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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第 10 章 清莲寻爱

小说:

月光神门

作者:

林火无名

分类:

现代言情

记忆乎忽的又模糊了。

“姐姐真的不记得了吗?就以前,”你还请我吃糖呢!你抱着我和阿晚到街上看花灯,说只要你在一天,就不许任何人欺负白白的!”白公主有些委屈了。

” “呃……不好意思……要不……先回去找朝繁再说?”江嫣实在想不起来。

“好呀!”白公主又高兴起来,看了看韵璇,对手下吩咐了几句,就屁颠屁颠地跟着江嫣走了。

“回来了?”朝繁早在门口翘首以盼。

“对呀。”江嫣抿嘴一笑,为她理了理刘海。

“语语姐姐!”白公主冲了上前,一头扑进朝繁怀里。

“白白?!”朝繁轻抚白公主的头,笑了,“伯父伯母身体可好?”

“很好呢!当然,除了父皇的旧伤。”白公主痴痴的笑了。

“伯父的旧伤有好一段时间不见复发了,如何又来了?”“都怪他自己咯!天天和黑王打交道,还想叫白白嫁去,母后不肯,还被父皇骂了。”白公主边说边假装生气地挥着拳头。

进屋坐下,韵璇忍不住低声问:“怎么感觉这个白公主只有八岁儿童的心智?”“白白小时遇难,受了重创,大脑并不能正常发育。”朝繁低声回答。白公主高兴地吃着糖,像一只快活的小鸟叽叽喳喳地讲着宫廷中的趣事。多数是宫女间的嘻戏与她自己出游的经历。

“语语姐姐,你走了以后,父皇又和白黑王伯伯玩了,还叫白白嫁给黑哥哥。但是母后不同意,她狠狠地收拾了父皇一顿,然后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你父皇害怕了?”

“不是,不是……”白公主摇摇头,“父皇其实也没咋滴伤,但是黑王伯伯吓坏啦,就跑掉了。”

“跑掉了?”

“对呀,现在还没找到呢!”

一阵沉默。只有白公主一人不知发生了什么。

“姐姐,你猜白白乐不乐意嫁去?”白公主凑到朝繁面前问。

“不乐意?”

“当然了!白白才不想嫁到那边去呢!”

“白白不喜欢‘黑王子’吗?还是因为别的?”

“当然是因为——”白公主神秘地贴上去小声说,“白白已经心有所属啦!”她高兴地挥着手中的糖,兴奋地摇脑袋。

说着,她看向韵璇,韵璇还低着头研究自己的剑。

莫雨结斜站在一旁,看了指月盒片刻,问白公主:“你父皇手中是否有一份宝器,形似睡莲。”

“宝器?你是是银莲花吗?”

“银莲花?”

“嗯就是这个!”白公主打开一个法图,图中,银白色的玲珑莲花熠熠生辉。

“是的。”

“你找它有用吗?不过,父王指定舍不得借,他都不许我碰的!”

莫雨结扔下一句“失陪”,扯着江吟走了。

夜,星月作天唯一之光。

“今天是……”

“八月十九。”

“八月十九……那明天是……娘的祭日?!”

二人惊讶对视,只有白公主一脸蒙地坐在一旁。

“上山!快!小白,你去不去?”韵璇抓起剑,回头问。

“上山?好啊!”白公主兴奋地小跑过去扯着韵璇的衣角,一路跟着他。

月光惨淡。

小韵子佩已经睡了,屋里有两个清莲,一个被困在椅子上。

“莲,你还是太天真了,这个邪种可留不得。”

“姐姐,子佩年纪还小,他可以改的!”

“你都快死了,还想保得住他吗?留他给韵如凌?那个只知钱财的狗会理他吗?!”

“如凌不是那样的!他只是被迫的!若是爹娘还在,他……”

“够了,莲。我是姐姐,我比你大四岁!多少事是你不知道的?今早来的那个江姑娘,她手上的可是索命笛呀!你还请她喝茶?我都不知她如何肯放过你的!”

“那个是……”

清莲惊呆了。

“你还有个姨母?”江嫣回头问。

“嗯,见过几回。她法力很强,独自隐居。”

“她叫什么?”

