的头发,却被浮舟忽然抬头的力道绷紧,不想拉扯她,便松开手。
浮舟却认真地转向他,问:“在你眼里,弱小的人天生就带着罪恶吗?”
多少能理解浮舟所在意的是什么,但宿傩以为自己无需说谎取悦她,他摸了摸她的脸,转开了话题:“困了吧?快睡。”
不过,倒也不想她迁怒自己。
她听完没什么表现,又背过身去了。
浮舟啊浮舟,一条纤弱的命系在他人身上,却也有高缈的渴望。
宿傩亲吻了她的发顶,决意扭转此时女人悲伤的情绪:“说起来,差不多也到时间了。这次你要什么?”
浮舟摇了摇头,不说话。
他惊讶,竟然连这种事情都提不起她的兴趣了?
不同于宿傩以为的她在因缺少价值感而不安,浮舟的灰心丧气源于目标难以达成的纠结。
她感受身后传来的温度,与发丝被抚弄轻微的瘙痒,怀有沉沉心事,无意再向男人示好。
成为一只寄生虫是可耻的,但这却不是最要紧的,重要的是,如今的安逸在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转化为危机。
她毫无招架之力。
这样的想法真是既无道德,也不积极。
浮舟长久的沉默引发了宿傩的在意,不只是一个晚上,是在那之后的每一天。
平常也没表现得多不高兴,未见愁容,但不爱说话只是微笑地样子,像极了开始。
宿傩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用于观察浮舟的时间越来越多。也许,太多了。
浮舟就只是在过好每天无聊、不出门但安逸的生活。
他觉得她在自己的影子里,如果有泪,也会垂泪,如果有眼,眼里或许没有他。
愈观察,愈费解。
冬去春来,宿傩都是这样守着她,万没再来。
终于有一天,当花瓣随风卷落地面,到处都是淡粉色,宿傩在浅淡的春光里问她:“你在忧心什么?”
浮舟扭过头,面纱舞动如海波,她说:“在你身边,不曾为什么事情操心。”
说谎,他耐着性子追问:“既然如此,有什么事情你都可以告诉我。”
浮舟这才展露出笑颜。春风薰人,她像朝霞下的晚樱。
“在想…以后要去往何方。”
这倒是从未设想的答案,宿傩皱眉:“你还要去哪,你在我身边。”
“现在是如此的。但未来--”她的声音也跟着吹远的花瓣一同缥缈,在很远的地方,只留余香。
浮舟停顿了片刻才说:“也不会一直有缘分跟在你身边。”
宿傩瞧她说的这么委屈,差点以为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人的事情,但他没有。
他感慨浮舟果然得寸进尺。当初态度不佳,动辄挑拨她的时候,她有怨怼也就罢了;现在万事胜意,生活起居与对待,无一算不上呵护,她竟然想着要离开?!
他本来也不是好脾气的人,听了这种烦人的论调,直言:“那你不如赶紧把东西拿到,早早归去阴间算了。何必逗留世间。”
宿傩说完,便开始想这话是否太重了,但看浮舟的脸色,她还维持着淡然。
心里总是有没抒发完的意见,却有一部分在制止他继续发言,他又说:“你直说吧,这次要什么,我遂你的意。”
宿傩感到烦躁,他其实……没那么想浮舟离开,可这女人若是心里有别的意思,他再强留,这岂非带点请求的意味?
他不是那种为了女人而烦神,又要嘴上说好话,哄小脾气的情人开心的没用男人。
那种滑头他还不屑耍。
浮舟还是摇摇头,宿傩忍不住心里恶狠狠的想,是没长眼睛,难道嘴巴也要被缝上了吗?
真是个让人操心的变幻莫测的家伙。
果然,和她一开始允诺的此情不移截然相反,浮舟最是善变,动辄就要摆脸色,还要让人怀疑是否是自己苛待了她!
宿傩心情不佳,觉得浮舟实在是会给人气受,遂出手扯住她垂下的衣袖,把人扯到腿上:“最近是否对你太温和了,让你以为可以尽情摆脸色?”
浮舟听了这句话却笑了,她反问:“谁敢给你脸色。我的大人,不是谁说两句话就叫给你脸色的,未免也太容易觉得自己被轻视。”
她说着,脸色沉下来,真如海浪翻覆:“你说,心情一变差,觉得对方轻视自己,就要叫人掉脑袋的人,是谁?”
浮舟抿着唇,下颌收紧的肃然模样,像是在告诉他:这才叫摆脸色。
一桩堪称窘迫的误会重新被提起,宿傩也回到了那个桂花摇落的晚上。
当天,她只是苦笑无言,如今大概是安逸了,终于重新提起过往。
宿傩也冷下声音:“你以为你在和谁说话。”可只有他自己清楚心里一闪而过的无措茫然。
此刻,宿傩嫌恶旧事重提的浮舟,也憎恨当初丝毫情绪都受不了的自己。
理清一闪而过的情绪后,他又觉得企盼事情并未发生的念头太过软弱,这般追逐侥幸--简直像个弱者。
庞杂的负面情绪凝聚在心。
浮舟发出痛苦的喘息,宿傩才意识到自己搂紧了她,松开手臂,接着被她顺理成章地推开。
她说:“我在和一个刚才对我说‘有什么事情你都可以告诉我。’的人说话。”
接着浮舟挪远了去,确保了安全才继续说:
“高估了你的记忆呢。不过也真是的,像我朝不保夕固然可怜,但哪里又比得上你心里的创伤。这个就是所谓的蚍蜉撼树,可笑轻狂吧?”
浮舟两句话,讲得宿傩哑口无言。
再之后,她接连七八天不理他,宿傩心里总想起她,却碍于脸面没去见她,自己也睡到了隔壁的院落去。
而后他问管家她的近况,对方的回答竟然是:浮舟一次都没问起他。
宿傩又开始觉得是她太骄纵,偶尔想起,难过个一两天也就罢了,怎么接连这么些天不闻不问,实在是…
于是在又一个晚上,气候忽然炎热,月光清丽。他又踏月潜入她房间。
…倒也不能说是她的房间,一直都是二人同睡,只是近日他因故搬离了几天。
只要宿傩想,他不会发出任何动静。
开门,脚步,燃烛,点香,均悄无声息。
唯一的败笔在于,陪伴的侍女被他推醒,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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