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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定亲

小说:

公主她把指挥使毒哑了

作者:

芋头鲸

分类:

穿越架空

他话音未落,便听一人怒吼:“大胆!”

念桃绝听不得有人说自家公主一点不好,更别提“亲缘淡薄”这等诛心的话,上前一步挡在向澄面前。

思竹闻声,也翻身跳下了马车,防备紧盯,一只手已摸向怀中,欲要拔出匕首。

“亲缘淡薄”这是事实,可只有实话真相最诛人心。

向澄虽不同忠心的婢女一般愤怒,但也有些厌烦,只觉得这位大巫弟子怎么这般……

说好听点是率真耿直,难听点可就是愚钝无礼了。

宣澈泧见此情状也自觉失言,试图解释又不知如何开口,只能懊恼地连声赔罪。

向澄没应,也不再与他多言,转身上了马车,只吩咐思竹驾车去安都城内最大的酒楼——方才大惊大怒,她饿得心慌,自觉能吃得下一整只炙豚!

向澄对自己“泰山崩于前而饭不撒”的平稳心态万分肯定: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耳边是念桃小声絮叨宣澈泧“蠢笨、不知礼节、登徒子”的声音,向澄掀帘回望了眼马车后越来越小的影子。

只见宣澈泧仍一人挫败地垂首站在原地。

她不由心想:四神神祠那位小女祝倒是有一点说错了,她相面解谶分明学得极好,这安都城的确来不得!净是些爱戳人肺管子的混账东西!

最烦这些神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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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得能吃的下整豚当然是玩笑话。

事实上,只不顾形象地怒啃了得鲜楼招牌炙豚的两只小猪蹄,又夹了两筷子新鲜蔬菜后,任凭桌案上那肉如何皮脆肉嫩、香气四溢,向澄也只能眼神木然地袒着小腹打饱嗝了。

她歪扭着倚在思竹身上,哼唧让思竹帮她揉腹消食,雅间的门忽然被人用力从外推开了。

“本王远远看着你这宫女从点心铺子出来,就知道你定是吃撑了,躲在这消食呢!”

向沵跟在手拎山楂糕的念桃身后进来,又是人未至语先到。

向澄本就食后困倦,昏昏欲睡,被他这般大的动静吓了一跳,受惊般睁大了眼睛,怒道:“阿兄才该去绣衣卫处问问,有没有飞檐走壁的义士愿意收你为徒!也好免了劳你这般繁琐,还故意放轻脚步吓人!”

两人见面就要互呛几句已是常态,向沵面色如常坐下,自顾自吩咐念桃给自己盛碗酪浆,见她用自己的话堵他,才没好气道:“真是记仇!”

“说我记仇,还敢使唤我的宫女?”

向澄把念桃拽到自己身后,不让她过去,才瞪眼说:“秦王府是养不起内侍小厮了吗?”

“窝里横的家伙!”

向沵不恼她这跋扈娇蛮的性格,只恨她只会对着自家人耍威风。

他豪饮了一大碗酪浆,才卖关子,“本王的内侍?不是给你取礼物去了吗?”

他话音刚落,一脚踏牛皮短靴,身着深色袍服的年轻公子跟在内侍身后走进雅间。

那人立在门槛处,眉间凝着疑虑,对着向沛、向澄郑重行礼。

不等他开口询问,向沵大步过去,直接将人肩头扣住,开口便是一串大笑:“殷三!我这妹子可就交给你了!”

向澄抬眼望向被胞兄箍得险些踉跄的殷琅,二人面面相觑,确实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向沵勾着殷琅脖子不放,又来够向澄的肩膀。

向澄她早有防备,轻巧躲开,笑话,就皇兄那般能吃能睡养出来的壮实身材,压她一下,她得少长一寸呢!

