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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桃之夭夭

小说:

成为死敌的团宠师妹后

作者:

初夏柚柚

分类:

现代言情

虞锦只觉一阵暖意扑面,好似三月暖阳散下,正是好睡时候。

轻柔微风吹拂,有香气慢慢拂过她的脸颊。

淡淡的甜意飘在鼻尖,忍不住深吸一口,她闻到花瓣的柔香,混着阳光晒过的暖意,像裹了层温热的糖。

“夭夭。”

忽然间,有一股好闻的桃花香气飘来,她只觉落入一个比艳阳越发温暖的怀抱,而后被轻柔唤着摇醒,一睁眼便看到眼前的美貌女子。

“娘……”

困倦未歇,她打了个哈欠,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下一瞬却警惕地看着院子里突然出现的男子。

云岫将她从楠木躺椅上扶起,搂在怀里笑着道:“夭夭,快瞧是谁回来了。”

虞锦歪头看了看她,随即从她怀抱中离去,径自下躺椅却踉跄了一下。

她看着自己的小手,又低头伸了伸自己的短腿,总觉得好像短了些,令她未能估摸好躺椅高低。

莫非方才白日梦里梦见长成大人?

虞锦望向渐渐走近的虞鹤洲,其面容轮廓温润柔和,发间束着一根素银发簪,簪头雕着简单低调的竹节纹样,自有一种清俊雅致。

在其期盼的目光下,虞锦拧着眉心疑问道:“你是何人?”

虞鹤洲的一颗慈父心瞬间碎成稀巴烂,无奈看着掩面偷笑的云岫,也坐到躺椅上,将虞锦抱坐在两人中间。

“夭夭,我是爹啊,爹回来了,还给夭夭带了许多新奇玩意儿,瞧瞧可喜欢?”

虞锦略有心动,但仍然撇了撇嘴扭头道:“我不认得你,娘说莫要同不相识之人讲话。”

虞鹤洲扬起眉头,不敢置信地指着自己问道:“我是不相识之人?”

云岫彻底笑了出声,容颜比之他们身后院中的春日桃花还要明艳娇柔,眉如远山含黛,恰如桃花枝的弧度,眼睫如沾着晨露的桃花蕊,双颊笑时泛起不浓不淡的桃红色。

“夭夭怎会不识得你,还不是你太久未回来,夭夭同你赌气呢。”

“哼。”

虞锦轻哼着转过头,奶声奶气地太过可爱,整个人又被揽到了另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然无论她如何费劲挣扎,虞鹤洲依旧笑得无比开怀,只以为她在玩闹:“是爹的错,爹给夭夭赔罪。”

虞锦没一会儿就折腾累了,仰头却见两个大人已开始柔情蜜意,全然将自己忘在了一旁。

趁虞鹤洲放松了气力,她转了转灵动的眸子,小胳膊小腿奋力一挣,从他们怀中溜了出去往前门走,只匆匆留下一言。

“我去寻竹驾儿!”

云岫回神眨眼时眼睫轻轻颤动,似有细碎光影流转,连忙嘱咐她道:“记得唤他来家中用夕食,还有莫要欺负人家。”

“夭夭那么懂事,旁人捧着她不是应当?若是不愿,就像之前那小子,换一个就是了。”

虞鹤洲温润面上浑不在乎,反带着些纵容的痞气。

见云岫瞪他一眼,不由讪笑两下,顺着她锤人的手将她搂入怀中,后知后觉才疑问道:“那竹驾儿是哪家的小子?”

虞锦一路哼着小调轻快溜达,没一会儿便到了前院。

老管家站在门后,见她来笑呵呵地唤了声小姐,而后让出半边地方。

她顺着半敞开的大门,看到门前站着正同老管家寒暄的小少年。

约莫十来岁年纪,身形尚显单薄,却已透着几分少年人的挺拔,头发用一根木簪束着,青衣布料已看不出原本的鲜亮,但瞧着仍干净清冽,于冬去春来日最为合宜。

“夭夭!”

小少年见她时眉眼一亮,还未等她出言询问,已将手中油纸包递给了她。

虞锦嗅了嗅香气,欣然接过,打开一瞧果然是自己想念了许久的糖糕。

却未立时吃,余光偷偷瞥向老眼昏花的老管家,见他笑呵呵地半眯着眸子,似乎未注意此处,一把拉过比她高上许多的竹驾儿,一溜烟跑到外头去了。

两人一路小跑,到一处莲花河边才停下。

见虞锦睁大灵动的双眸陡然凑近,他认命地叹了叹气,去河旁边的馄饨铺借了条凳子,那馄饨铺摊贩已是见怪不怪,还笑着给他俩盛了两碗热汤端过来。

虞锦甜甜地道了谢,面朝着清澈的莲花河高兴坐下,吃着她香喷喷还热乎着的糖糕。

“还是你好,不像我爹只会捉弄我。”

“虞叔回来了?”

见虞锦鼓着腮帮子点点头,小少年温和一笑,心叹她乖巧时软糯,嗔怒时瞪着双眸越发可爱,难怪虞叔云姨平日都喜逗她玩乐。

“昨日我也买了糖糕,去私塾寻你不在,说是病了未去学堂,今日可好些?”

虞锦吃着糖糕的动作不停,面不改色道:“昨日是有些不适,不过今日都好了。”

显然是在撒谎,明眼人一眼便能瞧出,但小少年并未戳穿她,反而取出一用丝帕包好的长形物件,瞬间吸引住虞锦的目光。

“这是送我的?”

虞锦欢喜地将吃了一半的糖糕用油纸随意盖好,手上有油纸遮挡干干净净,又取出帕子擦了擦嘴边。

其实她方才小口小口吃,并未沾上任何糖渍,只是娘亲教导待人接物要有礼。

深得她学不透,装装样子还是会的。

她兴致勃勃地接过,不忘甜甜道谢:“谢谢阿辞哥哥。”

小少年听罢也同她笑起来,如同三月阳春拂面,很是好看,但虞锦的心思全然在那帕间之物上。

这形状,虞锦猜是簪子。

虽她还戴不得,但她很喜欢这种锦绣光华之物。

娘亲有很多款式各样的华贵簪子,只是如今她都不怎戴了,至少出门时不戴,都放在卧房妆奁中。

虞锦常常掀起偷玩,对着铜镜比划着放在发间,不忘自我欣赏一番。

“这是我托旁人寻来的,你见了定然欣喜。”

听他这样说,虞锦好奇愈重,一点点将那帕子掀开。

“日后若是,”

小少年言语顿了顿,看向她的目光中流露出不舍,“日后若是我不在你身旁,只望你莫要将我忘在脑后,没两下便跑去同旁人玩耍。”

说罢,又看了看她,不放心地轻叹一声:“罢了,想玩便玩,左右虞叔云姨定会为你挑好玩伴,夭夭又是聪颖懂事之人。只盼你莫要伤心,平日将我忘在脑后也好,时不时骂我两句也罢,我若不在,只望能由它替我一直陪着你。”

他在说何,虞锦已然未听进去。

那帕子已被她全然掀开,里头并不是簪子,而是一鲜活的桃枝。

浅褐色的枝干泛着温润光泽,表皮还覆着一层极细的绒毛,摸上去软乎乎的,上有鲜嫩青绿的枝叶,花苞鼓囊,沾着清晨的露珠。

本是极为盎然之景,小少年却忽地止住了话头,未见预想中虞锦欢欣模样,只见她垂下眸子,似在熟悉地积蓄怒气。

“夭夭怎么了?”

虞锦气恼地将那枝桃花扔回他怀里,小少年一时顾不上囫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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