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敌登基为帝之后》
“母后万福。
凤仪宫中,原本在陪姚皇后说话的淮王陆忱也起身向兄长见礼。
姚皇后笑容温婉:“好了,都坐吧。
殿中母子三人叙话,陆忱奇道:“这个时辰,皇兄不应当在与父皇议政吗?
父皇命皇兄主持国子监课业改制,前前后后费了三个月的工夫,父皇隔出半月便会问询一二。
陆恒轻拨茶盏:“祈安午**宫请安,父皇在与他对弈。
李暨要为太子殿下通传,陆恒想了想还是作罢。左右事情并不着急,他便先来了凤仪宫中请安。
陆忱不悦,皇兄何必如此谦让。国子监掌天下学政,父皇也惯来看重此地。
陆恒不轻不重道:“祈安今日大约是有要事,须与父皇商议。
入主东宫这些年,陆恒一直有心收拢御前服侍之人,又有母后相助,事半功倍。
后宫中他是无需担忧的,父皇身边的李总管也一向更与他交好。
方才在太极宫前,李暨言谈中有所暗示,昭王殿下入见时神色不同往日。陛下已腾开手中的政务,留出时间与昭王殿下叙话。是以李暨也估量不清,陛下与昭王要商谈到几时。
姚皇后以银签取了一枚果脯,神色淡淡。在身边亲手带大的孩子,终归感情是不一样的。
陆忱握了茶盏,压下眸底情绪。这三年他时时在父皇面前尽孝,虽说父皇待他也亲厚,可到底就是比不上皇兄与昭王。
他不满道:“不是说昭王战无不克,能遇上什么解决不了的难事?
陆恒也无从得知,李暨为人精明得很。纵然他愿意给自己这位东宫太子两分情面,但多是提些无关紧要的消息,且不留话柄。若是他想要更进一步,李暨便会顾左右而言他。
陆恒牢记着母后的提点,李暨从来只忠于父皇一人。他不可冒进,太太平平维护好与这位御前总管的关系即可,务必要做一位温厚谦和的太子。
祈安三年未归京,在他与自己之间,李暨显然更偏向东宫。
母后说得不错,只要他不妄动,有正统名分在,一切按部就班,最后的胜者便是他。
应当着急的,是昭王府才是。
而姚皇后轻轻颔首,恒儿是太子,又是兄长,合该拿出气度。
母后与兄长皆淡然品茗,唯有陆忱搁了手中茶盏,心中对御书房诸般揣测。
……
棋局已下至第三盘,明德帝借棋喻人:“还没有想出破局之道?
陆憬执了一枚白子,他能如何破解,难不成他还能将元乐变成女娇娥?
面前棋盘之围倒是可解,至于其他的,唯余天方夜谭。
白子落下,明德帝心中暗暗点头。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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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这三局棋祈安下得仍旧颇具章法近来的政事也没有耽误反而愈加勤勉。
这孩子年少气盛一路顺风顺水惯了总要受些挫折的。情事上的这道坎已经是最为温和无害明德帝预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闹出格便由得祈安去折腾。
实在不行退一万步讲大晋美人无数。多费些心思总能替祈安找到几位相似的佳人聊作慰藉。
天色渐晚李暨已安排在偏殿备下了晚膳。
明德帝道:“今夜就不必出宫了留在瑞和殿住上几日。”
“儿臣知道了。”
难得见祈安这等失意模样明德帝又忍不住有些想笑。
这在外头受了情伤还知道想家了?
他倒真想见见那女郎竟能让他的祈安魂牵梦绕至此。
……
散值后顾宁熙吩咐马车去昭王府前绕了一圈。
白日里课业散后她回忆起廊下昭王殿下的神色后知后觉品出几分不对劲来。
她不知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既心中难安干脆趁黄昏的闲暇走这一趟。
哪知到了昭王府前门房客客气气回禀道殿下今夜不曾归府要留宿宫中。
顾宁熙须臾释然看来当真是宫中急召以致昭王殿下一刻都不能多留。
她凝眉沉思宫中自然没有透出半分风声。昭王如此行色匆匆难不成是陛下龙体欠安?
