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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命途

小说:

成为死敌的团宠师妹后

作者:

初夏柚柚

分类:

现代言情

再醒来已是深夜。

虞锦方醒来时还有些茫然,醒神途中忆起娘曾来唤她起来用饭,但似乎她睡意太浓,娘也只得替她拢了拢被子,放轻步子出去了。

没用夕食,现下她肚子咕噜咕噜响起来,只得披上外裳下床,轻打开屋门,月上枝头,悄悄往灶房去,想去偷吃些点心。

只是不能让娘发现,该用饭时不用,会被她训斥一顿。

虞锦仰头瞧见院中那棵桃树旁的屋脊上,有只轻巧迈动步子的老猫,踩在瓦上不曾发出一丝动静。

不知是否她错觉,与那老猫四目相对时,它往前迈步的动作似乎一停,就地蹲下好似打上了盹。

虞锦抛开话本中有关夜猫精怪吃人的可怕记述,只学它似的小心翼翼往灶房去。

路过爹娘卧房时,里头陡然发出一句惊问:“外头什么动静?”

仔细听时,能听出惊问中带着一丝笑意,分明是故意逗人。

虞锦却听不出,顿时老老实实停在原处不动了。

只听得她娘淡然懒散回道:“想必是夭夭饿了,要去灶房寻些山药米糕吃。”

“原是夭夭啊,”虞鹤洲慢条斯理地拉长了语调:“还以为是哪里偷跑来的硕鼠。”

虞锦自知暴露个彻底,气鼓鼓地望向微亮着烛光的卧房,重重哼了一声表达自己的怒气,而后大摇大摆寻山药米糕去了。

吃了个七分饱出来,虞锦后知后觉有些不忿,凭何只有他们逗她的份,她也要戏弄回去。

眼眸微动,她立刻想到个主意。

爹有次同她躲迷藏时,不知用了何方,竟能全无声息,害她寻遍了屋子也未能寻到,只得认输,眼睁睁瞧着他得意从帘后走出。

她不服气,而后爹被她吵得没招,为了安抚只得在她面前示范了一次。

那是如何做的来着?

虞锦凝住心神,指尖微动,本静谧夜色之中竟忽地现出许多动静。

风吹桃叶微动,夜露掉入微尘,世间万物似乎在她耳畔被放大了声息,独她再迈动步子时,半点声息再无,步履无痕。

她悄悄靠近爹娘卧房外,还未想好要怎样捉弄他们一跳,声息放大间,忽然听得爹娘低沉隐秘的交谈声。

“这次怎去了这样长时候,可是事由太过棘手?定好的时日还未回来,夭夭都同我问了好几次。”

虞锦撇撇嘴,她才没有呢,也就问过一两回吧,好几次定是娘亲在夸大。

虞鹤洲轻佻语气中难掩一丝轻松:“并非棘手,只是将那些杂事都推了出去。”

“你!”云岫似惊讶了一下:“你不是讲无可托付之人。”

“是不太可靠,暂且用着也能撑些时候,”

虞鹤洲松散轻叹一声:“总算妥协给我指了条明路。”

云岫一时未言,只听得虞鹤洲继续道:“我此番耽搁,便是去见了见,还是个小孩,那些暂时的安排,也足够等人长成。只是……”

“命途会很惨?”云岫似懂了他未尽之意。

厢房中一时寂静无声。

“我留了另一条路。”虞鹤洲声音有些艰涩。

云岫却反倒松了口气。

“你不怪我心软?”

云岫似嗔他一下:“若非你心软,哪来的如今。”

“不骂我见色起意了?”

虞鹤洲被捶得闷笑一声,戏谑中尽力想掩去惋惜:“只是于我们一家,又要常常经受分离。”

“安然便好,”云岫语气轻柔:“经历种种,我只唯余此心愿,至于旁的也不奢求许多。”

忽地一阵咕噜咕噜的响动惊起。

虞锦被吓了一跳,顿时从大人莫名奇妙的言语中回神,警惕朝响动处望去。

只见竟是那只老猫不知何时已回来了,四腿踩在屋脊上,那响动正是它发出。

而厢房中相谈之声微顿,内容却是一变。

“傍晚那小子来寻夭夭,张口便是何赔礼道歉,我就知道定是这小子又惹夭夭生气,”

虞鹤洲又变回那副散漫随意的态度,颇为不满道:“依我看,还是让他俩隔开些好,正好那小子不是要走?明日午后我便去同他说,夭夭可不愿意原谅他,让他自行远去。”

谢清辞要走?去哪儿?

莫非就因为她说了那些重话?

虞锦有些无措要去寻。

然见夜色已深,爹娘不准前门落锁后再偷跑出去,恐她遭遇危险,若此时去,谢清辞也会因此训她一顿,反倒让自个不占理。

她只得先回屋里,乱着心神也未听见身后云岫的无可奈何。

“你又逗她。”

“我可说的都是实话,那小子老跟在夭夭身边有何好处。诶你先莫恼,我也就是那么一讲。若非想给那小子机会,那些话今日我便同他说了,何必又是等到明日,又是午后,还不是瞧夭夭日日睡到日上三竿,给她留些时候……”

虞锦躺在拔步床上辗转反侧,思索谢清辞为何要走。

因她老是冲他发脾气?

可都是他先说些惹人烦的絮叨,后来吃了他带来赔礼的糖糕之类的零嘴,她也就顺势原谅他了。

因她寻到新玩伴,不同他玩?

可他后来不是又寻到好多新鲜玩意儿,将她引得天天往他住处小院跑。

每次戏玩竹马时他都会扶自己坐稳,生怕摔着,不似那些新玩伴只顾着自己玩。

她便逗弄似得唤他竹驾儿,没成想谢清辞却欣然接受这诨名,她便也一直喊到如今。

虞锦一件件想着,越想越寻不出谢清辞要走的缘由,倒将自己想困了,也不知何时囫囵睡去。

再睁眼已是日上三竿,她揉了揉惺忪睡眼,渐渐清醒的脑海里浮现出昨夜梦境,似乎是个可怕的梦。

似乎梦见同谢清辞成为势不两立的死敌,整日你追我杀,彼此之间只余陌生冷漠。

虞锦晃了晃脑袋,将这可怕想法扔出脑海。

随即她忆起爹午后要去寻谢清辞,赶忙下床梳洗,草草就着热汤,吃了几块娘亲端来的南瓜糕便跑了出门,没听见身后传来她爹戏谑轻笑声。

至前院门口,如同昨日之景重现,老管家仍笑呵呵地站在门后,大门半敞开着,谢清辞似也估摸着时候刚到,手中捧着个包袱。

虞锦眼尖,瞧那包袱有棱有角,似是装了何小玩意儿。

不待谢清辞欣然打完招呼,拉着他又跑到了外头,到一条闹市街上,街边摊贩叫卖声不绝。

谢清辞十分明了她这番目的,瞧她眼底隐隐透着希冀,不由好笑道:“我给你买,你便不生气了?”

虞锦顺势点了点头。

于是一刻钟后,她一手拿着串糖葫芦,一手拿着新鲜出炉的糖糕,身侧谢清辞替她拿着想要却暂且吃不下的吃食,还有些小玩意儿,不知不觉又走到莲花河边,她用糖葫芦串指了指馄饨铺。

谢清辞便带着她进去寻了个木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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