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斜眼看他,媚眼如丝,蓄意挑逗。
裴忌紧紧盯着她,看她一双美目眼波流转,是许久未见过的灵动。
“去,将门关了。”她命令。
裴忌听话将门窗都关上,发现她已经坐到了床榻上,跷着腿,支着脑袋一直看着他,目光赤裸裸的,竟带着几分侵略性。他的步子不受控地走到她面前。
她对他有着极大的吸引力。
绫罗笑着站起身,一下子将他衣襟扯开,衣衫半褪。霎那间,裴忌浑身肌肉紧绷起来,强劲有力的身子满是蓬勃的气息。
她的手抚上他胸膛,被他按在掌下,他一开口才知道自己嗓音这么沙哑:“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绫罗歪头,疑惑:“做什么你看不出来吗?”
她踮起脚尖,馨香的气息刺激他耳廓,“当然是...白日宣淫。”
裴忌浑身一震,酥麻感从耳廓传遍全身,他顿感口干舌燥,那体内压制不住的欲.望缓缓抬头,胸膛都泛起蜜色。
自己都未曾想到他会因为她一句话就反应这么大,这隐忍克制了半生的身子在面对她时,竟这般...敏感。
绫罗很喜欢他的反应。
她知道这个男人心里在想什么,他的变化她都看在眼里。这种肆意挑逗他,看他失控的感觉,让她心中产生一丝快意。
这恶劣的心思绫罗不曾对他说过,她的面色依旧冰冷,指尖划过他身上最敏感的几处,听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他墨色的瞳孔迷离,如弥漫一层看不清的大雾,眼尾泛红,水光点缀在眸间。
“去,床上躺着。”她道。
裴忌不动,攥拳愣在原地。
绫罗扯着他衣襟,将人推坐床上,随后重重一下把他推倒在床。瞬时,帷幔纷飞,墨发披散,裴忌重重喘息一声,低沉又勾人。
她欺身而上,将男人按在身下,支起一只胳膊撑在他颈侧,看他那张冷冰冰的脸越来越红,脸颊上都泛起了红晕。
她问:“为何不反抗?你如今这么听话了?”
裴忌说话都是气声:“我说过我不会再伤害你半分,只要你喜欢,我就给。”
绫罗轻轻抚上他脸颊,再重重拍了一下:“也就说的好听。”
“知道为何我喜欢在白天吗?”
裴忌沉默。
“因为白天可以看见你的模样,能让我好好欣赏你情不自禁的样子。”她吐气如兰,温热的气息一下下轻抚过他耳畔。
裴忌眼前一片发昏,他忍得快要疯了。
那樱红的唇一张一翕,听不清在说什么,他几乎已经要失去思考能力,满脑子就是一个念头,想亲,想睡。
绫罗用指尖点上他的唇,缓慢地摩挲着,微凉的指尖被他的唇焐热了,两相缠绵。裴忌闭上眼睛,拼命感受着她的触碰,却总觉得不够,最后他将她指尖咬在齿关,舌尖搅动。
“啪”重重一声,绫罗打了他一巴掌,将指尖撤回,怒骂他:“这么会咬人,你是狗吗?”
“是。”他轻声回应,双眸睁开,满是猩红,漆眸中满是对她的渴望。“是,我是狗,我早就是了,一直都是。”
早在儿时在乱葬岗和野狗抢食的时候起,他就是了。他就是一条穿上人衣的野狗,在她面前才会毫无顾忌地卸下伪装。
“呵。”他的话逗笑了绫罗,“怎么还有人说自己是狗的。三年不见你是真的不要脸了啊。”
“只要你。”他皱眉,将她的手攥在掌心,神情竟有几分委屈。他盯着她,语气委婉,哀求:“给我好不好?”
“给你什么?”她佯装不懂。
“给我...我想要你。”
“想要什么?”
“你。”
他用力将她的手攥住,浑身都在克制,都在用力。他俨然是败了,在她的挑逗之下溃不成军,毫无还手之力。三年的磅礴思念是一剂猛烈的春药,催命一般,裴忌束手无策。
“那你求我啊。”她笑着。
“求你。”他求得极其干脆。
绫罗一愣,顿了顿答道:“我不愿。”说着,她的手寸寸往下,探寻道他早已经要破土而出的欲.望。
她冷冷道:“滚出去。”
随后从他身上起来,站在一旁,眸中古井无波,冷眼瞧着他,像在看一条畜生。
“站起来,滚出去。”她命令道。
裴忌恍若未闻,绫罗皱眉,“你不走我走了。”她立刻转身就走,在门口回身看他一眼:“这屋子今日赏你了。”
床榻之上,裴忌看她渐渐走远,窈窕婀娜的身影无一处不让他理智崩塌。他侧过身,床榻之上女子熟悉的馨香传来,好似她就在身边一样。
这屋中满是她的气息,全是她平日用过的东西。睡过的床,用过的胭脂,走过的路,摸过的烛台...
日光清澈洒入窗棂,亮堂堂的光将男人的欲望照得极其卑劣,他如同阴沟里见不得光的老鼠,一种名叫羞耻的情绪攀上心头。
屋中响起男人时而剧烈时而缓慢的喘息声。
——
近日廖梅生都在为一件事忙碌,除了白日里在医馆坐诊,晚上还要研究给绫罗治眼睛的药方子。
幸好绫罗最近都没有来医馆,不然廖梅生很难想象自己会有多尴尬。自从他得知当年是他的疏忽才导致绫罗眼盲之后,他日夜难安,对绫罗总怀愧疚。
按理说他应当找绫罗坦白一切,告诉她当年并非裴忌要害她,而是自己搞错了,但他犹豫再三,始终找不到开口的机会。
药方子的研究终于有了进展,三日前廖梅生出了趟远门,从隔壁城的药贩子手上买到了极其名贵的药材,紫竹花。
他将绫罗喊到医馆中,把一碗黑漆漆的药捧到她面前。
“这是什么?”绫罗问。
廖梅生笑笑:“丫头不是一直要治眼睛,我前日去买了味好药,这次一定能治好。”
绫罗警觉看着这碗可怕的药,不敢下口,毕竟这三年她吃了许许多多药了,对眼睛的治疗效果微乎其微。“廖先生,你先保证这药没毒...”
“哎呀,你这丫头。就算治不好,也不会有毒的!肯定是对你好的!”廖梅生高声道,又拍着胸脯连连保证。
绫罗闭着眼睛,捏着鼻子,还是选择信任廖梅生,将碗里的要一饮而尽。
喝完她眨眨眼睛,“好像没什么不同。”
廖梅生接过药碗,擦擦额头冷汗,“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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