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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 笼中燕

小说:

想要成仙的我深陷修罗场

作者:

自愿学习

分类:

衍生同人

“她何时会醒?”

“微臣不敢断言,也许今日,也许明日。”

“……”

“王上赎罪,微臣属实不知,不如让万大人来瞧瞧?”

余初晏被一阵嘈杂的走动声唤醒,似乎总有人在她身边走进走出。

接着又有人支起她的身子,给她喂了些温水,即使她撇头表示拒绝,那人依旧执着。

余初晏终于不耐烦地睁开眼,入眼是明黄色的床幔,往下是一张清贵隽逸的脸。

四目相对时,那人眼睛一亮,薄唇溢出笑意。

没等他开口,余初晏先声夺人,“你是谁?”

她坐起来,四下望了望这奢华得过分的房间,心中快速闪过无数思绪,才扭头问,“我是谁?”

玄衣男子似乎很意外她这番反应,将手中的水杯递到旁人手中,又唤来医者打扮之人上前来诊断。

玄衣男子与医者都是余初晏梦中曾听到过的声音,两人在床幔外压着声音说了些什么,余初晏没心情细听。

良久,玄衣男子重新回到床榻,握住她的手,认真道:“你是阿燕,我是谢云,你我是夫妻。”

余初晏定定地看着他,避开了他伸过来的手。

垂首思考此人的话有几分真,她醒来后头疼欲裂,脑中一片空白,没有一丝一毫关于过去的记忆。

她本能地讨厌眼前之人,但又喜欢他周身这充盈的紫色气体。

余初晏好像并不奇怪自己能看到莫名其妙的色彩。

自称谢云的家伙一直未开口,静静地等她思索,只是双手摩挲遍了她的指骨。

余初晏狠狠瞪他一眼,总之这家伙就是看着很不顺眼,“这不是我的名字吧?阿燕一听便是乳名。”

“燕是哪个燕?”

她勉强记得应当要有姓有名,才是完整的名讳。

谢昀宸弯眼笑,他又靠近了几分,“自然是燕子的燕,阿燕便是天边最自由的鸟儿。”

“至于姓氏,你本姓韩,但你与家中不睦,不愿用此姓名。你若想知,我可告知。”

