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 红蛇》
“我的心在一团蝰蛇下窒息,饱浸它们的毒液在它们的蠕动下苟且地继续跳动着。这蛇结是无法解开的,需要用刀、用剑斩断才行。”①
1989年6月5日
{记忆时间点:1941年6月5日}
只有做,才能证明爱吗?
和阿布拉克萨斯在一起的时候,我十七岁。
让人忧伤的是,我们其实一直保持着不正当的关系,但是从未公开有过任何亲密的举动。
寂静的夜里,他或许会给我一些不切实际的承诺,我也只是一笑而过,从未放在心上。
只有月亮和我知道自己有多么失落,他对我说的话,大多都是假话。
青天白日,我们彼此冷漠地擦肩而过也不会有眼神交流,对坐在桌上也不曾说话。
至今他们也只是将我与他配平,甚至在部分人眼中,我们依旧是对立面的敌人。
斯莱特林哪有敌人,我们不过是思想相悖罢了。
那时,他的内核、灵魂,他的出身、样貌,无一不在我的仰慕里。
整个斯莱特林乃至世界,都再难找到一个能与之相比的人,就此,爱上他似乎是我的大脑程序中固定的指令。
那时我在斯莱特林只能被称作“蝼蚁”,井底之蛙无比向往的蓝天近在咫尺,从此,他便成了我的第一缕欲望。
我不希望被他看不起,所以再苦的日子我也独自熬过来了。等到我真的站在他身边,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金色发丝,一种不可言说的欲望正燃烧着。
我的向往近在咫尺,或许,我只需要一个注视的眼神。
1943年,我和他在马尔福庄园的天台上,那晚的月亮格外阴沉。
他的话让我真的有种脱离自己的感觉,那一刻我仿佛没有经历过那段黑暗的过去。时隔多年我早已忘记他说过什么,只是那一刻,欲望具象化了。我仿佛不再为了执念而向往,而是真的爱上他了。
我的人生是被泼了咖啡的纸张,液体干涸依然会留下苦味。我不需要虚伪的道歉,我只需要一个拥抱,让我感到温暖,让我感到自己正在被爱着。
我本以为他是那个人,但是后来我们的每一个拥抱,甚至更亲密的举动,我唯一感受到的只是寒冷。紧贴的身体和纠缠的手指,我们的距离那么近,心却隔着一段距离——我们向往月亮,所以我们的心脏隔着眼睛到月亮的距离。
这种隔阂来自我们各不相同的过去,不同的生长环境可以让相同的种子开出不一样的花。
我的花儿是从泥泞中艰难开出的,而他则是活在温室里的展品。我们都有各自的痛苦,我们都有各自的无能为力。沉重的话会让这段为了逃避现实而生的关系也偏离航线,所以我一开始便看到了我们的未来。
但我依旧选择欺骗自己,尽管结果会带来痛苦,我那时真的幻想过,我们能一直在一起一辈子,直至冰川消融,世界毁灭。
短暂的欢愉过后,我总会靠着床头等待太阳升起,重新变回那个我无数次想要杀死的我自己,就像死亡的倒计时,每日重复的痛苦过程。我本以为和他在一起会是我的慰藉,但是每一次他的忽视都会让我觉得心脏似是被剜去一块。
他或许在意过我,我知道,我也知道,那种在意与很多东西相比,都太过渺小了。
直到我站上斯莱特林的顶端,我本以为这样就能让他们忘记我的过去,直到他告诉我,马尔福会娶一个完美的妻子。我以为爱人会抚平我的伤疤,但他只会觉得它们让我变得丑陋。正是他的冷漠让我皮开肉绽,无数结痂的伤口再次裂开,我的心头自此不能痊愈。
那晚是我做伪君子这么多年第一次失态。我的一生都在为了我自己,为了我的自尊活着,哪怕是他,任何人,也没有权力肆意践踏我高傲的尊严。
我们只是沉默地站在空旷的房间里,这一次是我先离开的。
