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自主地向他靠近,手臂环上了他的脖颈,指尖不自觉地收紧。
下一刻,冀容白直接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大步走向床边。
“门……”
茅清兮断断续续地提醒,声音细若蚊蚋。
冀容白却像是长了第三只手,内力到处,两扇门“砰”的一声应声合上。
院子里的下人们一见这阵势,立马脚底抹油,溜得远远的。
只有绿绿,还硬着头皮守在门外。
她不敢听,却又不得不听。
万一屋里的两位主子什么时候要用水,她要是没听见,那可就失职了。
冀容白将茅清兮轻轻放在床上,倾身覆了上去,吻得愈发深入。
细密的吻如雨点般落下,几乎要将她淹没。
茅清兮觉得,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只能紧紧抓着冀容白胸前的衣襟,指节都泛了白。
冀容白感觉到她的回应,眼底笑意更深。
他稍稍拉开些距离,低头看着她,声音沙哑:
“娘子再不松手,为夫这衣服可就真要被你扯坏了。”
茅清兮一怔,像是被火星烫到一般,猛地松开了手。
她飞快地往床里侧一滚,用被子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
心跳得厉害,仿佛战鼓擂动,震得她耳膜发疼。
冀容白看着她这副鸵鸟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
他动作利落地褪去身上的衣物,从身后将她揽入怀中。
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棂,洒下一片金色的光晕。
又是一个,让人沉醉不知归路的春日午后。
……
日头偏西,晚膳时分。
茅清兮一边用干棉布擦拭着湿漉漉的长发,一边走进了饭厅。
澜府人丁简单,也没那么多繁文缛节。
菜还没上齐,茅清兮湿漉漉的头发还在滴水。
冀容白见状,很自然地接过她手中的棉布,站到她身后,细心地帮她擦拭着头发。
他动作轻柔,挽起一缕发丝,从发根到发梢,一点点擦干,再换另一缕。
如墨般的青丝,在他指尖缠绕,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突然,冀容白的目光落在了茅清兮白皙的后颈上。
那里,几朵粉嫩的“桃花”若隐若现,像是点缀在雪地上的几点红梅。
他微微一怔,随即忍不住笑出了声。
茅清兮察觉到他的异样,转过头来,一脸莫名其妙:
“你笑什么?”
冀容白当然不会告诉她,那几朵“桃花”,是他趁着她午后睡熟时,偷偷留下的“罪证”。
毕竟,她可是三令五申,不许他在脖颈上,或者说,不许他在任何显眼的地方留下痕迹。
冀容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将擦干的头发轻轻放下,遮住了那几朵“桃花”。
这就像是一场不能言说的秘密,只留下这一点点痕迹,无声地诉说着那场春日欢愉的浓烈与缠绵。
不一会儿,晚膳就摆了上来,澜府里没有食不言的规矩。
茅清兮一边用着晚膳,一边开口道:
“我让俞霜带人去护着吴容远远了,还另外派了几个好手暗中盯着。”
冀容白点了点头,用公筷夹了一块鱼肉放到她碗里,细心地剔去了鱼刺:
“你是担心……林臧雨会对吴容远远下手?”
茅清兮语气有些凝重:“她派人来警告过我,让吴容远远,别再继续查下去。”
“奇怪……”冀容白眉头紧锁,也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如果林臧雨当真觉得吴容远远会威胁到太子的地位,为何不直接派人做了她?以绝后患?”
他顿了顿,语气中带着几分思索:
“还敢来教训你……这不像是她的作风。”
茅清兮也觉得这事儿蹊跷。
按理说,林臧雨一直都在为太子扫清障碍,如果吴容远远真的成了威胁,以她的狠辣,早就该直接动手了。
可现在,她却只是派人来警告茅清兮,让她有了防备,反而去保护吴容远远。
这完全不符合常理。
林臧雨的很多举动,都让茅清兮和冀容白感到困惑。
就像她会冒用别人的身份入宫,又像她会突然对茅清兮说出那些掏心窝子的话。
茅清兮总觉得,林臧雨就像是笼罩在一层迷雾中,让人看不清她的真面目。
不拨开这层迷雾,他们就永远无法真正了解林臧雨。
“对了,”冀容白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玄月门的人去华家查过,林清刁不见了。”
茅清兮一惊:“京城和华家都没有她的踪迹……这怎么可能?”
林清刁是林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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