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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放纵

小说:

如何阻止她寻死

作者:

芦笛飞月

分类:

古典言情

沈雍先是感觉到极致的冷,后是感觉到极致的热。

重新睁眼时,身体的异样十分明显,床畔则立着明显松一口气却神色古怪的范卢风。

夜间遇刺的所有记忆涌入脑海,沈雍粗着嗓子问:“毒已经解了?”

“这个嘛,还差最后一点点,马上就能解了。”

范卢风说着,不动声色地慢慢挪步远离他的床榻。

沈雍蹙了蹙眉,“那还不快给我解?”

下腹灼热,他本以为是每日晨起的惯常反应,不理会的话一会儿就消停了,可今日却显然不对劲,难言的冲动越来越强烈。

看着范卢风明显有些畏缩的模样,沈雍霎时明白了过来。

“范卢风,你对我做了什么!”

趁着他反应过来的这段时间,范卢风已经退到了帐门口,仿佛帐外有磁铁吸着他走一般,一副费了好大劲才仍留在帐内和他说话的样子。

“别急别急,昨晚那毒实在凶猛,没有解药我只好循着药理给你试了试,你现在的反应正常的,不用药到这个地步不足以将那寒毒压下去。”

沈雍听着,却仍是目光沉沉地盯着讪笑的他。

范卢风继续赔笑,“嘿嘿,知道你不喜那事,但那不都是从前了吗?你现在已经有柳夫人了,这点小症状实在不算什么事。”

眼见着沈雍就要发作,范卢风一掀帘帐立马溜了出去,闷闷的声音隔着帐子传进沈雍耳内——

“别急,她马上就来......”

-

柳忆春步入主帐时,见到的便是面色潮红、怒气正盛的沈雍。

看她进来,他像要吃人一样瞪她一眼,又很快移开视线,似是颇为嫌弃。

“他们都说你死了,没想到还挺生龙活虎的嘛。”

她早已习惯他易怒的性子,眼下对他的怒目而视适应得很好。

但她环视一周后,不免有些疑惑,“药呢?范医师莫名其妙让我来,什么都没交代,我是要给你上药还是喂药啊?”

说着,柳忆春朝他床榻走近了些,本是想继续找药,没想到他突然撑坐起来,弓起身子,语气激烈,“出去!”

动静之大,吓得她当即愣在原地。

但只是愣了一瞬,柳忆春便继续向他走近,她这次没惹他啊,怎么莫名其妙对她这么横。

“怎么了?”

沈雍变得更僵硬,像庙里矗立着的雕塑。

果然,她最会做的事情就是忤逆他!

独属于她的馨香越来越近,沈雍感觉自己的自控力岌岌可危,不由得压抑着加重了语气。

“滚出去,把范卢风给我绑来!”

可身体的异样仍在一点点加重,不过吼出这么一句话就让他控制不住地喘息。

虽极力控制,却还是被停在他床榻不远的柳忆春察觉到了。

她说呢,范卢风方才那副语焉不详的样子,原来真的有鬼。

这么热的夏天,沈雍一个本就火气旺的大男人都热得满头大汗面色发红了,怎么还宝贝似的拿着被子不放。

原来是不想让她看见身上的状况啊。

柳忆春不禁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忍不住吐槽,“你这是正经军医吗?”

沈雍也知她明白了眼下的情况,面色更红,说话也不似方才中气十足,“快去。”

榻上的男人稳坐如山,却已开始浑身轻颤,说话的声音也像是被岩浆烫过。

柳忆春明白刻不容缓,下意识要听他的话去把范卢风找回来。

可她到底是两个人中脑子清醒的那个,走了两步就退了回来。

“如果找他有用,他方才还会就这样丢下你溜掉吗?”

这话一出,帐内瞬间安静。

柳忆春向他提议:“要不另外去给你找个人来?或者你干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算了。”

但这话却不知为何踩中了他的雷点,一双已经开始涣散的眼睛涌上些轻蔑,紧紧攫住她。

“果然,在你心里,这种事情和谁都可以做,是吗?”

柳忆春也有些生气了,她难得好心认真向他提议,结果这人脑子抽了又跑来指责她。她懒得再和他废话,转身就要走。

“那你自己想办法吧!”

“站住......”

身后传来的声音又弱了些,尾音被不受控的喘息震颤得有些色气,柳忆春如他所说收回了迈出的脚步。

“过来些。”

他已自暴自弃地将身上的薄被掀开,衣襟大敞着,露出了饱满的胸膛,一条腿曲起,很好地掩饰了异样之处。

柳忆春转身,站在原地与他对视,直觉此刻的他与方才又有些不同。

潮热为他的俊脸染上薄红,而他的眼里突然翻涌了些她看不懂的东西,带着安抚,却让人根本无法忽略隐藏其下的波涛汹涌。

山雨欲来,有些危险。

“你原本的腰带呢?”

他像是第一次睁眼瞧她般仔细打量,视线所过之处,让柳忆春无端觉得像被烫到。

她有些不解地低头,发现自己今天穿的衣服明显不是一套的,腰带与衣裙是两个不同的花色与颜色。

但她一向不注意这些,也不知道他又发什么疯,便一脸不解地答:“不知道啊,银画收起来了吧。”

沈雍却在心里冷哼,她不知道,他知道——

在尉迟丰的马鞍上。

方才便觉得她这身衣服眼熟,这个女人,果然还是将他的话置之耳外,短短时日便将尉迟丰也勾到了手。

沈雍的心里突然涌上一股被人背叛的强烈失望与恼怒,像是本就滚烫的岩浆中被人投入了一个火把,爆发出数倍高的火焰。

怒火与炽热的体温一同灼烧着他,从身到心都火热窒闷,沈雍愈发觉得头脑发热,连呼吸都无法控制,变得粗重又杂乱。

她是怎么引诱他的呢?像对他那样,抱他、吻她,甚至拿着他的手往自己身上放吗?

腰带都落到了尉迟丰的马上,他们发展到哪一步了呢?怕不是,已做过野鸳鸯了吧......

这个水性杨花的公主,果真不值得他百般退让、万般怜惜。

柳忆春见他愣愣地盯着自己的裙子出神,浑身紧绷,却颤抖得更厉害,像一座即将崩塌的雕塑,莫名其妙之余,不禁有些担心,总不会真的憋出毛病了吧?

他的长发披散几缕,遮住了他低垂脸庞上的神情,柳忆春怕他立马就要栽倒到床下,连忙上前去看。

不料,甫一走近便是一阵天旋地转。反应过来时,已被他滚烫的身体紧紧压在身下。

柳忆春惊呼,“你没事吧?”

她试着去推他结实的身体,却被他快速握住手腕按在头顶,随之而来的**让她恨不得破口大骂。

艹!

枉她害怕这人憋到极限晕过去,结果居然还是要拿她发泄,那最开始那副嫌弃她的贞洁烈夫样子摆给谁看的啊?

柳忆春很不舒服,双腿不停地磨蹭床面,却只是蹭掉了脚上的鞋子。

而他似是不满她的扭动,干脆将她的腿搭上自己的肩,于是她被固定得更死。

衣物一件件被抛出床榻,床帐也在二人你来我往的挣动之下解开半帘,一时间,帐内只余布料窸窣与粗重的呼吸声。

柳忆春习惯性地咽下痛呼,眼睁睁看着自己所有的挣扎如同身上的衣物一样被他一一消解,连一丝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这对吗?

就算要她帮忙,那是不是也该礼貌一点啊,凭什么是这副恨不得把她弄死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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