“好像叫……清仙人。”

“谁在外面?”

门被踹开了,外面空空如也。

“姐姐,你幻听了吧?”

“幻听?哼,三个人,一个就是那个江姑娘,一个就是从未来回来的韵璇,还有一个就是银冥国的白公主。”

“姐姐,那怎么可能呢?半夜三更的……”

“半夜三更?明天就是你的祭日,你还好意思……”她停住了,慌张地躲了起来。清莲身上的绳子消失了,她立刻扑到床边抱起孩子。

“阿莲,你如何还不入睡?”韵如凌进了屋,关上门。

清莲迎了上去,扑到韵如凌怀中,道:“夫君……如果我死了,你会照看好子佩吗?待他……就像待他我还在时那样。”

“你在胡说什么呢?小傻瓜,快吃药,吃了药,病就好了。”韵如凌从袖中取出药瓶,倒出一颗黑色药丸喂清莲吃了,“我哪有阿莲贴心,照看子佩的事还是阿莲干的好,所以阿莲你一定要活着,知晓吗?”

“嗯。”清莲躺在韵如凌怀里睡了。

“我们走吧。”江嫣推了推韵璇。回到屋中点起灯,方见韵璇红了的眼圈。

“是我错了吗?”韵璇待白公主睡了才问。

“没有人错了,”江嫣握住他冰冷的手,“好好休息吧,这是老天的意思。”

韵璇被迫搂着白公主睡着了。江吟吹灭了灯,出了门外,冷风吹来,泛起凉意。

“你真的不告诉他?”引仙为江嫣披上披风。

“没什么好说的,仙儿哥哥,我困了,我们回去睡觉吧。”江嫣看着引仙的眼睛,眼圈也不觉红了。

“你早些休息吧,我……我去看看我妹妹,小二总不听话。”引仙急匆匆地走了。

次日,天破晓。

“小二!”

涌出门,才见原是引仙在叫妹妹起床。

“不要!我都快困死了!”小二用被子蒙住头。引仙一把火把被子烧了个干净,假装凶道:“快点儿!别逼我收拾你!”“皇兄,你好烦呀!早知道我叫师父给你找个夫人,就不用来烦我了。”小二嘟囔着坐了起来。引仙脸微红,轻轻拍了拍小二的脑袋,“别想了,反正没用。”

“嫣?”

“干嘛?”

“你过来。”

江嫣走到莫雨结身旁,莫雨结合上指月盒,扯她的暗处,“我们需要银莲花,而且必须是完好的,一次性的。”

“一次性?!”江嫣大为震惊,“有借无还的……白王怎么可能同意呢?”“但这是必须的,你看!”莫雨结将指月盒递给江嫣,看着她更加惊讶的样子,笑道:怎么,我没骗你吧?”

“白王旧伤复发,日后王位定是白白的了。银莲花乃是银冥国的镇国之宝,也是禁制的总区,一旦被毁,银冥国就没了……”江嫣喃喃道,“不过……你少打坏主意!”她顺手拍了莫雨结一下。“不敢不敢不敢。”莫雨结赶紧抓住她的手,“咱们等银冥国没了再用。”“你……”江嫣一脚踹翻了莫雨结,“我要替天行道!”

“哎,知错了,真知错了。”莫雨结爬了起来,轻抚江嫣的头,小心翼翼地喂她吃糖。

“行了,这回先原谅你了,我走了。”江嫣一吃到糖,立刻消了些气。莫雨结松了口气,轻轻地弹了弹她的后脑勺。“外人面前你倒是温柔儒雅大小姐,对着我又这么凶!”“你还得高兴呢!你若不是我师兄,我还不理你呢!”江嫣回头做了个鬼脸,小跑去用早饭。

“真是长不大呢!罢了,谁叫那是我师妹呢!我可就只有一个师妹呢!”莫雨结禁不住嘴角上扬,也赶去用早饭。

“莫雨结!不许抢我的饼子!那个是我的!”

“我不!我就爱吃玉米饼!你吃那个韭菜的!”

“我才不能!我不吃韭菜!”

