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需要静养,都给本宫滚回去!”
一句话,就把人打发得干干净净。
贤王在那儿装哑巴,一声不吭。
宁王气得直蹦:
“为何阻拦我们前去?那还是我们亲爹呢!”
贤王连头都没抬。
后宫里头,除了林皇后,也就四妃能进去转一圈,可也待不了多长时间。
尹贵妃瞥了宁王一眼。
宁王赶紧凑上去:
“母妃,您好歹也是父皇的枕边人,您怎么就不去争一争?”
尹贵妃白了他一眼:
“争什么争?你父皇又没死,要静养!你有这份孝心就够了!”
宁王不乐意了:
“母妃!您怎么能这样呢?”
“你给我闭嘴!”
尹贵妃懒得理他,转身就走。
安妃跟在她身后,两人走远了些。
尹贵妃撇撇嘴:
“蠢货。”
安妃轻声说:
“宁王一片孝心,您就别怪他了。”
“孝心?我看是狼子野心!”
尹贵妃冷笑,
“皇帝不过是昏过去了,太医又不是吃干饭的。他那么急着往上凑,是怕皇帝不死吗?”
“妹妹这话过了,”
安妃压低声音,
“宁王的心思谁都明白,可也不能这么说啊。你看看外面,多少人夸赞宁王呢。”
“夸赞?那是因为他们蠢!”
尹贵妃毫不在意,
“我进宫这么久,添了一对龙凤胎,到头来还不如你,省心。”
安妃没说话。
尹贵妃又说:
“我娘家,还有那几个没脑子的孩子,都来问我,为什么不帮他们。他们也不想想,现在谁说了算?”
安妃看了看四周,
“慎言!”
这宫里头,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她们呢。
尹贵妃轻蔑一笑:
“如今这宫里,皇后和雨妃斗得跟乌眼鸡似的,咱们就等着看戏吧。”
前朝,内阁那几个老家伙能进宫看皇帝。
冀容白也跟着混进去了。
有人想拦,可谁敢拦他?
太子在皇帝床前哭天抢地,不知道的还以为皇帝真要不行了呢。
几个内阁大臣倒是挺满意。
朝里的事,太子顺理成章地接了过去。
一时之间,太子风头无两。
皇帝这一昏,昏得可真够久的。
太医院的太医们忙得团团转,可就是不见效。
最后,还是吉公公想起了白苏道长。
白苏道长请进宫,丹药一喂,嘿,你猜怎么着?
皇帝醒了!
皇帝醒来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派人去玉棠宫把林臧雨给接了出来。
林皇后差点没把银牙咬碎。
她禁足林臧雨,本想给林臧雨一个下马威,结果可好,皇帝一醒,立马给她来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皇帝把她训斥一顿,话里话外,都是对林臧雨的心疼。
林皇后这回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皇帝这一病,更迷信白苏道长了。
天天把白苏道长召进宫,又是炼丹又是论道的,把太医院晾在一边。
以前,皇帝还勤于政务,现在可好,直接当起了甩手掌柜,把朝政一股脑儿推给了内阁和太子。
钱云霄乐得屁颠屁颠的,每天忙得脚不沾地,那叫一个志得意满。
皇帝呢,不是在林臧雨的床上,就是在白苏道长的丹炉旁。
有御史实在看不下去了,上书**林臧雨和白苏道长,说他们是妖妃奸道,祸乱朝纲。
结果,奏折直接被皇帝扔进了火盆里。
要不是几个阁老拼死拦着,那御史的脑袋都得搬家。
皇帝龙颜大怒,把上书的御史一家老小都给抓了起来,直接发配边疆,谁求情都没用。
这下,朝堂上鸦雀无声,谁也不敢多说一个字。
澜府里头,冀容白嗤笑一声:
“这老头,昏了一次,还昏出毛病来了?整天跟个道士混在一起,他这是要上天啊?”
茅清兮瞪了他一眼:
“你小点声!这种话也是能乱说的?”“皇上最近的做派,当真……让人看不懂。”
冀容白斟酌着开口,语气里带着几分试探。
茅清兮没直接回应,只缓缓搅动着手中的茶盏,眼神落在漂浮的茶叶上,若有所思。
她心里,其实也认同冀容白的看法。
当今圣上,励精图治,锐意进取,一手开创了大周的盛世。这样一位雄才大略的君主,本该将这锦绣江山牢牢握在手中。
可如今,他却像是变了个人。
先是独宠林臧雨,夜夜笙歌。
又是与那白苏道长厮混,整日谈玄论道,将朝政抛诸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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