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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我和你吻别

小说:

公主为囚

作者:

樨音

分类:

穿越架空

这晚,他不知餍足地要了她一遍又一遍。

到最后绫罗嗓子都叫哑了,他还是不愿放过她,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让她无时无刻不沉溺在他的掌控之下。

绫罗第一次遭遇如此酣畅淋漓的情事,这场情事一直持续到她感受到了屋外的微光才停下。裴忌轻吻她的额头,终于愿意停下来,将早已经软成一滩水的她抱起,带着她往椒房殿后的温泉边走。

椒房殿的温泉被盖在殿内,四处帷幔遮挡,冒着腾腾热气,他带着绫罗走进温泉,悉心为她洗去满身的汗渍和黏腻。

绫罗实在困倦,闭着眼睛任他施为。

温泉水滑洗凝脂,她肤色极白,可惜此时浑身都遍布着或深或浅的吻痕,吻痕如一朵朵梅花绽放,极其暧昧又动人心弦。裴忌眸光深邃,贪婪地看着怀中温软的女子,身下某处竟然又暗暗躁动。

两人回到床上相拥而眠,绫罗已经睡着,裴忌辗转反侧到天明。

——

第二日,熏风吹拂,阳光明媚

裴忌不在,外面吵吵嚷嚷的声音将她吵醒,绫罗浑身酸软无力,头也发昏,她唤来毓秀。

毓秀声音里洋溢着喜气,“公主,今日陛下突然赏赐下来许多宝贝,院子里都快摆不下了,太医也在殿外候着,要给您诊脉呢。”

“毓秀,我不想诊脉,让她们都安静些,赏赐的东西都搬出去。”

“公主?”毓秀担忧地看着公主,昨日公主被陛下抱走,发生了什么整个椒房殿都知道,毓秀本以为公主终于能接纳陛下了,但看如今,公主的状况似乎不太好。

“出去。”她不想见任何人。

但没多久裴忌就来了,他一下朝就赶过来,见绫罗卧在床榻上昏睡,探了探她的额头,额头滚烫,昨夜过于劳累竟让她发起热来,裴忌紧皱眉头,立刻叫来廖梅生。

廖梅生来了直摇头:“哎呦,公主本就身子不好,陛下又如此不知节制,这可如何是好,这不就病得更重了吗?年轻人不能过于纵欲,有逆养生之道。”

裴忌拉着绫罗的手,向廖梅生投去一个警告的眼神。

“还不去开药。”

“是是是。”廖梅生赶紧逃了。

绫罗睡得昏昏沉沉,不知是谁给她喂了碗药,到了晚上她终于清醒过来,烧也退了。手被人牵着,她动了动,惊动了睡着的裴忌,裴忌正坐在床前,一直守着她。

“抱歉。”

“嗯?”

绫罗坐起身,露出疑惑的神情,裴忌怎么突然对她道歉?

“日后不会如此待你,好好将养身子。”说完他就要走。

绫罗伸手挽留,拉住了他的衣摆,“我有话对你说。”

裴忌停住脚步,眸中闪过一丝期待,他定定看着榻上苍白的女子,满目怜惜。谁知绫罗却道:“日后陛下不用来了,我不想看见陛下。”

“为何?”他骤然走近,按住绫罗双肩,他不知所措,“朕会对你很温柔,不会再如昨晚一般,昨晚...朕过于愤怒。”

绫罗拂去他的双手,抱住被子往床里缩,“陛下已经得到想要的了,为何还是不愿放过我,陛下难道还不明白吗?只要陛下永远不走,我就永远都不可能好起来。”

她语气分外平静,昨夜的荒唐裴忌固然有错,但她也错了,是她的贪婪和欲望纵容了一切,是她的纵容让他得寸进尺,她不会再允许自己错下去。

“是因为何雪臣?”他问。

“不是。”她认真道:“何雪臣是我的驸马,但我与他之间并无男女之情。他已经去世,不要再打扰他。”

她闭上眼睛,缓缓说道:“陛下爱我吗?”陛下口口声声说爱我,但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在伤害我。这世上没有谁离了谁会活不下去,陛下已然贵为九五之尊,天下都在陛下手中,要什么样的美人找不到?只要陛下想,很快就能将我忘记。”

她语调轻柔,一字字却如重锤般敲打着裴忌的心,他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依旧问:“为何?”

他偏执成性,如何能放手?

他上前再次深深将绫罗揽进怀中,用力抱着她,他重重喘着气,疯狂嗅着她身上的馨香,他永远都不可能放手。

“可你昨晚并未抗拒朕,朕能感受到,你是快乐的。”

“那又如何?”她挣扎着要去推开他。

绫罗继续道:“那又如何?身体的本能谁都抗拒不了,我在公主府时就豢养过数个男宠,谁能让我高兴就宠幸谁。这些男宠我现在连姓名和模样都忘记了。”

“骗子!”

裴忌心中无力又无奈,她何时豢养过男宠,他对她的公主府了如指掌,她明明是在骗人。她竟然将他比作男宠?

“是真的。”绫罗道。“不论是谁,只要能让我快乐,我都会接受,况且...陛下皮相尚可。”

绫罗异常平静,每一句话都是拒绝,都如此无情,她要快刀斩乱麻,用这种方式让裴忌放弃她。可她心里又没底,不知道裴忌到底能不能听进去。

裴忌冷笑一声,“绫罗并非这种人。

“陛下怎知我不是!当年我与陛下素不相识,还不是不知廉耻地去裴府寻你宽衣解带。我就是这种人。”

“可你当年说...倾慕于朕...”

绫罗笑了,“不过是接近陛下的借口,不会还真信了吧。”

她脸上的嘲意刺痛了裴忌,当年的他当然没有相信所谓倾慕的说辞,只是这么多年他骗着自己,骗着骗着就当真了。

“放过你,若朕不肯呢?”

“我会死。”

她脸色决绝,无神的双眸睁得大大的,烛光映照在脸上显得分外诡异,这些日子她又消瘦不少,原本凹凸有致的身子都有了骨感,此时此刻的她真有种要疯魔的模样。

裴忌全然不顾,吻落下来,这次的他温柔得不像话,如一个临别的旅人和自己的爱人吻别。他在她唇上与她辗转厮磨,轻轻地咬着,舔着,缠绵悱恻到极致。

良久,他松开她,将她拥进胸膛,喟叹:“绫罗...朕该拿你如何是好。”

绫罗闭上眼睛,眉心皱起,心中出现一丝异样,她感受到了男人不同寻常的情绪,她心里空空的,像是失去了什么。

裴忌走了,温柔的一吻是他的告别。

绫罗坐在床榻上,听着他越来越远的脚步声,直到消失,寝殿中寂静下来,从未如此寂静。静到她能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一声一声的,这样猛烈。

——

裴忌真的没有再来。

天气一日比一日炎热,绿槐高柳咽新蝉,熏风入弦。

椒房殿恢复的从前的平静,不知从何时开始,殿中的下人变得越来越少,最后仅剩下五六个婢女负责洒扫。

廖梅生本来日日都来,一个月后,绫罗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他也不常来了。

绫罗为了打发时间,整日就伏在案前,靠着对字的记忆写字。毓秀一直陪着她,有一日毓秀问她为何看不见还要写,她说:“不能让手生了,到时候眼睛恢复了会不习惯。”

她曾问过廖梅生好几次自己的眼睛何时能恢复,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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