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穿书文艺杠精》
李群英第一个捧场:“可能是你讲得既幽默又深刻,大家需要反应一会儿才能笑出来。但我觉得很好笑。”
“是挺好笑的,哦呵呵。”有人笑得比哭还难看。
“哈哈哈,讲得好。”有人皮笑肉不笑。
他们还偷偷相视苦笑,宋知南,真是名不虚传啊。这一出场就震撼全场。
格羽和罗静林这两年时不时地参加这种聚会,有时是杂志社举办的,有时是私人举办的,只要是男作者多的地方,一般都会发生这种事情。她们每次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也不好当众发火,会显得她们开不起玩笑不懂事。
她们没想到还能用宋知南这种方法对付他们,她们俩第一次见到这帮伶牙俐齿的男作者集体尴尬得笑不出来。心口那股陈年的郁气一下子发出来了,通体畅快。
宋知南在笑声中收获了7500个杠精值,这里面有10个男作者,杠了3次,也就是他们每个人的杠精值是250,这真是个好数字。
首都真是遍地黄金啊,赚钱就得去大城市。
宋知南看着大家都笑了,十分满意:“我就说嘛,我这么幽默,你们怎么可能不笑,你们再不笑,我都要怀疑你们根本听不懂幽默。”
讲完笑话,宋知南按照自己的节奏控场。
“大家都别坐着干唠,给我们几个表演点节目吧。那个张玉冰是吧,听你的名字,你父母应该是希望你冰清玉洁,你怎么长成了这样子?长得都不像个正经人,你给大家跳个舞。”
张玉冰只觉得背上发凉,假笑道:“我不会跳舞。”
宋知南语重心长地说道:“男人怎么能不会跳舞呢?你以后得学啊。男人得身段柔软,你要不柔软,将来找对象你弯不下腰,趴不下去,你对象肯定不喜欢。”
张玉冰:“?”这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宋知南调戏完张玉冰,又把目光转向了聚会发起人赵伯玉:“伯玉啊,你来表演个节目,给大家唱首歌。”
赵伯玉尴尬地笑道:“南姐,您放过我吧,我真不会。”
宋知南:“唱歌都不会?那你学驴叫狗叫猫叫总会吗?”
赵伯玉:“南姐,您这口味可真特殊啊。”
宋知南一脸遗憾:“首都的男作者不太行啊,我在河西的时候,那些男作家表演节目可带劲了,有个男的学驴叫学得特别像,那次聚会在郊区,他把隔壁
村里的驴都给吸引过来了。”
众人低头看着桌面,耷拉着耳朵,像霜打的茄子似的。
聚会进行了一个多小时,宋知南输出四十分钟,剩下半小时吃饭。
吃完饭,她站起身说道:“今天的聚会挺有意思的,下回我还来。今天就到这儿吧,瞧你们一个个气血两亏的样子我都心疼,都早点回去休息吧。回去好好想想我今天的笑话,我保准你们睡着了也能笑醒。你们都别送了,我们四个结伴回去。”
这帮男作者毕恭毕敬地把宋知南她们送走,接着第二场聚会。
宋知南一离开,大家迅速恢复本性,聚会又开始热闹起来。
离开东城饭店后,格羽和罗静林都当场对宋知南热烈表白,“南姐不愧是南姐,高手一出手就知有没有。以后,咱们首都女作家圈终于有了带头大姐。”
首都的文化人越聚越多,但是女作家还是挺少,她们在各种文会上笔会上都被当作点缀和花瓶。有些年轻些的女作者甚至被当盘菜,让人十分不爽,但她们又无力改变这种现状。但宋知南的强势出现让她们看到了不一样的光芒。
宋知南问道:“这帮人都写过什么?”
李群英拣主要的介绍了一遍:“赵伯玉的代表作是《世界上最爱我的两个女人》,张玉冰是写《我的故乡》的作者,黄宁的代表作是《哑母》。”这些作品,宋知南好像都听说过,但都没仔细看过,她只看了个开头,就皱着眉头放下了。
李群英作为编辑是不能按照自己的喜好阅读的,有些文章她不喜欢也得看,便笑着跟宋知南讲了两篇文章的梗概。
“赵伯玉那篇写的是自己的母亲和亡妻,两个女人为了他耗干自己的心血和青春,他成名后之后怀念了一下就成名了,编辑和读者被他的深情所感动,为文中的两个女人扼腕叹息。
黄宁的《哑母》,是写一个姑娘年轻时被人怀疑与别人有私情,她为了自证清白,喝了农药,虽被抢救回来,但嗓子却哑了。因为是哑巴,只能嫁到二婚带孩子的男人,也就是文中男主角的父亲。文中的“我”起初对这个哑巴后妈很不敬,一直不肯叫她妈。
但后妈对“我”一直精心照顾,毫无怨言。有一次,“我家”被抄家,父亲被下放,我因为年少气盛跟抄家的人起了冲突,遭到他们的毒打,哑巴不顾一切护住我,哑巴被打成重伤,奄奄一息。那一刻,我深受
感动,哽咽着叫了一声妈,哑母欣慰地笑了,脸上带着笑容离开了人世。读者又欷歔了又感动了,作者黄宁也因此成名了。
宋知南听罢,仰天长叹,“这写的都是什么玩意儿啊。
八十年代是文学的黄金时代,作家的身份地位堪比后世的明星。所到之处大家都捧着敬着。
写作虽然也是艺术,但又不像音乐美术有基本的门槛,它的低门槛就导致是个人都觉得自己能当作家,很多人把创作冲动当作创作才能。
俗话说,树大必有枯枝,人多必有**。
作家多了必有水货,而且大部分人都是水货。有些人的作品充满了腐朽的登味。他们的作品你要用火一烧,都能闻到里面的腐臭味道。拿到太阳底下一晒,上面密密麻麻都是三个字:吃女人。
他们欣赏、玩味着女人的苦难,怀着某种不可告人的心理咂摸、品鉴着女人受害的过程,他们热烈赞扬着女人的无私奉献。
他们吃女人吃得理直气壮,吃得津津有味,观众也喜欢看他们吃,你要是不吃有人还不习惯,骂你为什么不吃?
