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落脚处,元香继续和陛下他们讨论岳风。
总之他们一致认为岳风此人就代表着蓝眉军,要多龌龊就有多龌龊,要多虚伪就有多虚伪,长得肯定也十分粗鄙丑陋。
如今还找不到岳风的下落,元香大公无私,提出扣押许望之。
元香没有证据,但她能确信许望之和蓝眉军有勾结。拿住他,一审便知。
许望之要是肯悔改,就让他将功补过,要是不肯,那就只能发落了。
莫骄觉得还是要拿证据,许望之又是开国功臣之后,不能草率对待。
元香夸赞:“郎君想的周到,是妾身草率了。那郎君待如何?”
莫骄笑眯眯说:“为夫这就送信进京,命人查出许望之与蓝眉军相交的证据,一旦找到,即可拿人。”
赵成康疑惑问:“开国功臣之后?你们口中的许望之可是许侯之孙许仆射?”得到确认,赵成康当即跳起来,“那可是许仆射,承基兄怎敢调查此人?”
“赵公子不必惊讶。”高三全将翻倒的凳子扶起来,请赵成康就坐,“咱们公子此次出来可是陛下发话,那许仆射虽是开国功臣之后,却不比咱们公子在陛下面前说的上话。咱们公子想调查他,只是一句话的事。”
元香打量赵成康脸色,又转头看看高三全,又瞅瞅陛下。
真是一出好戏呀。她有些期待赵成康到了京都后的表现了。肯定很精彩。
莫骄当晚写了信,命暗卫送入京,几日后,收到来信,大家都被信中的内容惊的说不出话来。
许望之竟自请有罪,要求陛下发落自己。信中他说了如何遭蓝眉军利用,要知道蓝眉军是这等下作的团伙,他定然不会轻信他们。为了大越社稷,为了大越百姓,他才孤注一掷,想靠蓝眉军逼迫陛下成为一个明君。如今,悔之晚矣,只求陛下重罚。
这封信,是许望之早几日前写好的,由于一直不知道陛下他们的下落,才迟迟没有送出来。
陛下送信回京,不知怎么被他知道,求着尚书省的官员,信这才送出来。
莫骄没有隐瞒,将许望之的话全部告诉了大家知晓。
赵成康第一个说话:“许仆射亦是好官哪。承基兄,你说陛下会不会责难于许仆射?”
莫骄想了想,才要说,赵成康先一步又说:“还望承基兄,务必劝服陛下饶过许仆射。像许仆射这等知错能改,为民造福的良臣,要是不能在朝为官,那真是太可惜了!”
莫骄才点一下头,就被元香戳了一脑门:“瞎点什么头。许望之就算是好心,那也办了坏事。做错事就要被罚,才公平。”
赵成康歪头一想,觉得这话也对。“对对对,是在下想的不够透彻,多亏嫂夫人提醒。就不知陛下要如何罚?”
元香看陛下:“郎君说呢?”
莫骄眨巴两下大眼睛,总算有机会开口:“看在他知错能改的份上,让他将功补过,将他所知道的有关于蓝眉军的事全交代了。”
“好主意!”
元香和赵成康一致认同。
许望之知道的果真不少,不仅揭发了蓝眉军二十几个据点及重要人物,还列了个小册子,举报了好些个蓝眉军在京都各官员家中及皇城内的奸细。
而岳风下落,他竟也知道一二。说是他有和岳风通过信,信寄出的地点各不相同,但都是从南边发来。
许望之表示,只要剿匪军一路南下,水路陆路都让人把守着,形成一个包围圈,再缩小包围圈,找出岳风指日可待。
元香他们一致觉得许望之的主意很不错,第二日,莫骄便命人送信给何其多,何其多收到信的下午,即可动身带领两万剿匪军前往南边寻岳风踪迹。
捉拿匪首岳风可不止一朝一夕能行的。莫骄想回宫了。
从前,他想和香儿在民间开一家灯笼铺,一直到他们此次出宫前,他也向往。
可出来了,他后悔了。
此次,不过出来数日,香儿就能碰到陈丫丫,碰到赵成康,那要开灯笼铺,他是卖灯笼,还是卖人?
还是宫里适合他们。
香儿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莫骄告诉元香的是,宫里有急事,他得赶紧回去处理。
元香觉得挺可惜:“郎君难得出来,都没好好逛逛。要不然再待一日?”
莫骄一日都不想等了。香儿说是陪他逛逛,结果陈丫丫赖在香儿身边说什么都不肯走,他但凡表现出一点点对陈丫丫不满,香儿就护着陈丫丫。
这一天也没意思,还是赶紧回宫的好。
“就怕那几位大臣等着急了。”
元香点头:“国事要紧。那咱们收拾收拾,这就出发。”
“嗯。”
赵成康得知要回京十分意外:“承基兄,咱们不是说好南下的吗?”
确实,在邙山县时几人商议好的,他们要亲眼见到剿匪军抓住匪首岳风,什么时候抓住,什么时候回京。
怎么南下的路线,赵成康都规划好了,结果突然被告知不南下,要回京了。
莫骄今日没心情和他辩驳,不容置疑说了几字:“此事我说了算。”
赵成康一直觉得承基兄很好说话的,还是头一回见到不一样的承基兄。他一下被震慑住,不敢再吱声。
回京的路上,大家都很高兴。就连赵成康也一脸向往,还问承基兄,他这样真能得陛下赏识吗?陛下会不会不喜欢他?万一陛下不喜欢他怎么办?
莫骄心情好,有问必答。表示陛下会赏识他的,陛下不可能不喜欢人才。
赵成康更高兴了。
马车走了半路,附近前后只有农家和一间简陋茶舍,莫骄没说嫌弃,但元香早领教了这家伙的娇气。
出来时,他们也不得已在一家茶舍落脚,大家都是来吃东西的,只有他,是来吐的。上路后,这人才缓过劲来。她也才知道,这人竟然看到泥腿子嫌恶心,被恶心吐了!
不过的确,那些个人没他干净,没他好看。但也没必要太夸张吧?
元香起先是有些怪他矫情,但后来想想,他都真吐了,在茶舍也没说一句不适,这还真怪不了他。
赵成康指着远处那杆写着“茶”字的旗:“咱们快过去吧。这个点刚好,晚了凳子都抢不上一张。”
元香:“那就别挤了,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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