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衣醒来后,只似睡了一顿安稳的饱觉,整个人神清气爽。最开心的是,刘药师告诉她,蛊虫已解。
至于元珩,刘药师说:“他要闭关清修,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关。”
为什么啊?妙衣瞪大了眼,她昏迷前元珩才刚醒来,气色瞧着不错,往后该是恢复得越来越好才是。据月杉说她躺不过七日,这七日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才致使元珩不得不闭关?
妙衣如实问出心中疑惑,刘药师只说:“他做事谁管得着啊!反正死不了!”
闭关而已,怎会死呢?
妙衣不解,却不多问。修养之后,妙衣又开始白天练剑夜晚打坐的生活。因她情况特殊,近一次的宗门组织的外出历练概不参与,只能在幻境里打打假的妖兽,增加实战经验,夯实灵力基础。
一个月后,弟子历练归来。妙衣出无秀峰,与弟子对练。
妙衣同洪月杉坐在广场的水池旁,听洪月杉讲述这次下山的经历。她还提到,考核之后,另有弟子因为表现优异而破格再拜入内门,至于冯轩,又错失此次机会。
“真的啊?”
妙衣不免幸灾乐祸,故而当她又见冯轩趾高气昂搞霸凌时,忍不住出言嘲讽:“哎哟哟,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恃强凌弱的人,从骨子里就烂透了!”
“关妙衣,你说什么呢!?”
“我说了什么!?”妙衣瞪大眼,故作无辜,“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吗?”
眼见冯轩吃瘪,妙衣心情非常畅快。她挽过洪月杉的手臂,得意地从冯轩身边擦肩而过。
“关妙衣,我是品行不正,不能拜入内门,你又算个什么东西!你又是光明正大拜师的吗?出卖色相换取九长老的青睐,你又比我高贵多少!”
洪月杉:“冯轩,你不要血口喷人!”
她扯住妙衣的肩,试图拉她走人,“妙衣,我们走,别听他胡说八道。”
妙衣立定,“好啊,你说说看,我是怎么贿赂九长老的。”
二人的吵闹惹来其他弟子的围观,不过片刻,人渐成潮涌。
冯轩冷笑:“你资质普通,不过地级中品,又是个短命人,九长老凭什么收你?当时你独自去无秀峰求九长老,不就是试图贿赂他吗?我还以为他是个清高的人物,没成想底线这么低,竟然会被美色收买。”
洪月杉拉妙衣袖子,再次出声,妙衣抬手,打断她的话,平静问:“还有呢?”
“是啊,天玄玉是多么珍贵的器材,九长老说给就给了你。甚至为了救你,九长老独闯玉山,受了重伤,竟还愿意用心头血替你引出蛊虫,自己不得不闭关。你配他这么做吗?”
蛊虫是元珩引出来的?
“你要不信,问问大家啊。九长老怕你愧疚,还叮嘱大家不要告诉你,这是一个师傅对弟子该有的态度吗?九长老亡妻死了二十八年,他还守了二十八年的寡。这样情深的人,如果不是你的勾引,他怎么可能会动容!”
妙衣只觉荒唐,“你以为你们男人是什么好东西吗!”
议论声渐起。
叶文安此时恰从人群中出来,他走到妙衣身边,又扫一眼周围,先看了妙衣一眼,又看向洪月杉:“怎么回事?”
叶文安的出现,让冯轩笑得更大声:“哟哟哟!又来一个男人!一个死了丈夫的寡妇,又是叫九长老魂牵梦萦,又是叫二长老的关门弟子念念不忘,说出去,谁会信啊。”
“冯轩!宗规有言,不得污蔑同门。污蔑同门者,跪崖三日。你如此污蔑关师妹,是想去跪回头崖吗?”
“狗屁宗规!”冯轩指向妙衣,目露恶意,“如果不是她故意与我呛,我现在早已拜入内门,而非在外门当个普通的弟子。况且我说的不是实话吗?叶文安,你敢说你对关妙衣没有别的心思?你敢说九长老收她为徒,不是受了她的魅惑?”
“我——”
“凭你的思想,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好为自己的无能开解。”妙衣上前,勾唇一笑,“我行的正坐得端,你非要诋毁的话,我能说什么呢?”
她懒得与冯轩起争执,今日闹的事必定会在宗里传得沸沸扬扬。冯轩信口雌黄,自有人有事去惩罚他,自己犯不着因此大动干戈。不与傻子论长短,此为真理。
但我要证实一件事。
妙衣转身,飞回无秀峰。刚在院子前落地,洪月杉已经追赶而来,边走边说:“你别听冯轩在那放屁!他分明是看不惯你。他自恃天赋出众,一心想要拜入清蘅君门下,谁知九位长老无人收他。你又当中落他面子,从此便记恨上了你。”
妙衣一滞,立在原地,只愣愣看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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