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佳人卖完杏子酱赶忙回到镇口马车上,气喘吁吁地掀开车帘,竟发现马车上没有人,心慌的转头看向长街。
这是去哪了?
该不会是身体不适更加严重,自己去医馆了吧。
洛佳人把空包袱放在车厢内,随即快步赶往医馆。
老大夫正颤巍巍的给一书生诊脉:“你这是气血不畅,导致疲倦、乏力,面色萎黄,我给你开个方子补一补气血,药材自己去买,煎药之前先浸泡片刻,然后大火煮开,再小火慢煎,三碗水熬成一碗,一副药能煮三回……”
书生付了诊金离开后,洛佳人才插得上话:“老先生,可有一墨发杏眼穿着雪青色衫裙的女子过来诊脉?”
老大夫眯着眼盯着她瞧半晌,心下有数了。
“你说的是上回与傅公子一同来的那位姑娘吧。”
洛佳人连忙点头。
老大夫摆手:“没见过,没来。”
几束阳光透过狭小的窗棂投射在木质桌子上,浓郁的草药味带着一丝沉闷。
胸口一紧,洛佳人深吸口气,有些自责方才独自将她留在车中。
游走在镇子小巷中,脚步越来越沉重,担忧也渐渐压得她喘不上气。
“洛娘子?”
一句迟疑的轻唤从身后响起。
洛佳人猛地转过头去,正是她找了许久的人。
情绪激动起来,先拉着她左右看看,见她无碍,语气才敢重了些:“你这姑娘,这是去哪了啊,我见你未在车中,心急如焚,不知你去了何处,叫我一通好找!”
姜枣被她眼底的担忧震慑住,讷讷着:“方才肚子疼,去找地方如厕了。”
压抑着担忧的情绪,半晌,一声沉重的叹息从洛佳人口中溢出,声音还有些发着抖,目光在她身上停留许久。
再开口时,语气已经缓和下来:“你这么一声不吭的就不见了,吓死我了。”后怕的拍拍胸口。
姜枣没想到洛佳人会回来的这么快,也没想到她会出来找她。
因此,方才见到疑似她的背影时,还有些不确定。
主动拉过洛佳人的手:“是我惹你担心了,下回要去哪一定先和你说一声。”
洛佳人眉目柔和下来,方才一时情急,说得话重了:“倒也不是那个意思,这不是你身子不舒服,我怕你万一有什么事……算了,不说这个了,你如今可还不适?”
姜枣挽着她:“没有了。”
“那就好。”洛佳人盯着她肚子,直把姜枣盯得发毛。
凑到她耳边低声问:“你可是来了月事?”
大街上,姜枣面皮‘腾’地一下红了,再怎么说,这也还是在外面,这种闺阁中的话,就不能到车上去说吗?
脚下步子加快,几乎是拉着洛佳人回到车厢中,这才贴耳回了一句。
洛佳人本能地涌起一股慈爱,都这个年岁了还没来过月事,瞧她瘦小的身子骨,多半是先前营养跟不上,怪不得她今日身子不适。
可怜。
烛光亮起时,苗喜将丁渊送来的口信转达给傅临川。
桌上摆着红烧肉、炒时蔬还有一道蒸鱼。
“一伙儿三人,都是江湖上的招数,屠夫和丁渊和其中一人过了几招。”苗喜拿着木勺盛汤。
傅临川来了兴趣:“结果如何?”
苗喜:“叫人给跑了。”
又补充道:“路数有点邪门,像是那些江湖暗杀组织的亡命徒。”
傅临川撑着下巴,另一手接过汤碗:“你说,他们会不会是来找她的?”
“或许是。”苗喜略一顿:“这些年,咱们在此地的消息封锁严密,绝不会走漏出去。”
唯独这个来历不明的姑娘到来后,一系列麻烦事也都出来了。
今日寻来的几人只是个开始,若是再不将人打发走,他担心的事终有一日会成真。
“别对姜枣那么大的敌意。”傅临川见他眉头能夹死一只苍蝇,弯起眉眼,笑吟吟道:“就算是找她的,咱们像今日这般将人打出去便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两腿交迭翘起,声音沉下来,眼底压着暗稠:“况且……也不能一辈子当缩头乌龟。”
蝉鸣撕开夜色的时候,姜枣怀里揣着一个小布包袱悄摸摸走进院子。
“去哪了,这么晚。”
忽然出声,姜枣被吓一跳。
侧过头,看见门缝中露出黑漆漆的脑袋,姜枣握紧拳,怀疑傅临川是故意如此吓唬她。
“怎么不说话?”
姜枣抱紧怀里的布包,耐着性子:“洛娘子路上遇见苗喜,与他说过我会晚些回来。”你非要明知故问,咽下后半句。
“她给了你什么?又是衣裙?如此简单就将你收买了。”
怀里的布包被他盯着,姜枣万分不自在,扭头钻进屋中。
将烛光点燃,小心的打开包袱,里面是码放整齐的月事带与草纸。
回想起洛佳人教她的那些话,心底扭捏得像是一团揉皱的纸,掀开被子躺进去,隔空蹬了两下,发泄掉纷杂思绪。
酒壶落到地上摔成几瓣,烛灯即将燃灭。
院里没了祖父那些咒骂声,孙芸放下捂着耳朵的手,心底积压的怒火在眸中跳动。
小白狗趴在脚边,抬脚轻轻碰一碰。
小白狗只抬头看她一眼,随即又趴下去,完全不像在姜枣身边时撒欢的样子。
一股邪气冲上胸腔无处发泄。
也不知怎的,回过神时,脚已经朝着狗腿踩下去。
小白狗惨叫声萦绕在耳边,凄厉的划破夜空。
收回脚慌乱站起的瞬间带倒了凳子。
太阳穴突突的蹦着,小白狗抬着爪子嗷嗷惨叫着,在地上打转。
听得心烦,走到门边敞开门将它撵出去,站在门口想了想,又去灶上拿了一个肉包子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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