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嫌小师妹她摆烂了》
奚吾如今也是金丹巅峰,冲上去扶住她柔弱可怜的师妹简直轻而易举。
奚缘就倚在师姐怀里撒娇,又被抱着哄着喂了水,终于找回了装模作样的自己。
“怎么都不说话啦?”奚缘喝完掺了果蜜的甜水,觉得自己演技又行了,理直气壮地反问。
奚风远心情极好,甚至挽了个剑花,才施施然将流风剑收起来,他坐回位置上附和徒弟:“被你帅到了,哎呦我们元宝,真厉害。”
他瞥了眼痴痴凝望自己徒弟的闻人渺,还是忘不掉这人挖他墙角的旧事,阴阳怪气:“某些人养的徒弟这辈子也达不到这个高度啊……”
闻人渺却对冷嘲热讽毫无所觉,只是抓着奚缘的手,正色道:“你愿不愿做我的亲传弟子。”
看来有的人要再记仇记很多年了。
“这就是剑痴吗,他是不是忘了自己社恐了。”陈浮凑到冷如星身边,小声嘀咕。
然而冷如星也听不见外界的话,她深深地呼气吸气,反复几次,终于按耐不住,冲上去抱着奚缘:“师妹!师妹!太棒啦!给我亲一口!”
陈浮:“……”
她不忍直视地撇开头,跟剑修真是没什么好说的,她师妹不就是用剑帅了点,帅了点,帅……帅死了。
那可是惊天动地的一剑呀!
师妹踩在灵力凝聚而成的龙上,冷着脸,抿着唇,望过来时视线冷冽又坚定,那跨越虚幻与现实的对视实在让人心中一颤。
她的剑锋如携滔天之势,力破千钧,只一剑就破开了渡劫设下的幻境,从虚幻斩到眼前!
那一幕,简直让陈浮心潮澎湃,说是君临天下也不为过了!
陈浮默默踱过去,摸了把奚缘的脑袋:“啊,帅!”
“啧啧啧,”陈籁发出成年人阅尽千帆的不屑声音,以示自己与众不同,而后擦了擦捡起来的黑剑,把它搁在自己腿上抚摸,“一般吧。”
……
奚缘一剑斩开幻境也就罢了,剑风却实实在在破坏了沈清卿家许多房屋。
按理来说要赔偿的,但等陈籁委婉地和屋主表示自己愿意出这份钱时,却发现好多笔修缮费已经打过来了。
家长们都很关心奚缘的一举一动啊,她想,如果她有……哦,她真的有这晚辈,只不过来晚了赔钱都轮不到而已。
修缮工作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大家也正在兴头上,就收拾收拾桌子,摆了茶果糕点继续夸夸奚缘。
考核自然是高分通过,再苛刻的考核老师,看到那一剑也会心动的。
“这么一看,只要师妹用出三分实力,比武大会不是轻松拿下吗?”陈浮俯身拍拍冷如星的肩,“紧不紧张啊,少宗主大人?”
“很期待和师妹的对战。”冷如星话中不无遇到对手的欣喜。
奚缘看了眼抓着自己手不肯放开的闻人渺,又看了眼抱着自己腰异常激动的少宗主,再转头看了眼俯身一手揽着她一手揽着冷如星的陈浮,最后回头看了眼哭笑不得的师姐。
这人是不是太多了——
“不不不,”奚缘本来想摆摆手的,但自己的手并不能抽出来,“是我的剑厉害,我菜菜的。”
挤不进去的陈籁抓着剑上下打量,这剑寒凉彻骨,又魔气森森,等阶深不可测:“是很厉害,但……”
但她觉得剑主的发挥更重要吧,这剑你让那个狐狸来用更可能被压死,而不是秒杀全场。
“对啊对啊,”奚缘点点头,快速打断陈籁后半段她不爱听的话,“剑很厉害,像陈浮的本命妖兽一样,对别人太不公平了,我觉得我也应该禁赛。”
“那你跟她一样,打完这次也终生禁赛吧,”赛事负责人陈籁当即拍板,“好好准备。”
奚缘还想耍赖,但陈籁怎么会给她这个机会,把擦得黑到反光的剑放在桌上,起身回戒律堂工作了。
恰好此时,外出医治内斗同门的沈惜恒回来了,她先是被挤一块的人吓了一跳:“怎么,我是误入了什么不贴贴就走不出去的房间吗?”
说罢,她上下打量奚缘周身,试图找到一个位置把自己挤进去。
得到否定答案后,沈惜恒才不解地走开,她一边打开水幕看回放,一边叨叨奚缘:“师妹骤然突破元婴,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奚缘老实摇头,她感觉挺好的,元婴和筑基感受到的简直是两个世界,现在她上课睡觉一定不会被乔雨发现!
“那就好,”沈惜恒点头,“知道你不会因为长不高而难过我就放心了。”
奚缘:?
奚缘发出尖锐的爆鸣声。
对啊!她怎么忘了!突破到金丹后修士的外貌就固定在突破时的样子了,她跨过金丹到了元婴也改变不了!
她不会长高了!
“我才十六岁,我本来还有长高的机会的呜呜呜呜呜……”奚缘抱头痛哭。
正巧沈惜恒看到那惊艳的一剑,被帅得一愣一愣的,下一秒她冲进人群把师妹抢出来狂亲小脸!
“师妹!好棒!好棒!”
“呜呜呜我要做一辈子小矮子了!”
“所以说人和人之间的悲欢并不相通。”奚风远在人群之外点评。
点评完,他不忘提醒徒弟:“虽然很悲伤,但不要忘了刷刷玻璃纸,应该有很多人给你发了祝福。”
主要是不要忘了领红包。
奚缘一想,也是,不论生活多么糟糕,玻璃纸总是陪伴在自己左右,她也该抽出一点时间陪陪玻璃纸。
遂一手抹泪一手刷消息。
陈浮坐在椅子扶手上,侧身揽着好朋友的肩打趣:“看看咱们师妹这样子,拍个照能当做玻璃纸使用的反面教材了。”
多像玩上头了的玻璃纸瘾少女啊。
“说得好,”奚风远笑吟吟地看她,“发一下自己的账号,给你封了。”
“起码骗我一下说是有加分啊!”陈浮大笑。
奚缘偷偷给这群取笑她的坏人比了个倒过来的大拇指,才收回手专心回复起了消息。
回到后面,她有些迟疑:“梁国怎么了?”
这事沈惜恒知道的更多一些,她毕竟是医修,这方面消息渠道更多:“梁王只剩一口气了,又没有继承人,梁后和梁妃本来就水火不容,现在只能说斗到明面上而已。”
“梁后落入下风,想着输了必死无疑,干脆鱼死网破,让手下的邪修投放了瘟疫源……”沈惜恒几句话把梁国境内局势说完,才关心,“怎么了?你有朋友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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