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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知言不讳

小说:

想要成仙的我深陷修罗场

作者:

自愿学习

分类:

衍生同人

“三爷生死不论,其余按人头行赏。”

随着谢昀宸一声令下,铁骑出动。

黑色的潮水避开余初晏涌过,谢三强压下盛怒,不打算正面迎战,率领蛮夷藏进林中。

余初晏回望他们狼狈逃窜之姿,冷哼着安抚她的小枣。

下一瞬,她就被人揽着腰,落进冰冷的铠甲怀中,“阿晏觉得好玩吗?”

余初晏刚想挣脱,敏锐地嗅到一丝血腥气,她幸灾乐祸道:“受伤了?”

谢昀宸俯视着怀中人,明知那支箭羽不可能伤到她,那个瞬间他还是心中一跳,目瞠欲裂。

将人牢牢锁在怀中,心才落回实处。

所幸他的计划很快就要完成了,他心道。

“一些小伤,不足挂齿。”

余初晏心想着他就硬撑吧,嘴上说:“行了,你在这等着吧,我先回去了。”

她可没什么耐心等战事结束,手肘抵着铠甲,就要起身。

“今晚天色很好,阿晏不再多待片刻吗?”谢昀宸语气很轻,眼中有别样的情绪漾出。

余初晏仰头看他,又扭头看向蓝紫色的星幕。

看来谢昀宸伤得不轻,还把脑子伤到了,一天天的越来越古怪。

虽说如此,余初晏没再提先入城之事,而是翻回小枣背上。

“一刻钟。”她说。

谢昀宸浅浅一笑,再未多言。

沉闷地厮杀声掩在树林间,余初晏能觉察到黑暗中,还有其他人在窥视着事态的发展。

谢昀宸也能察觉,他稳若泰山地盘踞在城门口,接受着多方的注视。

“谢七真的死了吗?”余初晏问,说是落水,未免不是遁走。

谢昀宸有些意外她会问这个,唇角微翘,又抿直,“死了。”

语气笃定,他又补充:“或许死在河中才是最好的结局。”

看来没有淹死在河里,估计感觉城中氛围不对劲,遁走后带人折返回来,还是死于谢昀宸手中。

难怪谢三之前道谢昀宸今晚有得忙,还敢带这么点人就想冲城营救人。

可他也没预料到谢七的人这么不中用,根本拖不住谢昀宸。

余初晏叹气,这么多伪龙,没一个能顶事。

一刻钟刚过,余初晏就迫不及待打马掉头,完全不想在战场浊气中多待。

谢昀宸再未阻拦她,目送她离去,他一直挂着极细微的笑容,眸光深沉。

余初晏急着离开自然也是有原因的,从蛮夷群中突围时,她就感觉灵力运转略有阻碍。

最近半个月她少有灵力输出,都是在体内周而复始的运转。

滞碍仅短短一瞬,之后运转顺畅。

余初晏在院中几番练剑,再无阻碍后,便抛之脑后。

算算时日,她已经在西凉待了快月余了。

虽说在她刻意压制下,修为止步不前,但心境大有改变。

她给自己算了一卦,入夏后方是突破元婴最好时机,如今还是厚薄激发,继续锤炼心性为好。

对付韩家与组建自己势力之事毫无进展,余初晏琢磨着,是时候回中原了。

无论是她的机缘还是谢昀宸的命脉,卦相显示都在南方,若不能从谢昀宸口中获得具体位置,她便只能亲身去寻。

两日后,谢昀宸才回府,实际没什么行囊要收的余初晏去找他告别。

——走之前再双修一次,物尽其用。

但刚回来的谢昀宸看上去很疲惫,于是只能又往后拖一日。

后厨一直变着花样给余初晏做点心,桂花糕都做了好几次,光是弄来食材都花了不少心思。

余初晏往往只吃了最上层几块,剩下的自有人解决。

今日谢昀宸难得比她晚起,侍女们训练有素替他更衣,余初晏就翘着腿在一旁。

真是大少爷,更衣洗漱都离不得人,她腹诽。

“事情都解决了?”她问。

谢昀宸笑得有些冷,“还有些未收尾,不过剩下的二哥会搞定,接下来可以暂歇两日。”

侍女们闭目塞听,默默加快了速度。

谢昀宸连服饰都换了,朱红色的衮服,胸背两肩处清晰的金色蟠龙纹饰,长发以黄金制的花冠高束,丝毫不掩饰自己意气风发的模样。

“我要走了。”余初晏直入主题。

房内短暂陷入沉默,侍女们有序退离,将空间留给两人。

“嗯?”谢昀宸走近,捻起糕点尝了一块,“阿晏不是答应阿拉特的别吉,四月去她的部落。”

余初晏也懒得问他怎么知道的,慢吞吞喝茶,“现在才二月,到时候再来。”

谢昀宸面容看不出喜怒,神情很淡然,平静得让余初晏觉得有些古怪。

他慢条斯理将剩下的点心用完,才道:“今日我需要入宫一番,晚上回来再议,阿晏可要与我一同入宫?”

