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苏州城外的田野笼罩在一片深蓝中,月光如薄纱洒在稻梗上,映出细小的影子在风中瑟瑟作响。叶青禾和沈长风沿着窄路朝古宅走去,脚步踩在泥土上,发出沉闷的“砰砰”声。她手里攥着半本评弹曲谱,墨迹斑驳的纸页在月光下泛着幽幽的光,怀里的布包塞着拼凑好的剪纸残片,像一团未解的秘密压在心头。耳边那《残弦》的弦音在脑海里回荡,低沉而断续,像在指引她重返这片阴森之地。
沈长风走在她身旁,手里提着一盏破旧的油灯,灯芯跳跃的火光映得他的脸明暗不定,棉袄上的血迹干涸成暗红,透着一股昨夜的惊魂。他低声道:“丫头,这宅子昨晚差点要了咱们的命,你真要再去?”他的声音粗而沉,手不自觉地攥紧拳头,目光扫过田野尽头的古宅剪影,透着一股戒备。
叶青禾没抬头,低声道:“师兄,老唐说了,枯井里有暗格。九张剪纸,得找齐。”她的声音低而急,眼神亮得像月光下的刀锋,手指在剪刀上轻轻敲击,发出细微的“叮叮”声,像在试探这片黑暗,“曲谱是钥匙,我得试。”她的语气平静却坚定,像剪刀划过纸面,留下不可忽视的痕迹。
沈长风皱眉,叹了口气:“你这丫头,犟得跟牛似的。”他顿了顿,低声道,“行吧,去就去。不过黑衣人昨晚守着那儿,八成还埋伏着。小心点,别指望我背你跑。”他举着油灯,走在前面,火光照亮了田埂上的泥泞,映出几块散落的碎瓦,像古宅留下的残骸。
古宅的轮廓渐渐清晰,飞檐如刀锋划破夜空,黑漆漆的窗洞像一只只空洞的眼,凝视着田野尽头的两个身影。风从远处吹来,卷起一阵细沙,拍打在叶青禾的脸上,带来一股刺鼻的霉味,夹杂着烧焦木头的余韵。她眯起眼,目光穿过破败的大门,落在后院的枯草丛中。枯井的影子隐约可见,像一张裂开的嘴,吞噬着月光。
两人绕过主屋,踏进后院,油灯的火光照亮了荒草地,草丛中散落着几块碎砖,砖面上隐约有烧痕,像被火舌舔过的伤疤。叶青禾低声道:“师兄,就是那儿。”她的声音低而急,指着枯井的方向,耳廓微动,像在捕捉什么。
沈长风皱眉,举着油灯靠近枯井。井口不大,边缘长满青苔,井绳早已烂成几段,散落在草丛里。他低声道:“这地方阴得慌。”他顿了顿,蹲下身,用灯照了照井底,黑漆漆一片,只能隐约看见一块石板,嵌在井壁下。他低声道,“青禾,老唐说的石板在这儿。可这井窄,下去得小心。”他的声音粗而沉,目光扫过井口,透着一股警惕。
叶青禾点头,掏出曲谱,低声道:“师兄,我看看。”她借着油灯的火光翻开曲谱,墨迹模糊的纸页上写着《残弦》的词句。她轻念道:“残弦悲,影无踪,风吹故宅空……”她的声音低而沉,像风吹过纸面,念到“影无踪”时,手指在纸页上停住。她低声道,“师兄,这曲子有节奏,像机关的提示。”她的眼神亮得像灯火,脑海里浮现老唐拨弦时的指法。
沈长风皱眉,低声道:“机关?你是说这井底有门?”他顿了顿,低声道,“试试吧。不过我先下去,你在上面看着。”他从布袋里掏出一根粗绳,绑在井边的碎砖上,低声道,“抓紧绳子,别掉下去。”他把油灯递给她,粗壮的身子慢慢滑进井里,脚步踩在井壁上,发出“咔咔”的回响。
叶青禾接过油灯,蹲在井口,低声道:“师兄,小心。”她的声音低而急,目光扫过井底,火光映得沈长风的影子拉长,像一个模糊的剪影。她闭上眼,耳边那弦音又响起来——低沉而断续,像从井底传来的低语。她猛地睁眼,低声道,“师兄,有声音!”