宋知南的女主角还没反过来吃男人,她只是浑身长满刺不方便被吃罢了,就有那么多人骂她。
看来,整顿文坛这事真是任重而道远啊。她得抓紧时间努力了,千万不能让这些小登老登们占据文坛。
思想**的阵地,你不去占领,别人就去占领。
四人在路口分别,大家约好下回再聚。
李群英临走时还不忘催稿:“格羽,你还欠我一首诗。静林,你欠我一个短篇。
两人笑着回应:“放心,忘不了。
李群英催完两人,转脸对宋知南说:“我这人有人情味,你刚来我也不催你,不过我建议你安顿好以后就赶紧写吧。你要是不多写,我们杂志约不够稿,就得拿赵伯玉黄宁之流的文章来凑版面,你甘心把版面让给他们这种人吗?
宋知南无言以对,你比直接催稿还狠。
宋知南在吴总编的催促下,办理了正式的入职手续,并回了趟学校迁户口。
与此同时,宋冬宝也准备带着四狗一猫来首都。
宋知南忙着给狗垒窝,给猫做猫爬架。李叔和黄阿姨带着要文也过来帮忙。
宋冬宝到首都那天,艳阳高照,晴空如洗。
宋冬宝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看什么都稀罕,他感慨道:“首都不愧是首都,
连天空都是那么好看。姐我要多拍点相片拿回家让大家伙都羡慕我。”
宋知南说道:“你再呆几天就不会这么说了。”
第二天宋冬宝就尝到了被大风猛灌的滋味宋冬宝一边吐着嘴里的沙子一边说:“首都不愧是首都喝风还送佐料这沙子可是内蒙来的。”
宋知南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宋冬宝在首都呆了四天宋知南陪他去逛了承天门、长城和颐和园宋冬宝带着一沓照片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三姐你以后能不能把我调到首都来我想离你近些照顾你。”
宋知南说:“以后再说吧调动工作可是件大事咱们上头没人。”
“我懂我懂。”
自从家里有了猫和狗要文小朋友来得就更勤了。
宋知南干活她帮忙宋知南溜狗她跟着。有时两人还一起玩游戏。
小孩的精力是真旺盛怎么玩都不累。
宋知南玩累了就会换个游戏“现在咱们玩喂猴子的游戏我是动物园的猴子你是游客你喂我吃东西。”
要文一听说喂猴子立即兴奋起来不停地拿点心和零食喂宋知南宋知南吃撑了她还意犹未尽。
宋知南这只“猴子”只好说人话:“猴子吃撑了不能再吃了。
第二天要文推着她的小车又来了她的车筐里装满了吃的郑重其事地说:“南姨我叫要文。”
宋知南笑着说:“我知道你叫要文呀。”
要文摇头:“妈妈要文。”
宋知南:“……”
李群英你是个狠人儿。
要文传完话推着小车回家去了
李群英笑道:“妈妈这个星期天就带你去。你南姨要写作业你不要总去找她。”
宋知南也不当猴了开始准备写作。
最近一段时间杂事太多把她的生活节奏都打乱了。
她坐下来开始写一向流畅的思维竟然出现了卡顿。这是怎么回事呢?难道是脑袋被大风吹坏了?
宋知南只好翻出以前记的笔记看看能不能找点灵感。
宋知南正在抓耳挠腮地“写作业”。
吴总编的电话打到了隔壁通知她去参加记者招待会。
今年3月全国开展了“全民讲文明”礼貌月这股风自然也刮到了文化
界。
宋知南简单收拾一下坐公交车过去。她到达现场时发现格羽和罗静林也在。
两人笑着冲她打招呼。
罗静林还小声提醒道:“这帮记者喜欢问女作者感情方面的事儿你回答时注意一下。”
“好的。”
等各种作者一到齐记者们开始进场采访。
有的记者不跑题问这些作者们是怎么看待文明礼貌的怎么看待五讲四美的生活中有没有发现有关文明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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