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敌登基为帝之后》
“没、没什么大碍。
被家中责罚一事实在不甚光彩,顾宁熙将缘由说得含糊其词,想来昭王殿下也能够理解。
陆憬的注意却不在此:“一夜祠堂?侯府的家规未免太严苛了些。
顾宁熙不敢应和,毕竟此事关乎欺君,她是该长些教训。
“伤得如何?
陆憬吩咐孙敬去取伤药,顾宁熙忙辞谢道:“已经养上两日,好得差不多了。
只是跪了一夜,没有动板子,祖父还是手下留情的。
陆憬还欲开口,摊主已经将新鲜出锅的酥饼包好,犹犹豫豫不知递给谁。
正巧有两包,顾宁熙示意身后的小厮拿了其中一半,另一半交给昭王府的仆从。
她轻松地笑了笑,心底有朋友关心自己的暖意:“真的无事。
天色渐暗,两乘马车分道扬镳。
回到昭王府,近几日王府中发生的事已汇成节略摆在昭王殿下案头。
没什么要紧事宜,陆憬随意翻看着。心中却又在想,亏得元乐没有答应与齐国公府的婚事。否则以秦家姑娘柔婉的性子,在后宅如何为元乐助威?
在不起眼的一个角落,陆憬忽地见到了“宣平侯府字样。
“这是怎么一回事?
陆憬让人传来留守王府的管事,命他详加回禀。
管事恭敬道来,是王府亲卫魏旬舟有意迎娶宣平侯府的一名侍女。他们二人在随殿下出京的那一回相识,一来二去有了情意。魏旬舟便禀命王府,备下聘礼,又请了孙参将向宣平侯府提亲。
陆憬看那节略上的“未果二字:“宣平侯府拒了这一桩亲事?
“回殿下,正是如此。
管事也感到可惜,旬舟与那姑娘情投意合,聘礼都是按照良家女子的规格办的。
陆憬道:“去传旬舟过来。
他能猜测到宣平侯府为何拒亲,不就是因为侯府背靠东宫,不愿与昭王府牵扯上关系罢了。
陆憬不以为然,单就一桩寻常婚事,何必谨慎至此。
若旬舟与那位姑娘当真是两情相悦,他可以为他们二人作主,无需顾忌。
陆景将奏报合上,反正他注定是求而不得、难得圆满了。
总希望其他有情人能终成眷属。
……
昭王府的口谕传到宣平侯府,掀起了一阵不大不小的波澜。
宣平侯压下了消息,先将此事与父亲商议。
并非他小题大作,乐游院的吟月是侯府家奴,侯府如何处置外人无权干涉。
可偏偏对面是昭王殿下,昭王殿下的面子他们焉能不给?
有昭王府介入,这个节骨眼上更不能让吟月消失,否则是上赶着递出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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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平侯在顾老侯爷面前说了自己的担忧,是昭王府已经察觉到宁熙身份有异,亟需找到认证,还是单就此事敲打侯府?
宣平侯偏向于后者,顾老侯爷又问顾宁熙的意思。
“这是你院中人,你如何看?
顾宁熙一礼:“孙儿想先去探探昭王殿下的口风,再做打算。
她遇事沉着,顾老侯爷微微颔首:“去吧。
这两日顾宁熙一直没有忘记吟月的事,左右为难。如今昭王府的决定,像是无形中助推了她一把。
去昭王府的由头也是现成的,先前昭王殿下替他回绝了齐国公府的婚事,她还没有登门道谢。
……
天空中飘着雨花,因今日是专程拜访,故而顾宁熙准备了名贴。
拜贴经由门房递进去,孙敬通禀过昭王殿下,本以为就可以直接将顾大人请进来。
熟料殿下竟干脆地回了二字:“不见。
孙敬直当自己听错了,犹犹豫豫没有动,陆憬道:“没听明白?
他忙回道:“是,奴才告退。
殿外下着雨,孙敬退出殿门时刻意放缓了脚步,就怕昭王殿下要反悔随时叫住他。
不过殿下始终没有改主意,孙敬只能客客气气地亲自去回顾大人:“殿下午后不在府上,大人先请回吧。
顾宁熙疑惑:“殿下出去了?他何时回来,我能否在王府等一等?
孙敬也不好下定论,谁知道殿下是今日不见顾大人,还是往后一阵都不见顾大人。
他委婉道:“殿下临时有要事,奴才不知。
他还指望着顾大人能察觉些什么,毕竟这段日子殿下对顾大人的态度有些反复。
但他观顾大人神色,怕是顾大人也不清楚。
昭王府中事宜顾宁熙不便多打听,她点点头:“多谢孙总管。
送走了顾大人,雨也越下越大。
孙敬回到王府书房,也不敢说自己打发了顾大人。他只默默往书房外间一站,想来殿下能够体会。
雨声淅淅沥沥,陆憬翻着手中公文,其实早就看不进一字。
他根本不想见到元乐,他不想见到他毫无察觉、作壁上观的模样,浑然不知有人因他辗转反侧、进退维谷。
陆憬掷了手中笔,元乐赠的那架水车还好生地摆在他的案头。
筒车无错,是以陆憬并未将它收进库中,不见天日。
而元乐——元乐也无错。
陆憬情知,元乐没有做错任何事。
是他起了不该有的心思,超出了友人的界限。
而今自己还要无端疏远他,若元乐发觉此,元乐心底可会难受?
无人回答他,唯余窗外纷乱的雨声。
倏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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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间陆憬惊觉万一元乐寻他是有何要事?
他不应该不见他。
“去备马。”
听得殿下的命令正有些出神的孙敬站直了身。
“殿下外头下着雨呢。”孙敬劝道“不如还是乘车驾?”
下雨天昭王殿下纵马在街头委实太招摇了些。传到陛下耳中陛下还要责罚他们侍奉不周。
陆憬已撑伞向外走去默认了孙敬的言语。
雨帘细密如织一场秋雨一场寒街上行人也少。
元乐的马车走得并不快才追过两条街陆憬便在一处巷前见到了悬挂宣平侯府字样的车驾。
马车在街边停了许久但元乐并不在车中。
车夫在檐下躲雨待认出昭王殿下
“你家顾大人在何处?”
孙敬出声问询车夫赶忙指明了方向。
雨声掩盖住了脚步声僻静的青石小巷中遥遥可见两道身影。
青色的是元乐而另一位紧紧拉着他衣袖的——秦家姑娘秦滢。
虽各撑了一柄油纸伞但二人站的确乎是太近了些。
秦滢今日着了一身樱粉色的襦裙鬓发跑得微微松散又被雨水打湿贴在雪白的脸颊旁。
她望着眼前人一双眸子欲与还休我见犹怜。
顾宁熙也是无奈原本以为昭王殿下替她拒了婚事事情可以就此告一段落。
谁能想到秦家姑娘竟会当街拦住她的车驾好在左右并无行人。顾宁熙生怕对秦滢清誉有损只能选个僻静的所在亲自与她话分明。
“顾郎我……”
秦滢红了眼眶哥哥已与她说过顾大人对她无意还说宣平侯府并非好去处。
可天底下除了家中又有多少福地呢?
京中那些想要向她提亲、向秦家许诺会尊她敬她的世家有谁不是看准国公府的门第看重哥哥的军功?
只有顾郎只有顾郎是不同的。秦家最落魄时是他护着她那般温声细语地同她说话教她丹青。在旁人以冷言冷语嘲弄她亲人战败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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