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偏执男主后》
雨水潺潺,打湿乐绮眠的衣袖。攥着她的那人手背苍白,筋骨清晰,手腕溅有点点血腥,握住她的掌心却很干净。
怎么会是他?
乐绮眠或许认不出这只手,可这个声音,就算到了耳鸣昏花的年纪,她也不会听错。
“你......”
她刚开口,琴室外传来杂沓的脚步声,十数名明显是黑袍武者的人由远及近,扬声道:“他们往堂后去了,追!”
琴室外火光重重,乐绮眠看了眼窗外明月,立刻想起,这个时间已够乐斯年带兵上山,定是双方打了起来。
正要起身,琴室大门遭到重击,有人道:“方才我听到了琴声,那帮苍人定然藏进了屋内,把人拖出来!”
大门很快被长刀贯穿,这间琴室空旷,根本无处可藏。乐绮眠正要抽回手,腰臂却被人从后揽住,撞在一个坚硬的胸膛。
“嘭!”
门扇大开,武者涌入琴室。很快,裂帛声响起,一截被撕碎的白纱飘至乐绮眠脚下。
武者道:“来人,去查那处神龛!”
琴室内的确有座神龛,但下方的暗柜狭小,乐绮眠便没想往此地躲藏。现在被卷入柜中,果然跨坐在了那人身上。
“咔!”
盔甲晃动声中,乐绮眠抬起一腿,踢向柜门——
傅厌辞猛地压下她,将她整个按在怀中。两人在柜中交手,好似都压着情绪,一声不吭。
“需要我提醒殿下,”乐绮眠压低身,眼神凶狠,“一月前,你说过,此生此世,再不相见?”
傅厌辞偏开脸,没答她的问。但她声音落在耳畔,每说一个字,他背肌都会绷紧一次。
“殿下不喜将手示于人前,可在雪地给我喂血,丢掉了手套,适才按住我,也摘掉了它,”乐绮眠探到他赤.裸的手,慢声发问,“你说过的话,立下的规则,”她唇角勾动,弧度凉薄,“有哪次不被打破?”
她一字一句喊着“殿下”,可说出的话,却将他的尊严碾碎了,踩在脚下。
傅厌辞呼吸加快,强压的愤怒又有冒头的趋势。
二人近两月未见,早在她进入琴室时,他便在暗中等待。
他想问,为何他一走,她就与魏安澜定下婚期,想问为何他毒发时,血能送到营中,她却不曾来过。
但偏偏他一清二楚,这是她故意为之,是对那句誓言的惩罚。
因此见到她第一眼,他便无法抗拒、无法停止地窥视着她,阴晦的念头疯狂滋长。想咬住她,报复她的冷漠,在她惊讶回头时,将她拖入角落,像黑夜侵入琴室般,侵袭她。
可当她看向那张琴,恸然出神,以至忘了躲避敌袭时,身体却违背意志,将她拽入了神龛。
“是我令你喂血?是我让你来见我?”乐绮眠眼尾上斜,近乎无情,“我不曾说过,你我异心,只有、也只能了断?”
这话像一道耳光,陡然扇在傅厌辞面上,他两手收紧,眼底浮现从未有过的阴桀。
“你说再不相见,”乐绮眠指尖下滑,落在他军服下摆,“可你是怎么做的?”
她与傅厌辞身体相贴,任何反应都逃不过她的眼睛。从打斗起,那鲜明的变化就提醒着她,只是碰到她就变成这样,他何来的决心,说再不相见?
傅厌辞冷冷道:“我会如此,与你无关。”
“那便松手,”乐绮眠感受到他与话语截然不同的体温,语调更轻,“作为答谢,我还能考虑考虑,在婚期前,将帖子送到你府......”
乐绮眠下巴微凉,剩下的话被堵回唇间。
和三年前相比,傅厌辞变了许多,可拙劣的亲法没有变化,搜查的人就在头顶,他却像一阵狂风暴雨,骤然袭击了她。
乐绮眠连续后退,下颚却被固定死了,被迫承受他蛮横的亲吻。
更糟糕的是,被揭穿后,他不但没有羞耻心,几次蹭到乐绮眠,都扣紧她的腰,让她只能待在腿上。
刺激过头了。
傅厌辞侵|占着她每寸领地,像焦渴已久的猛禽尝到血腥,不知餍足地撕扯着她。那些吻里裹挟着怒火,像抵到身前的利剑,退后就有见血的危险。
乐绮眠唇舌失陷,仓促吞咽,有种可怖的、被分食的错觉,右手探向柜门,却在碰到那刻,被那只纹有刺青的手挤入指缝,抓了回来。
“滴答——”
夜雨嘈杂,昏沉的月光透不进暗柜,隔着一扇门,沉闷的喘息融化在雨中。
乐绮眠几近窒息:“够......够了!”
傅厌辞想给她教训,让她知道激怒他的结果,可只是亲一亲,她就轻喘不止,眼眶也可怜地微微泛红,没了方才的得色。
“你婚期已定,”傅厌辞的喘息低而哑,清晰地落在她耳中,“还要与我做这种事?”
她若不想让人靠近,没人能强迫她。分明是她主动牵出他的欲念,又享受他的失控,乐在其中。
乐绮眠被亲得眼眸眯起,在余韵里打颤,听到他的话,只是含糊地说:“那又如何,即便成了婚,也有偷.欢的夫妻。”
这句话说出,腰间的手遽然紧了。
傅厌辞眼底骤起霜色,字句如刀:“你当我是何人?”
乐绮眠回:“你是何人?自然是肃王殿下。”
若有一日傅厌辞会死,一定是被她气死。
“这便受不住了,”乐绮眠一点不怕,偏要挑拨他,“是谁说再不相见?是谁说与我无关?既然不想见我,请殿下高抬贵手,既然与我无关……”
她挑起一侧眉,不留情道:“请殿下,勿要抵着我的腿。”
从刚才起,两人气息交缠,身躯也不可避免地互相擦|蹭。所有感官在暧昧中放大,使得滚烫的地方无所遁形,诚实地坦露着他的欲望。
傅厌辞不想输。
他尝过被抛下的滋味,也知道远离她便远离了折磨,但自奉京一别,他没有一刻不在忍耐。
埋首军文时,想起她投在书案的剪影,夜间入眠时,嗅到她留在榻间的幽香。他想抹去与她有关的记忆,心脏却在看到她的瞬间,再次剧烈跳动。
傅厌辞回过神,已经抬起她的脸,再度吻向她——
“圣师来了,停手!”
琴室外传来呼喊,武者在离二人不到几寸之处,停下脚步。
乐绮眠一怔,朝外看去。傅厌辞擦过她,吻落在脸颊。
透过缝隙,乐绮眠看到几盏黄灯在雨雾中晃动,一行人从灯火中走来。
最前方那人,穿宽大教袍,戴玉质覆面,看上去清隽文秀,但视线扫过凌乱的琴室,所有武者皆噤若寒蝉。
武者说:“圣师,打伤您的苍人逃往了琴室方向,我们搜......啊!”
教使抽出带血的剑,寒声道:“是谁准许你们进入琴室?!”
武者的尸体在众人惊呼声中倒地,头颅滚在乐绮眠前方。傅厌辞伸手挡了下,没让血珠溅在她裙上。
其他武者立刻跪倒:“他不知此地不可进,请大人看在我等搜查心切的份上,饶——”
圣师忽然迈过门槛,从众人身侧走过。
武者睁大双眼,见他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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