“行了,莫雨结,你俩够了没有?”江吟手中的肉饼又又又又又被撞掉后,他忍不住不得不凶了一句。

莫雨结和江嫣对视一眼,抓着饼子不肯松手,但也不再吵了。直至朝繁做好了第二个玉米饼,并拿到桌上。

韵璇看着他们闹,忍着白公主肆意研究自己的头发的行为。

“子佩,你吃的什么呀?头发居然不长白的。”

“……黑芝麻吧……”

“黑芝麻?芝麻还有黑色的?”

“当然有了。”

“天呐!原来天宫中那么神奇呀!子佩,你是什么神呐?掌管颜色的吗?”白公主乖乖地期待地看着韵璇。

韵璇迟疑了一下,摸摸她的头,“对,我是掌管颜色的,小白真聪明!”

白公主痴痴地笑了,趴到韵璇腿上,道:“小白哪有子佩聪明啊……子佩最好了,小白最喜欢子配了!”

韵璇的脸红啊,他假咳了几声,大声问:“江姑娘,上山吗?”

江嫣刚塞了满嘴的饼子,还没咽下去,说不出话来,只是一个劲地点头。

清莲屋中寂静。

韵璇大步跨入屋中,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韵如凌搂着清莲母子睡得正熟,韵璇哽咽了一下,走了。

天边飞来一只仙鹤,落在白公主身旁,化作人形,行跪拜礼,道:“公主殿下,白王唤您回去。”

“回去?我不要!”白公主回头抱住韵璇。

血喷了出来。

仙鹤惊诧地回过头去,与莫雨结四目相对。“莫将军,您……”“我有权叫你去死,仙鹤信使,这是我对你下的最后一个命令。”仙鹤嘴角淌出血来,他颤抖着嘴唇,用尽最后的力气作揖,“小人……听命……”

“你杀了他?!”白公主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不必大惊小怪,”莫雨结用衣袖擦净了脸上的血,“嫣嫣,你代白公主回去吧。”

“你这招可真行。”江嫣咬着牙应了一句,化作白公主的模样,拿下白公主头上的银钗,叮嘱:“跟好阿璇和朝繁,听见了没有?”白公主害怕地躲到韵璇身后,轻轻地应了一声。

“见过父皇、母后。”“白公主”行过礼,面表庄严。“小白,你昨天跑哪去了?真叫母后担心死了!”白后冲上去,捧着白公主的脸看了又看,就将他抱入怀中。白公主愣了一下,温和的笑了,也抱住了她,“娘……母后,孩儿知错了。日后定不会再跑。”“我的宝贝儿,你怎么突然长大了这么多?”白后有些惊讶了。“孩儿昨日遇上了一位神明,他为孩儿医好了病。”白公主柔声回答。白后笑得更高兴了,她上下看了女儿几回,又摸摸女儿的脸,“好啊!那多好啊!走,吃饭去!”

饭后,白公主与一群女仆走到浴池。女仆上前欲为她脱衣,白公主抓住衣领:劳烦你们了,不过今日我想自己来,你们都退下吧。”女仆们面面相觑,一个老女仆上前行礼道:“公主长大了,老奴自然乐意,但还是那一句,万万不可到阴岩中的鬼池那儿去,那儿是邪魔外道练法之池,公主玉体受不得。”“本公主自然知晓,多谢老妈妈指教。”白公主目送她们出去了穿过山洞进入内部地区,上顶的大洞洒下光,邪池清澈见底。

她脱下衣服,泡入水中。水冷冰冰的,麻木了她的全身。她浮了起来,用水清洗身体。

看不见光亮,但有几片枯叶,隐隐几声狗吠,她惊醒了。

“天真的小公主啊。”她见到一位穿黑白相衬的衣服的翩翩少年,他头顶冠着银冠,还带了块名贵的白玉在腰间,不似平凡之人。棱角分明,微眯着不屑的眼,嘴角微扬,头微昂,颇有居高临下之姿。端正清秀的五官惊触了她的大脑。她猛的离开水面,有些难以置信,胡乱扯上外衣。