向沵不屈不挠,拖着比他还高出半头的殷琅穷追不舍,硬是抓住了她。

玩了半晌无趣至极的抓人游戏,待三人气喘吁吁地在雅间落座,向沵忽然一拍脑门,这才恍然大悟般,道:“你两怎么这般生分,不会不认识了吧。”

认识自然是认识的,可熟悉就谈不上了。

殷琅被他这样压着,背仍挺得板直,恭敬回话道:“臣恭奉圣命,扈从公主归返宫闱。路上行事有诸多疏失欠妥之处,公主宽厚为怀,幸得公主包容谅解…………”

“打住打住!”向沵听他说那些文绉绉套话就头疼,也不知建军侯府满屋子的武将怎么养出个会念咒的呆子来!

他拍着殷琅的胸膛,看向向澄,目光殷切:“这是殷家三郎!你不会也不记得了吧!”

向澄懒得理他,拿起盛酪浆的漆器嗅了又嗅。

她实在觉得这不靠谱的皇兄竟像白日里饮了酒似的,怕是要连她不记事时的事情都要拉出来攀关系……

果不其然,还没等她如此这般腹诽完,就听向沵声音洪亮,语调上扬,掷地有声道:“你小时候他还抱过你呢!”

向澄本还想着在外人面前装得守礼些,又觉得摊上这样的阿兄,脾气再坏些也是人之常情。

她没忍住,放下漆罐,转身就走。

向沵把她拉了回来,语气柔缓了些,试图再唤醒她的记忆:“母妃和小君还玩笑说要给你两定娃娃亲呢!记起来了吗?”

“不记得!”向澄一记白眼,郑重道,“只记起来皇兄你追在满兴康殿的女官身后磕磕巴巴背《关雎》!”

向澄和向沵自小闹惯了,心里哪有什么悌友敦睦、手足情深,她不顾旁边还有个无关的表哥在场,嗲着嗓子学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参差荇菜,左右采之……”

“……哎呀,女官阿姊,荇菜何物?好吃吗?”

向沵狠狠闭了眼,不想再看向澄学傻子,尤其是这个没开灵智的傻子还是幼时的自己!

向澄却不放过他:“若皇兄忘了,也是无碍!日后阿兄迎娶新妇,本宫也会日日夜夜提醒未来阿嫂!”

向澄皮笑肉不笑,补充道:“……若有遮了眼的女娘也敢心悦皇兄的话。”

距离她及笄没几月了,她的婚事也不会太远,可她身为公主必定婚事艰难。这一点恐怕全安都的人都心知肚明——

不提她不得皇帝喜爱,任性和缺少母妃教导之名传遍安都,就是一条“尚公主者不得入仕为官”就使她成为多少人眼中的烫手山芋了。

家中有优秀子弟的自然不敢同她定亲,生怕耽误了家族兴盛;家中多是纨绔子弟的倒是想尚公主以求点显耀的名声,但又真怕那些混不吝的惹恼了她惹得皇帝震怒。

毕竟她母妃和外祖全家皆是为皇帝、为国家而死,她若过得不好,史书上少不得记皇帝笔“不慈不爱、苛待遗孤”的帐。

更别提还有打着“使民安养生息”名号的昏庸老翁虎视眈眈,要忙着送她去和亲呢。

可她没想到,昨日皇帝没提、太后没提,今日自己这傻子兄长倒是来牵扯什么娃娃亲了!

说得更是建军侯唯一的儿子,日后要袭爵的殷小侯!

向澄真想拿个锤子砸开她这位胞兄的脑子,看看里面装的是否都是酒液!

向沵也才反应过来,酒楼雅间可不是什么说话的好地界,他这话说得确实不合适,若传扬出去怕是引起大祸,被小妹恼了也是应该。

他这人却也别扭,哪怕在皇帝面前他也没少和向澄斗嘴,不怕让人觉得秦王殿下幼稚荒唐,可若是在外人面前让他示弱,那绝不可能!

见殷琅在他二人说童年窘事时,便已经背过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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