听到韩姓,余初晏确实生起几分厌恶,也就不愿知道所谓的姓名。

但她总觉得她不应是只燕子。

因着刚醒,又思虑过多,余初晏有些疲惫,她感觉自己胸口处隐隐作痛,时不时喘不上气。

但与谢云接触时,短促的呼吸会顺畅许多。

第一反应是这个叫谢云的家伙对她做了什么,可她目前没有多余的气力多问。

有人端来一碗看着就十分苦涩的药汁,谢昀宸接过来,似乎想用勺子喂她。

余初晏一把夺过一饮而尽,被苦得五官皱成一团。

谢昀宸替她拭去多余的药汁,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头。

“阿燕才刚醒,不必勉强自己,再多睡会?”又将她拢在怀中,轻柔地顺着她的脊背。

明明她梦里听到谢云还挺急切想让她醒过来,她醒来后到让她多睡会。

余初晏半垂着眼睑,靠在结实的胸膛中,听着规律而有力地心跳声,伴随着口中挥之不去的苦味,意识又一次陷入黑暗中。

再度醒来时,谢昀宸并不在身边,余初晏试着起身,比之前醒来时多了些力气。

她掀开床幔,偌大的空间与其说是房屋,不如说是宫殿。

殿中燃着熏香,混杂着木质的清香,让余初晏还有些昏沉的头脑清醒了不少。

她赤着脚下塌,地面似由玉石铺制而成,在地龙的烘烤下质地温暖,光滑如镜,清晰地倒映着头顶上富丽堂皇的龙腾祥云雕饰,与垂落的宫灯。

见她扶着床柱站着发呆,候在殿中的宫人立刻向前,张口说了一堆。

余初晏沉着脸发现自己一句也听不懂。

不顾宫人的阻拦,她就这般大步向前,用力推开一扇造型与内饰并不相融的圆顶大门。

初春的西凉还带着几分寒意,余初晏只穿着白色中衣,风吹来时,她下意识哆嗦了一下。

但很快被眼前极度陌生的建筑吸引力视线,这座宫殿大都为白、黄、灰蓝三色构成,圆顶高墙的建筑由白色立柱支撑的回廊链接。

回廊两侧的花坛将将冒出几丝绿意,甚至还有些未融的冰雪。

余初晏捂着额角,她对这里一点印象也没有,记忆里宫殿应当不是这样的。

宫人试图搀扶她回殿内,却被她一把甩开。

“别碰我!”她说。

宫人虽然听不懂,却听出她语气中的抗拒,只能手中捧着厚实的衣装,张张合合的嘴一直吐出余初晏熟悉又陌生的言语。

余初晏继续迈步,走向庭院,透过四四方方的城墙仰视着天空。

天很蓝,纯白的云层厚实,光很亮,却看不到太阳。

她站在院中,回首望向那些焦急的宫人与他们身后昏暗的殿中,忽然生出自己与他们并非一个世界的念头。

可惜脑中仍然什么都忆起,她深呼吸,胸口又在做疼。

四肢乏力而僵冷,她蹙眉,望着自己被冻得泛红的指关节,觉得自己不应该是这般羸弱的模样。

但她手心与指腹白净柔软,没有任何茧子,是一双很典型的不沾阳春水的手。

她到底是谁,余初晏在心中反复问。

温暖的披风落到她肩上,谢昀宸从身后拥住她,语气中带着担忧,“怎么跑出来了?”

余初晏微微仰头看着他,并未说话。

谢昀宸看到她冻得通红的双脚,眸光一深,似乎有些生气,抿唇将她横抱起,“你身体还没好,何必这般作践自己?”

余初晏还是不开口,调整一下姿势让自己窝得更舒服一些。

果然在这个人怀中,她身体上的痛楚会减轻很多。

环着谢昀宸的肩颈,注视着他冷淡的侧脸,她的眼中逐渐带上审视,他又是她的谁,真的可信吗?

腹部传来轻微的响动,余初晏听到了,谢昀宸自然也听到了。

后者垂首,视线从怀中人平坦的小腹,再到她的脸,方才那点怒意也散了,笑道;“阿燕饿了?”

饿?余初晏有些怔愣,她松开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这种感觉是饿?”

谢昀宸用陌生的语言吩咐了宫人几句,便抱着余初晏回温暖的殿中,找了处软榻将她放下。

宫人端来热水,他试过温度后才将余初晏冻得发红的脚放入水中。

余初晏有些别扭地想要将脚抽走,不管怎么说一个不熟的人半跪着替她洗脚,都让她觉得很不适。

尤其身旁还有其他人,她可没有错过那些人眼中的震惊。

但谢昀宸力气却很大,不容置喙地握着余初晏的脚腕不让她挣脱。

一直到确认她回暖后,才替她擦拭去水珠,亲自替她穿好鞋袜。

余初晏也就最初挣扎一下,发现无用后,就随他去了,反正有人上赶子伺候她,她又何必硬要推拒。

况且她也算是病人。

“下次就算要出去,也得将鞋袜穿好。”谢昀宸做完一切,才起身净手,“阿燕忘了很多事,但不要担心,我会慢慢教给你。”

余初晏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没有放下戒心,直觉告诉她如今的一切都很违和。

而站在她面前这个人,无论他口中说得多么好听,都极有可能是一切违和的源头。

说话间,鱼贯而入的宫人已经将桌上布满食物,浓馥的气息飘来,余初晏肚子又在轻轻闹腾。

她瞥一眼不远处的食桌,又将目光投到谢昀宸身上。

谢昀宸被她“依赖”的目光看得心酥,伸手抚过余初晏还有些凉意的脸颊。

余初晏这回没有躲,感受着他手心的薄茧,预估他的实力。

在没弄清楚有关她的一切时,她只能短暂地相信眼前的男人。

“阿燕许久没用东西,先吃些清淡的,日后想吃什么再做。”谢昀宸牵着她来到桌前。

满桌都是药膳,余初晏虽然饿,只慢吞吞吃了一些,感觉到胃里有了实感,便放下了银箸。

她盯着谢昀宸,光明正大地观察他的一举一动。

从他夹菜到用汤,举止不急不缓,赏心悦目。

托着腮,余初晏心道这人从她醒来到现在,一直都是这幅从容不迫,冷静自持的模样。

寻常夫妻是这般相处的吗?还是说她其实受伤并不严重?

那为何又会失忆,况且身上似乎也没什么伤口,除了是不是胸口痛、头痛,浑身无力。

难道说是内伤?

但她转念想到,谢昀宸半跪着替她洗脸,又觉得这种事除了夫妻和仆人,应当也不会有这般行为。

“好看吗?”低沉的声音几乎是贴着她耳边响起。

余初晏下意识点头,眼前人确实长得挺不错的。

被她的诚实逗乐,谢昀宸低低地笑了起来,“以往阿燕从未承认过,失忆了倒是实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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