少年跳出水面,身上半点没湿。白公主若触电一般差点尖叫出来:“四师叔?!”对方也是满眼惊愕,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无释并没有说话,他眯着眼上下打量了白公主一番,傲然转身又回到水中。白公主的目光匆忙追去,却已经见不到无释的影子了。

白公主只能当做无事发生,又回到白宫中。

她和无释已经多年不见,无释一直是个傲然的家伙,但从未见到过这番冷漠。

天色暗了,白色的蜡炬落下泪来。白后为女儿梳理长发,镜中,白公主见那慈爱的脸上多了岁月的皱折,目光黯淡却亮着光。那双娇嫩细白的手上,珠宝累累,却已被时光夺去旧时风采。长发簪起,步摇若一个银笼,宁静且夺目。

“母后?”白公主的唇微颤着。“嗯?”白后应了一声。

泪水夺眶而出。

“怎么了?”白后扔下梳子,轻轻地为她拭去泪珠,道:“怎么了?谁又欺负母后的小白了吗?告诉母后,母后给小白报仇去!”“没什么……母后,没有人欺负小白,只是……小白想母后了。”白公主将头埋到白后怀中,茉莉的香气扑面而来,总有几分似曾相识。

“傻孩子。”白后慈爱地笑了,“母后在呢。”她拥住自己的女儿,轻轻抚摸她的脑袋,像当年,江嫣在外三年多,六岁有多才回到家中。那一夜,她记得,萧若雨拥着她,轻抚她的后脑勺。黄晕下,那温柔的笑与清澈的泪,最后只凝为一声“阿娘”的回应——“嗯,阿娘在呢。”

天还未大亮。

白后带着女仆急匆匆的赶来,脚步声惊飞了树上的白鸽。

“吱呀”一声,门开了。白公主穿着端庄,长发盘起,出门跪下行礼:“女儿向母后问安。”白后停在原位,惊得两眼瞪大,身后的女仆也一脸不可相信。

“母后如此匆忙,是有何大事要找女儿吗?”

“小白,今日怎么起得这么早?”广白后吐吐天吞地问。“女儿想着自己今岁也不小了,自然不当再赖床,。”白公主规规矩矩地跪着,腰杆子挺得比树干还直。白后惊喜地笑出了泪来,边拍手边道:“好啊!好啊!小白懂事了:我的小白终于长大了!一千四百五十八万年啊!我的小白长大了!”她弯下腰扶起白公主:“快起来,看看你爹去!”

在一片白茫茫的世界里,开了门,一阵阴冷冷的风吹起来。白王穿着白色的寿衣,躺在床上不断咳嗽。

“夫君,你还好吗?”白后赶紧小跑到床边坐下,轻轻的为白王擦额上的汗。“我很好……咳咳,小白呢?你不是说带她过来吗?”“那是!小白过来!”白后回头向白公主招了招手,白公主乖巧地走着小步过去了。“是小白吗?”白王虚弱的声音有了几分生气。“父皇,是小白,有什么事吗?”白公主规规矩矩地行了礼,才问。“看样子是好了不少,”白王惨白的目光中有了些许希望,“给父王展示一下你那招红月练的如何了?”

红月?白公主的脸色变了,但依旧淡定的再一次行礼:“是。”

她走到外边儿,双手上下相合,伴随着闭上的眼睛缓缓睁开,两手渐渐扯开,一轮红色的明月在漩涡中缓缓出现,白公主飞了起来,天瞬间暗了,只剩那一缕残红的光落在白公主的身上。

“不错!不错!”白王被白后扶着,拍着手称赞道:“小白的法力愈发是强了,内心看似也平静了不少,皇位是时候该传给你了。”

皇位?白公主认真地行了礼,口中念道:“小白谢过父皇。”

天很快就暗了。

白公主被仆人伺候着穿上寿衣,缓缓走入大殿。大殿的正中间放着一个巨大的白色棺材,棺材盖放在一旁。白王与白后双双上前为她理了理衣服。白王从自己的头上拿下了帽子,戴到白公主的头上。随后便由白王和白后夫妇俩搀扶着来到棺材前。白王命令白公主转过身来,白公主深吸一口气,故作淡定,转过了身去。随后便被白王夫妇俩抬到一个小格子上。