顾宁熙登上自己的车驾她的梦境中并没有关乎陛下脉案的消息。
但就眼下的情势而言太子牢牢占据大义名分且朝中文臣多数都倒向太子。
陛下并无易储之心一旦宫中有变昭王殿下势必陷入被动。
要想登上那至尊之位也只剩了最后一条路。
顾宁熙揉了揉眉心朝政变换不定她置身其中焉能不被波及。
猜测了半路顾宁熙才回到侯府便有小厮在门房处等着她。
顾宁熙认得他是父亲身边之人
“好。”顾宁熙不明所以只能先动身。
祖父祖母前些年便已移居别院颐养天年主屋是父亲所居顾宁熙每月都会来此请安。
屋中烛火通明除了父亲顾宁熙才发现母亲与沈夫人都在此处。
她镇定着见过礼数宣平侯道:“怎么这个时辰才回来?”
“孩儿路上有事不小心耽误了。”她道“父亲可是出了何事?”
很快顾宁熙知道了原委原是白日里昭王府的孙参将过府替他手下一名亲卫前来提亲。
因涉及宣平侯府内宅事故而管事还禀明了沈夫人。
而要娶的人正是乐游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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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宁熙的贴身侍女吟月。
顾宁熙讶然:“那名亲卫叫什么名字?”
管事答道:“回二郎君姓魏名唤旬舟。”
宣平侯蹙眉看向顾宁熙:“这是怎么一回事?”
顾宁熙如实道:“先前孩儿随昭王殿下出京中途遇见了刺客。吟月不幸失散是荀舟救回了她。”
原是一场英雄救美但实在不合时宜。
顾宁熙院中只有三人知道她真实的身份吟月便是其中之一。
宣平侯拂袖怒道:“你未免太失察了些。身边人与昭王府亲卫私相往来你竟半点不知!”
“父亲息怒。”顾宁熙跪于地请罪此事是她之过无可辩驳。
孟夫人心疼女儿想要求情偏生被沈夫人堵住插不进半句话。
宣平侯怒气未消铮儿再不懂事最多也就是考不中进士罢了。他本以为宁熙会稳重些才容了她去参加科考。没成想她竟懈怠至此连院中人都约束不当。她的身份一旦被昭王府中人察觉这样一个致命的把柄握于他人之手会给侯府带来灭顶之灾。
顾宁熙脑中也乱回想起这几月来的种种确实是她大意。
偏她还在想前世昭王是如何发现她的身份原是破绽稍有不慎就近在眼前。
“侯爷此事熙儿也并非有意的她——”
孟夫人护着女儿宣平侯斥道:“住口
沈夫人不语只与身边的嬷嬷交换了眼神眸中划过得意之色。
这桩婚事她和侯爷已经叮嘱管事替乐游院挡了回去。孟氏御下不严连带着女儿也无能。
宣平侯当即命人去传家法又让人将孟夫人带回沁兰院。
顾宁熙对她摇头只求母亲不要再开口。
但孟夫人哪里忍心她单是见那厚厚的板子便觉心绞:“侯爷熙儿她受不住的啊她——”
“母亲!”顾宁熙疾声打断母亲的话语认罚。
屋中正喧闹时小厮忽地来禀道:“侯爷老太爷到了。”
宣平侯一时顾不得其他赶忙出去相迎。
“父亲怎么来了?”
虽已安养天年但府上大事顾老侯爷照旧知晓。
他进了主屋院内院外人齐齐行礼顾宁熙仍旧跪着。
顾老侯爷独自入座没有他的允准宣平侯也只敢侍立一旁。
他淡淡道:“无关紧要的人都退下。”
沈夫人不敢多留宣平侯又命人将孟夫人带下。
执家法的仆从退至两旁屋门合上。
顾老侯爷看向跪于中央的顾宁熙声音不怒自威:“宁熙此事你如何看?”
顾宁熙并未推诿先是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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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儿有失察之职万不该疏忽至此。”
顾老侯爷微微一笑:“继续说。”
顾宁熙理清了思绪:“孙儿以为万幸事情尚没有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吟月是祖父为孙儿选的人她是侯府家生子家中世代都在顾府侍奉。之所以放心让她知道孙儿的身份不仅是因为她们一家皆忠心更因他们的生死与侯府系于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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