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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分身吗

小说:

救命,穿成奈落分身怎么办!

作者:

辣条没味

分类:

古典言情

今天的太阳有点晃眼,比前几天都厉害。

我坐在树洞口的干草堆上,手指头无意识地捻着根枯了的草茎。眼睛管不住自己,老往那条被踩出来的小路上瞟。林子里的光慢慢挪着,树叶缝里漏下来的光斑,从西边爬到了东边。

周围就听见风刮过树叶的沙沙声,远处溪水哗哗流,还有几只夏蝉在树上没完没了地叫。

太静了。

静得让人心里发慌。

铃平时下午就会来,提着她那小破桶,里面装着些"礼物"。有时候是野果,有时候是野菜,偶尔就是些带露水的野花,她觉得好看的。她会安安静静坐我旁边,用那双黑沉沉的眼睛瞅着我,偶尔比划几个手势。

可今天,太阳都明显偏西了,树影子拉得老长,小路那头还是空荡荡的。

心里头像有条初春的溪水下的暗流,凉凉的,慢慢往上爬。一开始就一丝丝,可等了这么久啥动静没有,那凉丝丝的感觉就蔓延开了,沉甸甸地压在胸口。

不对劲儿。

铃从没爽约过。就算来晚了点,她那轻巧的脚步声也会早早就把林子的静打破。

手里的草茎被我掐断了。我猛地站起来,带起的风惊飞了旁边几只啄草籽的雀鸟。

心脏在胸腔里跳得厉害,咚咚地撞着肋骨。一股焦灼的恐慌劲儿抓住了我,比面对奈落时还复杂,还熬人。

脑子里有个冷静的声音喊:稳住!她可能就是有事耽搁了。说不定村里有活要干,或者天太热了……别冲动!人类村子危险,你身上的味儿要是被闻见……

可另一个声音更响更急,都带着点血腥味了:万一呢?万一她碰上村妇们说的后山的狼?万一采野菜时摔着了?万一……遇上了不怀好意的人或妖怪?

脑子里止不住地冒出铃的样子:她安静的眼睛,踮着脚给我胳膊敷草药时认真的模样,分野果时皱着眉却还笑的嘴角,还有昨天走的时候,回头对我无声挥小手的样子……

这些画面跟烧红的烙铁似的,烫得我坐不住。

不能再等了。

躲躲藏藏是"未名"的活法,可不是我的!至少不全是了!

一股横冲直撞的冲动,一下子冲垮了理智那道脆生生的堤坝。我攥紧拳头,指甲掐进刚长好的掌心,那点疼反而让人清醒,也更决绝。

管他什么谨慎!管他什么暴露!

身子一动,我跟箭似的从树洞边窜出去,不再是平时那种小心翼翼的样子,疯了似的顺着铃每天走的小路,往山下村子的方向冲。

风在耳边呼呼地刮,带着傍晚的凉气。树在两边往后退,成了模糊的绿影子。心脏跳得快从嗓子眼里蹦出来,每口气都扯得肺疼,可速度一点没减。

越靠近村子,心里那股不祥的预感越重。太静了,连平时该有的狗叫都没了。空气里压得人喘不过气,跟暴风雨来之前似的。

我蹲在村口一棵大树上,树叶把我遮得严严实实。眼睛跟最灵的野兽似的,急急忙忙扫过底下那些矮屋子。歪脖子柿子树……铃说过,她家院外有一棵……

找到了!

村尾那围着破篱笆的小院静悄悄的。院子里晾的几件粗布衣服在风里晃,屋里没灯,也没冒烟。没看见铃,也没见她那只叫"阿哞"的小狗。

心一下子沉到底,跟掉冰窖里似的。

果然出事了!

我正按捺不住,想冲进村子挨家找,就听见不远处井边几个村妇在压低声音说话,带着恐惧,顺着风飘过来几句。

"……后山那废庙…邪门得很……""张猎户昨晚没回来…""可别让娃乱跑了……隔壁村丢孩子的事……""天快黑了,赶紧回吧,心里发毛……"

后山!废庙!丢孩子!

每个词都跟带毒的冰锥似的,扎进耳朵里,血都像冻住了!

铃!她肯定去了后山!或者……被抓到后山了!

我想都没想,也顾不上会不会被村民看见,从树上跳下来,落地没出声,接着就跟影子似的,把村子甩在身后,拼命往村后那座山冲。天慢慢黑了,那山看着越来越阴森。

太阳最后一点光也没了,天很快变成墨蓝色。夜风吹起来,林子里呜呜响,跟好多鬼魂在黑地里说话似的。

快点!再快点!

恐惧和那股快绝望的迫切劲儿,跟鞭子似的抽着我。我在越来越黑的林子里穿来穿去,凭着"未名"那点本事,避开盘根错节的树根和凸出来的石头,快得像道影子。

铃,等着我!一定等着我!

林子里安静得让人喘不上气。

不像是夜里该有的那种静,倒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咙,连风都不敢动了。虫不叫了,树叶也跟冻住似的,半点声响没有。空气沉得像灌了水银,每吸一口气都费劲,压得胸口发闷。

我在这片怪安静里往前冲,心脏在耳朵里咚咚直响,快盖过其他动静了。鼻子使劲嗅着,想从空气里找出铃那点味儿——就是混着青草和太阳味的淡淡奶香。

找到了!虽然很淡,但真有!它引着我往林子更里头跑,那地方连月亮都照不太透。

拨开最后一丛挂着露水的藤蔓,眼前的景象让我脚底下跟钉了钉子似的,血都像冻住了。

一小片空地被老古树围着,跟个与世隔绝的笼子似的。月亮吝啬地洒下几道光,勉强照亮了中间。

杀生丸。

他靠坐在一棵大树盘结的根上,还是那副谁都近不了身的孤高清冷样。银白的长发跟冰凉的月光似的披下来,几缕搭在轮廓好看的脸旁边。他闭着眼,俊得不像真人,脸上没一点表情,跟尊没活气的神像似的。

但他身上散出来的妖气,冷得像要变成真东西,把这地方每一寸都填满了,难怪这么静得吓人。这妖气不像以前那么铺天盖地,反倒收得更紧、更尖,带着受伤后的狠劲,敏感又戒备。

我的眼死死盯着他华贵和服的左肩。那儿有个吓人的口子,把衣服都撕开了,深得能看见骨头。伤口边还有股怪能量,好像让他那厉害的自愈能力都不管用了,血还在慢慢渗出来,把肩头的白毛染成了刺目的红。

铁碎牙……是铁碎牙弄的伤!我知道!犬夜叉他……

心里一紧,不是可怜他,是怕那股厉害力量,还有……怕眼前这受伤的大妖现在有多危险。

然后,我眼一瞟,看到了旁边。

离杀生丸几步远的石头上,放着几颗红得歪歪扭扭的野莓,还有个用大树叶折的小碗,里面盛着点清水。

而铃——

她蹲在更远点的黑影里,快把自己缩成一团了,就露出双黑沉沉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瞅着杀生丸,眼里是纯纯的担心,还有点小动物似的怕。她小手揪着衣角,明明怕这妖气的主人,却因为那点说不出的好心没跑,就守在那儿,留下了那些不值钱的“礼物”。

她没受伤。也没靠太近。

刚要松口气,更厉害的恐慌一下子扎进心里!她怎么敢?!她知道眼前这东西多危险吗?!尤其是他还受着伤的时候!

一关心就乱了分寸。看到铃离杀生丸这么近,所有理智和对杀生丸刻在骨子里的怕,全没了。

“铃!”

我忍不住低喊一声,声音都带了颤。自己都没发觉已经迈步从树后面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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