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远远听到你诬陷裴秀才跟周娘子在卢崇未离世时暗通款曲,你是在危言耸听。”张正慷慨陈词,声音激昂洪亮,“卢崇逝世的半月前,我曾在县城遇到卢崇从药房出来。”
“我们闲聊几句,他告知我,周娘子最近老是犯困,嗜睡,腰酸背痛的。他担心她身体出问题,碍于周娘子不喜医馆气味,特地自己找郎中询问。”
“在场的妇人大都诞过子嗣,我就不用一一说清楚其中的门道了吧!”
妇人们皆点点头,议论纷纷。
“周娘子的症状就跟以前我初初有妊的症状相似。”
“何止相似,简直一模一样。”
“既然村长这样说,必是马苗无凭无据对周娘子栽赃陷害。”
“马苗胆敢标榜自己待卢崇如亲子般,她做的事倘若发生在她两个亲儿子身上,恐怕她即刻扑身上前啖食对方骨血,活剐人家的皮。”
“欺软怕硬的东西,也不怕午夜梦回之际卢崇找她算账。”
“......”
马苗恼羞成怒:“张正,你背地里定是收了裴家小子的好处,才这般处处维护他们。”
“马苗,你说话要凭良心,村长为人正直且多年为槐花村所操劳,哪来的胆子污蔑村长。”
“是啊,是啊!”
“马苗,做人不能得寸进尺。”
张正来不及反应,旁边的众人争先恐后的跳出来替他说话。
“”
“我张正问心无愧,从未做过对不起槐花村的事。”张正眼尖道,“卢山,你就眼睁睁地看你婆娘撒泼,不管不顾吗?”
偷偷摸摸躲藏人群里的卢山被其他人的灼热的视线聚焦,避无可避的他含胸低头被迫挪步站出来。
“当家的,你要为我主持公道啊!”马苗仰头哀求,似抓住救命稻草。
“马氏,你啊你,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搅得天翻地乱,我卢家脸面净被你丢光了。”卢山咬牙恨道,“你立刻回家。”
马苗不肯罢休:“我不,你怕他们,我可不怕。”
“马苗,你可知我朝律法规定,无端诬陷秀才的名声,属于以下犯上,轻则杖刑或枷号示众,重则徒三年。”张正拱手朝天一拜,复提醒她,“你若继续纠缠不走,我便不再顾及同为槐花村人的情分,报官处置你。”
“少威胁我,张正,你以为我会信你的话吗!”马苗手抓一把泥土撒向他,“我呸。”
“咳..咳咳...,卢山傻站着做甚,还不快拉她走。”张正仓促掩面挡灰,“非要等我报官不成?!”
“啪!”被这句话唬住卢山火急火燎的扇了她一巴掌,“马氏,赶紧跟我回家,别逼我休了你。”
“卢山,你个懦夫,我跟你拼了。”马苗侧脸瞬间浮肿,四周冷嘲热讽的目光激得她登即起身,以头撞卢山小腹。
“你个泼妇,敢撞老子,我休了你!”猝不及防的卢山接连后退几步,他又是一个大耳刮子扇得马苗倒地。
差点害他在众目睽睽下出糗,卢山火冒三丈,欲继续揍她一顿出气,张正及时伸手制止:“行了,男子汉大丈夫打自家婆娘不嫌丢人啊!”
卢山弯腰附和:“村长说的极是,我,我这就把她带回家。”
失了精神的马苗无力瘫坐,任由卢山钳住两侧臂弯拖拽离开。
“唉,她也可怜。”青衣妇人望着她的背影摇头感慨。
明理的另一妇人扯了扯她的衣角,反问道:“你别滥发好心,假若马苗今日辱骂的不是周娘子,而是你,你该当如何。”
“算了,算了,我头脑发昏失言。”青衣妇人轻拍嘴巴。
“行了,你们散了吧,散了吧。”张正开始驱散他们,“天色不早了,都该各自归家做夕食了。”
黑压压的人群骤然四散而开,皆一路小跑奔家,或到处找自家孩子。
“村长的大恩大德,可贞没齿难忘。”裴含章正式拱手躬身行礼。
周明婉擦干泪水,跟着施礼致谢:“明婉亦是。”
“唉,起来吧,你们今日受委屈了。”张正叹气地双手扶起俩人,“我也该回去了。”
张正刚提步,周明婉陡然出声:“村长,我想问您...”
“卢崇离世前半个月,我根本没在县城偶遇过他。”张正摇头背着手慢步离开。
“多谢村长!”周明婉泪珠盈满眼眶,再次感谢他。
“我们进屋。”裴含章扶着她进门。
卢山随意把马苗扔到墙边,卢丫见此一幕甩开手里的扫帚:“娘,你怎么了?娘!”
见马苗失魂落魄的样子,卢丫焦急不安地询问卢山:“爹,娘这是出了什么事!?”
“卢丫,别管她,给爹倒碗水。”卢山对此混不在意,转而指使卢丫
她半步一回头的走进厨房:“好,爹,你等会儿。”
“爹,水来了。”卢丫端着满满一碗水递给他,“娘到底是咋的了,我去请铃医来看看吧。”
“噗,她没事。”卢山咕噜半碗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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