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命她又在诱神逆天》
那双眼睛内勾外翘,瞳仁黑的很透亮。内眼角极尖,像一把钩子。
眸光却很寒,带着月华的清晖凉凉地凝着塌上的人,一瞬不移,似乎要把人刻进骨子里。
塌上之人睡得很沉,呼吸平稳,阖眸落下的睫羽随着呼吸轻颤,素来白皙的面颊上带着一抹极淡的粉,殷红的唇微张,印在那人清冷的眸底,像抹欲/色。
沈燎有时候也恨自己的阴暗,恨自己一边打着与她老死不相往来旗号,一边又忍不住在意她。
恨自己只能用这种低劣又卑鄙的方式——森然的鬼气里混着还阳石灵力,给她下了迷药。
于是乎他也只能在她睡熟之后大方的把自己的心思铺开,不再掩饰地觊觎她。
晏清可能自己都不曾注意到,她的外眼尾处有一颗不明显的小痣。
不同于她手腕内侧时常能看见的那颗痣,司命大人本就是个不羁的性子,也不爱天天抱着铜镜观察自己。
眼尾的小痣不重也不淡,要细看才能看见,于是乎可能她自己都不曾发觉。
她每次眨眼,每次嬉笑,眼部只要一有动作,小痣就仿佛也跟着在闹。
沈燎今晚在鬼市时便看了很久。
他掀开窗幔,带着一身的寒气,屈身跪坐在了床榻之上。
灵根本就是修真之人特有之物,他一朝化鬼肉/体尽散,此番凝出的实体全靠鬼力,身体也因此比寻常之人要凉的多。
抬起的手正欲触及晏清面庞,却又无端停滞在了半空中片刻。
沈燎攥了攥手指,凝出鬼气泛着红,一点点熨热了指尖。
他抬手抚上那人的面庞,却见睡梦中的晏清还是被凉得瑟缩了一下。
她肤色白皙,此番又被窗棂透照的月华一照,恍若被镀上了一层晶亮的荧光,整个人圣洁得不可亵渎。
睡梦里的人先是被凉意激得一颤,脸颊稍稍离开了他掌心几分。随后好像适应不少,反而还愈发凑近,不轻不重地蹭了一下。
沈燎眉心霎时一蹙,他掌心之下是一片温热柔软的触感,甚至还有隐隐蹭过指尖的鼻息,吹得心里又恨又痒。
他实在想不通,这张近乎说得上带点锐气的脸,这倔得和冰棱子一般的人,身上怎么可以这么暖又这么软?
沈燎眼神凝着熟睡的人,指尖攀移到了她的眼尾,灵动的小痣一时也沉睡了,乖巧地爬着不动弹。
他轻笑一声勾了勾唇角,随即指尖蓦地下压,恶趣味地碾了一下。
晏清生理性蹙眉,沈燎顿时眸光一滞,却见她睫毛微微动了动,片刻又平稳了。
被他碾过的眼尾泛起一层薄红,形状纤长,在白皙似玉般的面庞上格外明显,颜色妖异。
沈燎一手捧起晏清左颊,一手在她眉眼间勾勒摩挲,最后还是在那片薄红处流连。
她睡着后与平日里反差极大,又乖又静,再加上侧身躺着,一侧的脸颊还被压出了婴儿肥,居然无端可爱起来了。
倘若灵鉴听到沈燎的这般心声,早便吓得飞起来了——它打死也想不到可爱两字能和晏清扯上关系。
沈燎看着那眼尾处经久不消,反而在他摩挲之下愈发殷红的眼尾,一挑眉,附身吻了上去。
摸摸就红成这般,那……亲呢?
他的吻很轻,一开始是蜻蜓点水盖章一般试探性的轻啄逗弄,可一旦触及便愈发不可收拾。
晏清这人好似有魔力。
可以叫他一瞬间心神大乱,也可以叫他心定得不想再移开。
于是吻开始从晏清殷红的眼角蔓延至鬓角,最后落至唇畔,愈来愈粗重的呼吸细密地喷洒而出,他用指腹狠狠蹭过她的唇。
她唇色偏深,唇形似樱瓣,上唇偏薄,显得几乎有些不近人情。被指腹蹭过的唇颇软,颜色愈发艳丽,微张时能窥见莹白的贝齿。
沈燎眸光愈沉。
*
晏清觉得今晚睡得格外热。
梦境太沉又太坠,她拼命挣脱却逃离不得,很多时刻都是将醒未醒,却又在迷糊间分外明晰。
仿佛被人下了禁制禁锢了神识,她只能被迫感受接受,却清醒不得。
而那人似乎也没打算遮掩。
她感觉到有人在摸她。
且手指尤其的凉。
那人一点点抚过她眼尾,面颊,耳畔,锁骨……乃至于腰侧,手指似乎很修长有力,指腹还带着一层薄薄的茧。
接触时又痒,又凉。
他也不急,反而游刃有余,动作时而轻巧时而带着恶意压重,终于像是摩挲够了,一手扣住她腰腹迫她扬起身子,一手扼住她下颈。
月华剔透又轻盈地流转在她发间,最后盈满两人交叠的衣摆。
她眼尾的殷红和鼻尖的柔粉显得愈发明显。忽地,眼尾有温热的湿意辗转,一点点碾磨轻啄,像在逗弄。
随后这吻开始加重,舌尖特有的触感让人忍不住发痒战栗,喷洒在她颈侧的呼吸愈发灼热,她偏头想躲,却被扣住腰腹的手摁了回来。
那人一手抚平她蹙起的眉,唇却未曾离开她的脖颈,湿热的吻遍布锁骨,时而轻轻烙印,时而齿关相抵,全然毫无规律可言,仿佛带着深重的情绪,像是欲望和理智在撕扯。
接着她的下颚被人捏住,轻轻向下,上下唇被迫分开了些。
唇瓣先被指腹狠狠蹭过,还不等她反应又被人咬住,开始辗转碾磨。
然后是无穷无尽的接吻。
捏住下颚的手不知何时捧住她脸颊,稍稍带起她扬颈,而他在极其清浅温柔地吮她的唇,含住下唇又用舌尖描摹。
那副温柔虔诚的模样,仿佛在供奉一尊只属于他的神祇。
时而又极其地重。
抵住她鼻尖与她唇齿相缠,逼她仰头,不容拒绝地碾过她唇腔的每一寸,似乎要留下印记,占地为王。
他咬她下唇,又衔住她唇角厮磨,气息变得又粗又沉,使劲缠住她的唇舌,叫她避无可避。
两种情绪就这般在他身上交替得淋漓,像是恨她恨到了极致,却又只能偏执地诚服于脑子爱她的声音。
又恨,又缠绵。
又悔,又悱恻。
*
晏清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睡醒还浑身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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