沈长风落地,踩在井底的石板上,低声道:“丫头,我也听见了。”他顿了顿,用脚敲了敲石板,发出沉闷的“咚咚”声。他低声道,“下面是空的,有暗格。”他的声音粗而急,手指摸向石板边缘,试图找缝隙。
叶青禾攥紧曲谱,低声道:“师兄,按曲子试。”她轻念道:“残弦悲,三下,影无踪,两下……”她的声音低而沉,像在模仿老唐的拨弦节奏。她顿了顿,低声道,“敲三下,再敲两下。”她的眼神亮得像灯火,手指在剪刀上飞舞,像在剪出曲谱的形状。
沈长风点头,拳头在石板上敲了三下,“咚咚咚”,停顿片刻,又敲了两下,“咚咚”。井底传来一阵低沉的“咯吱”声,像有什么被触动。他低声道:“青禾,动了!”他的声音粗而急,石板缓缓移开,露出一个黑漆漆的入口,火光照不到的地方深不见底。
叶青禾低声道:“师兄,密室!”她的声音低而急,攥紧剪刀,眼神沉下来。她顿了顿,低声道,“我下去。”她抓着绳子,小心翼翼地滑进井里,脚步踩在井壁上,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她落地时,沈长风拉住她,低声道,“丫头,别乱跑。”
密室入口狭窄,墙面湿漉漉地泛着霉味,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香,像青瓷碎片的气息。叶青禾举着油灯,火光照亮了石壁,壁上刻着模糊的纹路,像戏曲人物的剪影。她低声道:“师兄,这儿有东西。”她的声音低而急,手指摸向石壁,触感冰凉而粗糙,像在抚摸一段旧时光。
沈长风皱眉,低声道:“小心点,别是陷阱。”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密室,火光映得他的脸紧绷。他低声道,“青禾,你听。”他的声音压得低,耳边传来一阵微弱的弦音,像从墙后渗出的叹息。
叶青禾闭上眼,屏住呼吸。弦音低沉而断续,正是《残弦》的调子。她猛地睁眼,低声道:“师兄,墙后!”她的声音低而急,手指在剪刀上飞舞,剪出一张纸片,形状像曲谱的音符。她低声道,“试试这个。”她将纸片贴在石壁上,纸片与纹路吻合,墙面“轰”的一声震动,石门缓缓开启,露出一个更深的密室。
沈长风低声道:“丫头,你这耳朵真是邪乎。”他的声音粗而沉,目光扫过石门,透着一股惊讶。可话没说完,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井口传来,夹杂着刀锋划过空气的低鸣。他猛地抬头,低声道:“该死,黑衣人!”他的声音压得低,手不自觉地攥紧拳头。
石门轰然开启,密室深处露出一片更深的黑暗,油灯的火光照不到尽头,只能映出石壁上斑驳的湿痕,像泪水滑过的痕迹。叶青禾站在入口,手里攥着剪刀,指尖在刀柄上轻轻敲击,发出细微的“叮叮”声,像在试探这片未知。墙后那微弱的弦音还在低吟,低沉而断续,像《残弦》的魂魄在黑暗中徘徊。她低声道:“师兄,里面有东西。”她的声音低而急,眼神亮得像灯火,透着一股不屈的执拗。
沈长风站在她身旁,手里的绳子还抓在掌心,粗壮的身子挡在入口前。他低声道:“丫头,别急,先听清——”话没说完,井口上方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夹杂着刀锋划过空气的低鸣,像一群饿狼逼近猎物。他猛地抬头,低声道:“该死,黑衣人!”他的声音压得低,手不自觉地攥紧拳头,目光扫向井口,火光映得他的脸紧绷。
叶青禾攥紧剪纸,低声道:“师兄,他们守在上面!”她的耳廓微动,脚步声在她脑海里清晰得像鼓点,三道影子在井口晃动,透着一股杀气。她低声道,“得快,他们要下来!”她的声音低而急,心跳与弦音同步,像被黑暗压住的鼓点。
沈长风皱眉,低声道:“丫头,你进去找,我拖住他们!”他猛地转身,抓起井底的一块碎砖,低吼道,“快,别回头!”他的声音粗而急,像砂纸磨过木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道。他用力一甩,碎砖飞向井口,“砰”的一声砸在井壁上,碎屑四溅,引来一阵低沉的咒骂。
叶青禾咬牙,低声道:“师兄,小心!”她转身钻进密室,脚步踩在石地上,发出细微的“嗒嗒”声。油灯的火光在她手中跳跃,映得石壁上的纹路模糊而诡异,像戏曲人物的剪影在黑暗中低语。她闭上眼,屏住呼吸,耳边那弦音清晰了几分,像从密室深处传来的呼唤。她低声道:“在这儿。”她的声音低而沉,手指在剪刀上飞舞,像在剪出一条路。
密室不大,墙角堆着几块碎木,地上散落着灰尘和碎瓦,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霉味,夹杂着淡淡的药香。叶青禾举着油灯,火光照亮了墙角的一块石板,石板上刻着细密的纹路,像音符的形状。她低声道:“又一个机关。”她的声音低而急,掏出曲谱,轻念道:“残弦悲,三下,影无踪,两下……”她顿了顿,手指在石板上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原站】
【ggd8.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