“孩子,闭上眼睛。”白后的眼中似乎含着泪水,但脸上依旧挂着笑。白公主乖乖地闭上了眼睛。也不知道是谁用力地推了她一把,她倒入棺材中。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棺材盖子已经关上了。身下传来一阵炽热,她无法自制自己的身子,却又无法挣开。她被烈火所包围,烈火侵蚀着她的皮肤和她的□□。她陷入了昏迷。

当她缓缓睁开眼睛,周围的世界是一片空白,很冷。她坐了起身,四处观望,什么也没有。

“小白,恭喜你,你的表现非常好,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们银冥国的女王了。”白王与白后双双迎了出来,把她带到大殿之上接受万臣膜拜。

白王捧出了银莲花,亲手交到了白公主手上。白公主并没有拒绝,她一接过银莲花,瞬间消失在了众人眼前。

白王惊呆了一阵,忽然反应过来,大叫一声:“有人窃取了我国国宝!还绑架了我们的公主!”

天色愈发是暗了,白后躺在床上咳个不停,白王苍白的脸上没半分光彩。

“丞相到——”门外传来一声大喊,大门徐徐打开。白王看那少年,身高九尺有余,银冠长发,细眉,半眯的目中透出一丝寒意,白皙的脸上紧锁双唇,白衣银边,宽衣飘飘,腰挂长剑,颇有仙人之姿。大步迈入正堂,也不跪,弯腰只行万安礼。

“孤舟,你来得正好,寡心头正烦,快出一计来替寡解愁。”白王并不在意,扯着嗓子道。

白孤舟只是微微一笑,道:“吾王此时内心空颓,不似有心;既然无心,臣纵有万千妙计,又有何用?”

“你什么意思?!”白王厉声问道,“寡的命令,你居然不听?”

“不听?那臣可不敢,”白孤舟继续用冷得令人发寒的语气道:“臣曾与您说过劣生与优师之事,您想必已经忘了。臣再与您说一回:曾有一位学生,贪玩不好学,其父为其请来天下最好的先生。先生上课,他却逃了;先生唤他念书,他又睡了;先生唤他写字,他却乱涂乱画。终一无所成。现吾王与那学生有何二处?”

“白孤舟,大道理你倒说的不错,寡想听听你的法子,你说,寡定不轻觑。”白王的语气又柔和了下来。

“出计倒是不难,”白孤舟扯过椅子就坐下,“银莲花臣已保住,尚在殿心。”“你抱住了银莲花!?”白王先是大吃一惊,随后又昂天大笑起来,“好,好,不愧是寡的心腹,继位用假花,孤舟聪明!”

“随后,吾王只需……”

“父王!母后!”门被撞开了,白公主长发散落,衣着破烂,身上伤痕无数。她摔倒在地上,没穿鞋子,脚淌着血,脚腕处的铁链粗长。

白王和白后相扶着前去看,白孤舟只是瞥了她一眼。

“小白,你怎么……”

“父皇母后,求求你们,救救小白……”白公主落下大颗大颗的泪来,昏了过去。

“小白!”

当白公主睁开眼,白王夫妇与白孤舟都在。

“小白!“白后扑了上来,眼睛又红又肿。

“母后……”白公主伸出手去抓她的衣角。

“小白!”白后又落下泪来,紧紧地抓着她的手,“小白……告诉母后,发生什么了?”

“小白……”白公主迷迷糊糊地喃喃,“一个黑色衣服的人……说……要银莲花……拿去给他父皇医病……不许小白走……还要拿小白的血当药引子……”白公主念叨着,又昏了过去。

“小白!”白后泣不成声。

“黑色衣服……父王……难道是……暗冥国的小王子?!”白后猛地回过头去,恶狠狠地瞪着白王,几近怒吼:“哈!你这个短命鬼!我就知道是你!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你……是不是要把我的小白害死?!”

