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国子监混得风生水起》
陶霁垂眸看着悬在面前的点心,抿了抿唇,还是张嘴咬了一口。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觉得谢栯今日格外温柔,不光是他抱着她喂她吃东西,而是他整个人的神情与动作,都明显被他刻意遮掩过了。
谢栯一连喂她吃了好些东西,最后一道酥皮鹅入腹,她便摇头道:“我不吃了。”
“好。”
谢栯捻起一旁的帕子细细擦着她的嘴角,擦干净后,他不由缓缓靠近她的脸,指腹摩擦着她的脸颊,倏地又揽紧了她的腰,埋头抵着她的颈窝,低声道:“我终于娶到你了。”
他抱得很紧,像是要将她揉进骨血里。
两年过去,谢栯还时不时会这样抱她,也仅仅只是这样抱着她,她知道,他这样毫无安全感的抱法,是因为在云州那次她险些毒发身亡,将他彻底吓坏了。
陶霁抚上他的背,轻轻拍了拍,试图转移话题:“你怎么这么晚才过来?”
谢栯紧了紧手臂,闷声道:“林逸亭他们与那鲁多串通一气,变着法子要来灌我的酒,好在我酒量还不错,还趁他们不注意偷偷倒了些。”
“那他们回去了么?”
谢栯摇头:“宿在府里了,那鲁多还能走路,被古丽尔扶回驿站了。”
陶霁点点头,见他还是抱着自己不撒手,她只好轻推他的肩头,转而将手探去腰间,道:“我有个东西要送给你......”
谢栯只好静静看着她在腰间掏来掏去。
不久,陶霁摸出一枚香囊放在手心里,随后摊开给谢栯看,她声音很轻:“这是我跟连翘学的,绣得不好,但你务必要戴着。”
她不去看他,只盯着他腰间的腰带,继续说道:“我们初识的那年乞巧,有许多女子都亲手缝了香囊送给心上人,我觉得我也该送一个给你......”
香囊上绣了只雀儿,正站在枝头栖息着,只是有些勾线的地方有些粗糙,一眼便能看出绣技笨拙又差劲。
谢栯接过香囊,手指摩挲着那只雀儿,问:“绣了多久?”
陶霁答道:“四五日吧,我绣了不止这一个,有一大堆呢,还有别的花样,你若不喜欢这个了,就换其他的戴。”
她宣誓占有权的时候格外可爱,谢栯低低闷笑一声,‘嗯’了一声就抱着她起身。
陶霁又忙揽住他的脖子,颇有些紧张道:“你......你做什么......”
“做什么?”谢栯刻意压低声音在她耳后说道:“我等了县主这么久,县主觉得我此刻该做什么?”
陶霁倏地抓紧他的衣襟,双腿不自觉晃了几下,慌张开口:“你先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挣扎间,地砖上传来极轻的一道‘啪嗒’轻响。
谢栯停住脚步,低头看去。
陶霁心中一惊,也顾不得娇羞与紧张,三两下就推开他,从他怀里跳了下来,继而飞快地弯腰去捡地上的东西。
她怎么把这个给忘了!
今日她起身时,纪珈芙她们都还没到清规院来,连翘打开柜门取婚服时,蒋翎送给她的这本小册子就跟着落了出来,她当时怕连翘发现,就连忙捡起来攥在手心,可婚服刚换好,其他人就都过来了。
她只得暗暗将这小册子藏在腰间,打算到了国公府后再找个地方将它藏起来。
岂料一路上太过紧张,方才翻香囊时也没触碰到它,竟将它忘得一干二净。
陶霁弯腰去捡,指尖只差几厘就要碰上它,谢栯却比她更快,抢在她之前将那本小册子捡在了手里。
见他作势就要打开去看,陶霁连忙捂住他的眼睛喊:“你别看!”
她愈这样慌神,谢栯愈是好奇这册子上到底有些什么,他三两下攥住陶霁的手腕,将她的手从眼睛上挪开,继而用另一手将册子举得高高的,单手就随意翻开了册子。
“你......”
看着谢栯明显愣住的表情,陶霁将头埋进他的胸膛里,嗡着声音开口:“是阿翎给的,都说了叫你别看了......”
屋内的喜烛烧得‘噼啪’作响,门窗都紧闭着,光线亦算不得太亮,但谢栯目力好,仍看清了册子上都画了些什么。
他滚了滚喉结,将册子随意丢去一边,垂眼看着陶霁的发顶,声音有些模糊:“陶陶,你喜欢这样的么?”
陶霁的脸颊已经烫得有些见不得人了,她还试图狡辩:“我没有,阿翎给我之前我都不知道这是什么,谢栯,你别......”
话说到一半就被堵住。
谢栯颇有些强硬地将她的脸抬起,湿润与炙热的气息顿时就包裹了上来。
他在她的唇上轻咬舔舐,下一刻又近乎蛮横地去探入索取更多,吻得她不得不费力将他推开,继而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察觉到他的手已探去了别的地方,陶霁喘着气道:“你......我想沐浴。”
听见她的话,谢栯的手果然没继续留在她的腰带上,他调整了几下呼吸,点点头,又一把将她抱起。
陶霁心中那股紧张感愈发浓重,她试探着问:“我去沐浴,不需要你抱,你要不放我下来?”
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谢栯勾唇看了她一眼,又俯身轻啄她的脸颊,再起身时,他坦然道:“夫人,你爱干净,我也是爱干净的。”
浴房离得不远,谢栯毫不费力地就将人抱了过去。国公府比陶家要讲究许多,水池里的水早已备着,不知用了甚么办法,池面上竟还氤氲着热气。
谢栯将她平稳放下后就自顾自去解自己身上的婚服,他在陶霁面前毫不掩饰地褪去外袍,随即是内衬,没过多久,他就如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踏进了水池,而后撑着池壁坐了下来。
见陶霁还拘谨地站在一旁,他问:“不下来么?”
陶霁心跳得愈发厉害,但想着二人如今已是夫妻,始终是要跨过这一步的,她只好愈发小声道:“你转过去,你转过去我就下来。”
心知戏弄她也得有个度,谢栯异常听话地将身体背对着她,只留了个背影给她。
陶霁慢吞吞解开腰带,继而是身上那件绚丽耀眼的婚服,最后扯了头上簪着的所有钗环,光着脚,一步一步踏入了温热的水池里。
水声渐起,她走到谢栯身后才停下来,本想羞赧着开口唤他,意外又看见了他背脊上的伤疤。
云州一战,他亦受了不少伤,背后这一道原本该与其他的伤疤一起淡化,可她中了毒,听蒋翎说,他那几日不肯包扎自己身上的伤口,也不肯离开她半步。
拖着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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