余初晏拒绝,西凉王宫甚至紫宸之气都没有,她一点兴趣都无。

谢昀宸似乎笑了一下,他忽而附身在余初晏唇上轻吻,棕色的眼中一片深沉,“阿晏日后有什么问题直接问我,何必迂回从三哥口中套话。”

余初晏挑眉,极快伸出双臂环住他,不让他起身,两人呼吸交错,四目相对。

“既然如此,你直接将答案告诉我。”

至于什么问题,这家伙肯定已经从谢三的人口中撬出来了。

“还有上次的问题,你这么多钱到底从哪而来?”

谢昀宸手搭在余初晏腰间,眉眼微弯,“还未成婚阿晏便管这么紧,日后怕不是要将我吃得死死的?”

他的手不怎么老实,拇指顺着衣裙褶子慢慢摩挲着,这种不轻不重的力道弄得余初晏有些痒,她蹙眉。

“少说这些有的没的,问你又不说。”

“阿晏总是这般性急。”谢昀宸轻叹,两人额角相抵,“想知道什么总该让我尝到些甜头。”

余初晏没了耐心,手一撒,推开他,“滚吧,不想知道了。”

说白了,所谓“甜头”这种东西,她高兴时就赏点给人,但要作为交换条件只会让她觉得厌烦。

谢昀宸无奈,顺着余初晏的力道松手,心知不能把人逼急了,得将人稳住。

“等晚上回来后,阿晏想知道什么,我知言不讳。”说罢,他大步离去。

余初晏打开窗,目送他离开院落,神色莫名。

直觉告诉她应该现在就离去,但脑中又回荡着月凰龙脉那番话:罪龙之后回到中原,只会搅得人间战乱不断、生灵涂炭。

她既然已经身在局中,就不能让谢昀宸轻易地入到关中。

念此,余初晏又在城中留了大半日,找了处高楼,坐在屋顶观察凡人。

城中的骚乱似乎没有影响普通城民的生活,集市照样人来人往。

表姐曾说比起关心何人统治他们,凡人更在乎下一顿吃什么。

这番话在这座城中具像化,见到往来的官兵他们也仅是随意避让一番,麻木地继续自己的生活。

至于王宫中的一切,真龙、伪龙之间的厮杀又与他们何干。

谢昀宸或许会是一位好君王,但他的霸业也是建立在亿万枯骨之上。

头疼,余初晏捂着头,师尊当初又是以何种心境入这尘世,又是在何种情况下决定以天下万民为己道。

-

毫无头绪的余初晏回去练剑。

昨日下了场细雪,开春以后的雪很轻柔,薄薄一片白色覆在地上,很快就被人踩去。

余初晏的剑大开大合,衣袂翻飞间,雪凌顺着无形的剑气起舞。

乍一见,仿佛又是一场新雪落下。

剑必,余初晏复剑而立,众雪被聚在一起,推成一只有些丑陋的雪兽。

站在雪兽面前,她有些懊恼,却又无从下手改动。

只能将冷漠的目光射向假山附近,“你们还要看多久?”

“阿晏的剑还是这般赏心悦目。”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朱红的衣摆从假山后绕出。

身后跟着的几人却被这凛然而自如的剑法骇到,看向剑主的目光都隐隐发生变化。

起先他们以为这王府后院中,不过是位不起眼的花瓶。

谢昀宸来到余初晏身边,昏暗的天光下,他仔细辨认一番,微顿,道:“阿晏堆的雪狮倒是别具一格。”

余初晏冷笑两声,“这是一只麒麟。”

“……”

众人静默,试图从雪墩子抽象的五官和身躯中,辨认出神兽的风采。

唯有谢昀宸面不改色,“懿哉麒麟,惟兽之伯[1]。想必阿晏以其警示与谢某,常怀仁德之心,与天同德、恩泽广被、协和万邦。”

“如此,谢某定当谨记阿晏之厚望。”

这番话一出口,他身后众人纷纷响应,你一言我一语吹嘘起谢昀宸,顺带表忠心。

只是有些想念青渊的余初晏:“……”

直到有人说出“能担国母之重”,再看谢昀宸的表情,余初晏更加无语。

不说她马上要离开西凉,就算是放之前,谢昀宸整这出戏有什么意思。

就是为了让下属真情实意说出这种对她来说毫无意义的认可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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