在他订婚后,我自动结束了这段令人不耻的关系,并将此视为我的耻辱之一。
汤姆·里德尔自然知道我和阿布拉克萨斯不清白的关系,每当他一次调侃我的时候,我都愤怒到迫不及待地想要掐死他。
但是我并不会真的这么做,很奇怪,我对汤姆·里德尔时常有愤怒。但是如果让我真的杀了他,我却不会这么做。
正因我们的相似,所以才不会互相排斥。他不会治愈我,但是他不会嘲笑我们共同的伤口——来自麻瓜孤儿院的饥饿和寒冷,来自贵族的鄙夷和不认同。我没有厌恶他的理由,我强迫自己接受他的一切,就像接受那个不被我欢迎的,可怜又可悲的,我自己。
很难轻易地说出这个事实,其实在阿布拉克萨斯订婚后不久,我便发现自己怀孕了。我难以面对这个让我如此无措的事实,没有什么爱屋及乌,我对他短暂的留恋被阿布拉克萨斯彻底浇灭。我认为我的冷漠足以支撑我杀死这个还未成型的孩子,连着我对他所有的期盼和爱,一律死在了那个爆炸里。
倒在血泊里时,我看见了过去的我躲在阴冷的盥洗室里,一个人影奔向我。我多么希望他能救我,但是他只是经过。
当我在医疗翼醒来时,汤姆·里德尔告诉我,我已经流产了。其实我早就知道这一点,他活在我的身体里,日日夜夜,我怎么可能察觉不到。我只是想要摆脱他,彻底摆脱马尔福和我对他可笑的爱意。
我的目的达到了,面无表情的脸上还是落下泪。我知道,失去他后,我可能再也难以找到爱了。
那一刻,他最终露出一个笑。我冷漠地注视着他,此刻我们都知道那滴眼泪意味着什么——我们再也没有放过马尔福的理由了。
我的一生都会是孤独的。
1944年的斯莱特林,汤姆·里德尔和我的呼声早已超越马尔福,此刻的我们几乎势不可挡。
我的沉默,我的忽视,我和汤姆·里德尔隐藏在黑暗中的大逆不道的计划正进行着。
每当他问我,我都以沉默相对。他的愧疚对我而言一文不值。
再没人能换回那个死去的孩子,再也没人能换回那死在黎明的爱。
我唯一的爱人,在我十八岁时便死去了。
从此,我的心里便只留下了恨。
过去的传谣只是为了我的权力,而此刻对马尔福的权力压缩便是我的报复。
等到马尔福家族出现金融危机,不得不依靠结婚中和的时候。我的内心毫无波澜,甚至一点愧疚也没有。
那个孩子的死,就是拉着整个马尔福陪葬我都嫌不够。
我在暗处冷漠地看着他们的订婚宴,人群中四处周旋的汤姆·里德尔走到我身边。我知道他的沉默本就是对我的嘲讽,但是我并未看他。
我们一言不发地看着他们交换戒指,永远铭刻的婚姻是我的遗憾,和幸运。
沙菲克死后再也没人能阻止我,我和汤姆·里德尔似乎在某个时刻达成了共识。
失去我的心脏,所以我需要用什么东西来替代它让我活着。
我失去了爱的能力,后来和汤姆·里德尔的每一次做,我都没有了任何精神上的满足。
1952年的德国,当他冰凉的唇触碰到我的时候,我再次感到一阵恶心——这一次是生理上的。
我一把推开他跑进厕所呕吐,食糜混着胃酸吐得我昏天地暗,喉咙的不适感再一次让我记起多年前的数个被折磨的夜晚。
他蹲下身拍着我的背,没说什么,但是我们都心知肚明。
“你的身体…”
我无力地扶着马桶,抬起右手制止了他想要说的话。哪怕连续的流产会让我的身体再一次受到重创,我也是一定不会留下他的,因为我不爱汤姆·里德尔。
我们两个的关系更加混乱,暂且不说他睡过多少人,我跟他在一起也只是排解压力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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