“寡……我没有……”白王小声地嘟囔,低着头搓着手,活像一个被妈妈误会了的孩子,委屈到了极点。

“没有!?”白后扑上去抓住白王的衣领,迫使他直视自己的眼睛,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恨不得将白王烧成一撮灰,咆哮道:“你这个蠢货!你要害死我的女儿!”“我……我没有……”白王全身颤抖着。

“吾后莫急,事未查清,不成罪名。”白孤舟扯开白后的手,近到床前为白公主把了把脉,冷笑一声。

“你在笑什么?”白后赶紧问,“太医方才的诊断有何不对吗?”

“吾后,公主受那么重的伤,如何可能从暗冥国国逃回来?”“那你的意思是……那个狗王子现在还在我银冥国内?!”白后变得不安,“他指定还想害我的小白……”她一把抓住白王的手,胸口起伏极大:“夫君,你听见了吗?快叫人去杀了那个家伙!他会害死我们的女儿的!”

“吾王莫急,”白孤舟赶紧拦住白王,“事未查清,不可乱行。万一传出去乱了民心,可化小为大了!”“那……万一那个混蛋真的就在国内呢?小白出大事儿了怎么办?”白后一把推开白孤舟。白孤舟躲过白后的手,沉下了脸:“吾后若不愿听臣之言,臣告辞就是。”说着,迈大步子向门外。

“别!”白后赶忙扯住他,“孤舟,你有什么法子?快说!我想听!”“吾后……请先松手!”白孤舟的手被抓得生疼,不由得皱起眉。白后立刻松手,白孤舟拍了拍褶皱的袖子,道:“吾后,待公主醒来,一切交予臣便妥了。”“交予你没什么事是不妥的。”白王扶着白后走了。

白孤舟见门关上,冷笑一声,道:“天真的小公主啊,真以为骗得过我?”白公主没有反应。

白孤舟俯下身去,邪魅一笑,“睁开你的眼睛。”

眼皮不受控制地弹了起来。

白惊恐,耳边又飘起莫雨结的话:“那对傻瓜夫妇压根儿不用担心,倒是千万要提防他们的宠臣白孤舟,他可了不得,我也曾吃过他的亏……他不认人,只认主。”

“嗯?”白孤舟死盯着她的眼睛,“公主,你在想什么呢?”

白公主一声不敢吭,额上满是汗珠。

白孤舟冷笑一下,走了。

白公主松了口气。

阳光若初到这天地般好奇。

“醒了?”白孤舟背对白公主。

“白……”白公主突然想到自己不知道该叫白孤舟什么,赶紧闭嘴。

“小白,怎么不叫你白哥哥早安了?”白后满眼宠溺地扶女儿起来。

“吾后!”白孤舟厉声喝到。“哦!孤舟,对不起。”白后立刻不敢吭声了,退到一边看着,怕得像面对勾魂使者。

白公主下了床,只是笑。

白孤舟步步逼近,尖锐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将眼前的少女解剖,一点一点地挖出心底最深的东西。

白公主只是傻笑,待白孤舟走近了,伸出双臂:“白哥哥!”

白孤舟愣住了,顿了几秒,将白公主抱了起来,满脸无奈。他将头凑进白公主的脖子,嗅了两下,笑了。到白后身旁耳语了几句。

风吹着落叶满地跑。

“孤舟,一路当心。”白后绕出宫殿,追到门前。“吾后放心,臣定能办妥。”白孤舟再行了礼,拉上白公主的手走了。

“白哥哥,我们要去哪儿?”白公主仰起头看他。

白孤舟没有回应,仿佛有很重的心事。

白公主没有再问,她看着似曾相识的路径,知道在往哪走了——邪池,不会有错的。

光线透过水面,泛起白光。

白孤舟走到池前,扔下自己腰间的令牌。

令牌沉入无尽深渊,不及半分钟,无释跃出水面,落在白孤舟身前,将令牌扔回白孤舟手中。

白孤舟一把拿住,系回腰间。

“白孤舟,你怎么有空来见我呀?”无释语中带刺,不怀好意。“白独舟,你想动手?”白孤舟眯起眼,握紧了剑柄,丝毫没有要让他的意思。白独舟并没有多加在意,转过身去,道:有话就说,不要碍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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